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偌大的国子监,想要赚点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些监生来国子监是学习本事的,哪有白吃白喝白用的道理,该收费的地方必须收,还得狠狠地收,不然他们怎会知道机会的来之不易?有多少人穷极一生的梦想就是进入国子监读书,可是他们到死都达不成心愿,那些官家子弟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可他们在这个位子上做了什么?作弊?交白卷?”
“国子监是京城的国子监,更是整个大乾王朝的国子监!有义务为整个大乾王朝的科举考生编出最适合备考的书籍资料来,这样才能尽最大的可能让大多数考生都站在相同的起跑线上,更容易看出谁是千里马,谁知小毛驴。”
谢峥嵘:“……”这个对比用的真是煞风景!
白言蹊掰着手指头给谢峥嵘数,“国子监难以离开礼部,最大的问题就是钱不够,无法依靠自己的进项来维持国子监的正常运转。若是国子监能够靠自己的努力富起来,那还用担心钱的问题?国子监中名师云集,编撰出来的科举书籍资料定然是最权威的,何愁销量问题?书籍的利润有多么大,想必谢祭酒不用我说都明白,那些授课博士若是能够因为编撰科举书籍资料就富得流油,那还有谁会在乎国子监给出的那点儿蝇头小利?不过是多卖几本书就能得到的钱。”
“除此之外,国子监还需要想办法开源!”白言蹊信心满满道。
谢峥嵘不解,“开源是何意?莫非是白博士认为国子监哪里的风水不太好,需要打口井来调一调?”
白言蹊无语望天,“此开源非彼开源,而是在说,国子监应该利用自己的本事寻找赚钱之道,你们也真是搞笑,活人居然被尿憋到了这种境地……”
第86章
能将‘开源节流’的‘开源’理解成为国子监风水不好, 需要挖口水井来改风水,白言蹊内心是相当无奈。她真怕当初建国子监时帮忙看过风水的那些大师半夜爬出来找谢峥嵘算后账。
颇为无奈的白言蹊耐着性子将‘国子监该如何开源’这个问题给谢峥嵘讲明白,讲完之后, 她问, “怎么样?谢祭酒觉得这些‘开源’法子如何?”
生怕士农工商的想法在谢峥嵘脑海中太过根深蒂固,白言蹊还特意补充了一句,“若是国子监能够在钱的问题上不受制于礼部,那就算礼部真的蠢到要同学政一事彻底划清楚关系, 国子监也毫不畏惧。”
谢峥嵘深以为然地点头,“确实如此。若是能够让国子监不受制于人, 我自然愿意这样去做。可问题是利用国子监的名声来经商,这样真的好吗?老夫怕的是因为一时决定就将国子监多年积攒起来的清誉全都毁掉啊……”
得, 白言蹊最担心的问题还是出现了。
白言蹊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国子监利用自己本身的资源经商, 怎会将清誉毁掉?谁人生活不需要资材?国子监利用自身的优势特点谋生, 何错之有?虽说国子监谋生时用到了商业的手段, 但是我们是借着商业的手段将能够造福更多科举考生的书籍传播出去, 这可是功在千秋的利事!”
“再者, 从商并非寻常人看到的那么简单,其中的门门道道多了去了!不然怎么会有的穷人经商翻身, 变成腰缠万贯的富贾,有点富贾经商不善, 赔进家底散尽家财?前人将商人看成是靠吸取百姓血汗牟利的蛀虫, 可是他们没有看到正是因为商人的存在, 百姓的生活才渐渐有了色彩。因为商人的存在,京城的人能够吃到江南的鲜果,买到江南顶好的丝绸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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