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都能想到?!”
傅开朗语气沉痛:“父亲,这些事情似许清嘉那等不知朝堂隐秘的官员就算是猜 ,也只是隐约猜出来一点,却不敢肯定。可是父亲,儿子身在傅家,不能眼睁睁看着您一手将傅家带入深渊!”
傅温似乎被傅开朗这句话给强爆,挥手将榻旁小几之上的茶壶茶盅扫下地,怒瞪着傅开朗:“逆子!为父一手将傅家推上顶峰,轮不到你在这里指头画脚!”
傅开朗被茶壶砸中,半身官袍都被打湿,*十分狼狈,此刻又跪在地上,但他腰背挺的笔直,眸光里分明是不赞同傅温的说词。
傅温见儿子未能被他砸醒,也知道傅开朗自成年之后便自请调任地方,多年在外为官,这个儿子向来与他有点说不到一起去,不似长子与他同气同声,能他的话从来百分之百的聆听,从无反驳之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伸脚踹走傅开朗:“滚滚滚!滚出去!老子费心巴力将你从地方调任到长安,可不是让你回来指手划脚,指责为父该如何处理事情的。你既然不愿意听从为父的话,就滚回你的地方去!改日我就向陛下请示!”
傅开朗重重磕下头去:“父亲!求您了!”求傅温什么,他却不开口。也不知是求傅温将他调走,还是求傅温在政治上多多考量。总归都不是傅温愿意听的。
傅温房里侍候的丫环听得接二连三的响动,傅开朗狼狈的从国舅爷的书房门被撵了出来。
☆、第140章
第一百四十章
五日之后就是除夕,难得许清嘉今日回来一身轻松,就连胡娇也看得出来他不似前些日子心事重重。
“难道宁王从天牢里放出来了?”
胡娇十分高兴,宁王从天牢里出来就意味着小贝也可以出来了。永喜自己虽然能出府,但小贝这些日子却被圈禁在府里,半步也不能踏出去。院子里守着四个彪形体悍的婆子,就防着他跑了。
其实他若是真要强硬的闯,也未必闯不出来。只是从宁王府里大闹出府,以后还要不要回来?!
胡娇对着永喜嘱咐了又嘱咐,生怕这孩子一怒之下闹将起来,将来在宁王府日子过的艰难。
横竖他是庶子,将来是要分府另过的,只不过在未成年以前还得在宁王妃的眼皮子底下生活,到底还是给彼此留点脸面才好。
永喜将这话捎给武小贝,他嚼着永喜从许府里“偷渡”回来的肉干,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宁王妃打的巴掌印子早就没了,一点也没有前些日子的愤懑不平之色。比他这个整天跑腿的气色还要好。
“这肉干吃着好,你让娘亲再给我多送些来,抵饿。”
永喜心道,我的小爷,这肉干是抵饿,可你也并没拿它当饭吃,府里厨房送来的饭菜还是一顿不落。明明是这肉干味儿足,吃起来就停不下来,还要说这么可怜,好像在王府里关起来就连饭都没得吃了,少不得夫人听了这话还要心疼,多送些来呢。
他听夫人说这肉干是用了香料腌透了才烤干的,做起来比较麻烦,但孩子们都爱吃,只是吃多了两腮都要发酸,也难为武小贝被关在房里,闲的专门来磨牙。
这几日许小宁就只在嘴巴里含一小块一点点嚼,而许珠儿正赶上换牙,压根咬不动,只能吃肉糊糊,看着肉干馋的只流口水。
这会儿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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