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茜有事干住的心安理得,一晃四五天过去。
这天殷家又出大事——殷媛的二弟妹和她儿子被毒死,疑为殷家长孙女干的。
☆、第15章、小蜜案内情及新案
程、殷早在80年代初起家,十来年间有过多少二奶自己都记不清,早期东琯没什么外地人,那时的二奶是本地的,大多仍在本地,统统进了局子。
至于把二奶们记得这么清楚的人,当然是殷老太。殷老板没有抛弃糟糖之妻,并非比程老板更讲道德,也不是怕长女,而是妻家也趁改革开放的春风发达了,二舅子生意做的比他大,小舅子干公职在税务局,还有一个内侄是警察。警察内侄打电话问一下姑姑,二奶名单就出来了,众所周知程、殷这对沙煲兄弟的二奶向来共享。
二奶们会做二奶,多多少少有点污糟事,比如“整售”之余兼零售,而本国卖x属犯罪,逮她们不用找借口。就算有人已经“从良”,还有“配合警方调查”。
审讯之下,这个案子还真是二奶之一指使的——雪妃!原因是看李晓蔓不顺眼,就这么简单。她是殷家二少派到程老板身边的人,住院时二少赶巧去了港市谈生意,他手下一个小马仔做代表赴医院探望美人。而某马仔有这资格,是因为他姓程,在程家混不出头,追在殷二少后头拍马屁,捞几个钱花花。雪妃咬牙切齿誓要毁了李晓蔓的脸,程马仔认为这事容易,亲自带着几个小兄弟去干。因雪妃是程老板的秘书,他便说是为二伯的小蜜出气,却没讲是哪个小蜜。不幸他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害得二奶们统统倒霉。
雪妃好歹是硕士,不缺起码的逻辑思维,清楚自己害李晓蔓的理由不充足,也不甘心只有自己遭殃,声称是奉两位老板之命,至于具体原因,她身为秘书没资格问。殷二少她也恨上了,她不知道这家伙真的不在东琯,以为二少当她是颗弃子,只派个小马仔应付她,故此咬定程马仔只是马前卒,两位老板是命殷二少执行。
为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她招供了以前殷二少干下的不法勾当。话说80年代初在沿海城市起家的,走走私沾点黑不稀奇,如今殷二少捏着家里这一块,追求她时吹嘘过。殷媛她倒没咬,大概殷副总其貌不扬的原故,她不怎么仇视。再则她以为殷媛只做殷家材料生意,她对这一块不熟,和殷媛见面的机会又少,想咬也无处下口。
如此这般,两个老色鬼被连夜逮捕。虽然他们有些关系,但这个案子上级盯得紧,殷老板那位做警察的内侄只受命弄来二奶名单,不在专案组中,想通风报信也报不了。现任程太被逮捕则是缘于李晓蔓补充的笔录,谁让她威胁记者。
殷老太对二儿子干的事情有所知,在老公被捕后紧急传信,让老二暂时别回来,殷二少得以逃过一劫。
却说雪妃认了罪,其他二奶很快被放出来了。程太没获释放,她上位前是程老板的秘书,不法勾当也干过,吃牢饭有份。
警察辛苦抓了这么多二奶,不能白干,她们大多交了罚款,出来后牢骚滔滔。
杜慎行等十分欣喜,多好的社会新闻,还能丰富一下街机调查——有位还在上高中的小二奶也喜欢玩街机,是为零花钱当两个老色鬼的玩物;还有前些时儿子死在街机厅的某二奶,她算是街机的受害者;开那个街机厅的二奶更是必须采访的……
乔若茜没跟着东奔西跑,好搭档不想她多沾光。她自觉地干自己的活,案发次日便埋头写那篇破报告文学,凑了五千多字,赶在中午前打印出四份,跑到邮局寄出:一份寄程家工厂给程老板,一份寄给小程老板。为感谢在小程老板的酒店白住了好些日子,用了足足一千字吹捧程家长子。另外两份也是这格局,有一千字吹捧殷家长女,殷媛、殷老板各一份。
换言之,她装成不知道两个老色鬼进局子了。在随稿件所付的信中,她声称因为遭遇意外事件,奉老总之命和李记者一道回报社汇报,过些天再赴东琯,届时再联系、聆听指教云云。
李晓蔓洗胃受了罪,状况不大好,鲜有地感冒了。也是这阵憋屈过头,精神受罪身体受影响,终于松懈下来,各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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