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茜笑容灿烂:“阿蔓,做人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奇哥分明是来共赴难。”
陈奇吓一跳,不过身为娱记他三天两头被人追打,抗打击能力练出来了,倒也没逊到拔腿开溜。他专业地迅速一扫,判断暂时没有危险,于是淡然微笑。
因乔若茜宁可给低稿酬的外省媒体供稿却不和他合作,他憋着的那口气还没出,过来就是找岔,当下满脸关爱道:“阿茜,经济线比社会新闻更残酷,开罪人不是揍一顿了结,要命的。女孩子,年轻时还能玩玩,二十六啦,该考虑成家安分过日子。”
乔若茜欠缺怕人提年纪的女性意识,撇嘴道:“关心错对象了。往哪边看,和你一块来的帅哥靓妹才需要你拉皮条,不用兼顾我这朵残花。”
陈奇故作诧异地挑眉:“残花败柳?都什么时代了,还持这么老旧的观念,难怪吊在杜慎行那棵歪脖子树上!莫怪我直言,他选择范围很大,说什么独身主义,耗着你玩呢,男人四五十岁娶个二十岁的姑娘寻常,女人青春可短。”言罢不待乔若茜回敬便脚底抹油。
李晓蔓呸了声,斥骂:“衰人!狗嘴吐不出象牙!茜姐,他是故意恶心我们。”
“睬他都傻。”乔若茜十分认同,举杯道:“喝酒。他有句话倒没说错,青春短暂,咱们要学会享受美好时光。”
李晓蔓手按酒杯:“不喝!青春短,一生长。茜姐,我盼的是相伴到白头。”
乔若深深盯了她一眼,曾经她觉得大千世界诱惑太多,阿蔓年少,再怎么信誓旦旦也得持保留态度。但相处下来,她发现蔓妹子欠缺安全感,不容易对人付出信任,生怕被伤害。正好她也是个不易动情的人,或许真是天生一对,能相伴一生。
李晓蔓被她看的有些羞怯,板脸道:“你也少喝点,用不着喝完。咱们带走,明天出去玩再吃海鲜,三餐一瓶养身不伤身。”
乔若茜失笑:“在嗨口玩?想在这儿多住一晚?嗨口是省会,省会城市都差不多……”
李晓蔓一脸不信,广南也是省会,著名的“只能购物游”,但风景古迹其实不少。
乔若茜露出坏笑:“明早你还这么想,咱们就逛逛嗨口,迟一天往叁哑不打紧。”
李晓蔓不明所以,看她不打算解释,只当她故弄玄虚,于是没追问,顾自抽出餐巾纸做了一个瓶塞,将酒瓶口塞好,以示就喝这么多没得商量。
小李筒子的疑惑持续到返回招待所——呼啸的海风穿街过巷,仿佛台风过境!
在街头时车流音响制造的噪音大,风啸没这么明显,上了楼,又随着夜深街头渐静,海风的呼啸声格外清晰,她只觉得玻璃窗随时会被扫碎。
原本她不打算在报业集团的招待所和茜姐同居一房,所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奈何塞上耳机都无法入睡,小心肝直打颤。翻来倒去一阵,终于牙一咬拎包过隔壁。
进门一瞧,她一颗心顿时瞎跳:两张床拼在一块!难怪茜姐咕咚咚灌酒,是壮胆吧是壮胆吧?
乔若茜规规矩矩坐在窗边喝茶,她其实没打算干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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