“我先开好了。”容陌轻轻抬起,面具人的眼镜一眨不眨地看着,容陌却像是故意磨着面具人的性子,时快时慢,只抬了一道缝就又合上了。
“手有点酸了。”容陌晃着手腕。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面具人有些气闷。
“其实我也不想当男人,但是天生的没办法。”面具人被容陌噎了一下,容陌耍弄够了,就大大方方亮了出来。
“3个2?看来这次运气不好~”容陌撇了撇嘴,惹得面具人又是一阵厌恶,大男人怎么总是做女儿家的小动作。
不过面具人心里也放松下来,他赢定了。这人也没有那位大人说的难对付……
可没想到一开他自己的筛盅却是傻了眼,所有的骰子都成了粉末,风一吹就散了。
“0吗?看来你的运气更加不济。”容陌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面具人拍案而起:“你舞弊!”
“我冤枉啊!我想应该是主人家刚才摇的时候用力过猛,看来应是不小心震碎了。”容陌一副你不要随便冤枉我的样子,我连理由都帮你想好了,你怎么能无理取闹?
“再来。”面具人取了新的筛盅,誓与容陌一赌到底的架势。
容陌用折扇移开面具人重重放在她面前的筛盅:“主人家还是先将彩头付了吧。”
面具人有些犹豫,却又突然坚定地取下面具,与那华丽的面具不符,那下面的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容陌有些无趣地别开脸。
接下来的赌局中容陌又提了许多奇怪的要求,那人被容陌戏弄得又怒又羞,可又像是在顾忌着什么不能发做。
容陌打个哈欠:“主人家还有什么可以输给我的?”
那人扯着勉强可以避体的衣物,闻言咬牙指向墙上挂着的画:“就以它做彩头。”
容陌也有注意到这副画,毕竟在一面挂满各种大作的墙上,有这么一副略显单薄的画,还是在正中央的位置,想看不到也难。
可饶是如此,容陌也看不出什么,上面的人物也只有朦朦胧胧的身影,不像是名家之作,至于意境也是马马虎虎。
“这画上之人是灵阳宫的云衣,云衣仙子可是三界出了名的美人,可一生留下画卷甚少,云衣仙子逝世,这每一幅都成了无价之宝。”
那人见容陌对这画不甚在意的模样,解释说。
“云衣仙子?”容陌故作惊讶。
“你们这些小辈自然是不知道,这云衣仙子说起来是千年前的人物了。”那人感慨道,似是在回忆云衣的风华绝代。
赌局结果显而易见,容陌接过了画卷,拿在手里反复看着却没什么发现。
“师兄。”容陌将画交给了玉瑾,玉瑾看了几眼后就收了起来,在那人看不到的角度朝容陌摇摇头。
她们此行目的就是为了此画,现在目的达到了,再逗留也没了意思,在那人不舍的目光中大大方方地告辞了。
两人行至小巷,容陌就如同脱力般,双眼紧闭地倒在了玉瑾的身上,玉瑾接住,又是探脉又是内视,并无发现问题,玉瑾更慌了。
“掌门师姐不必心慌,我只是困了。”
这几日为了赶路,她已经好几天没合过眼了,大病初愈又没有时间休息,这会子是真的顶不住了。
见容陌明明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还要强撑着站起来,玉瑾只得伸手点了容陌的睡穴。
“师姐,不能在这里……”
“我知道。”玉瑾背起容陌,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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