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有多难?
一时间,各地书院算科堂的学子都开始委托快活林顺丰快递帮他们从徽州书院算学院买书,顺丰快递成功开拓了新的工作——代购!
期间,司刑珍给她爹司达通写了一封信,在信中表达了她的忏悔与对她爹高瞻远瞩之为的感激,看得司达通一惊一乍,生怕她闺女憋了一肚子坏水等着作弄他,他还指望闺女把他爱妻找到接回京城尚书呢!
贴心大棉被爱妻外出经商了,贴心小棉袄闺女外出求学了,司达通的日子过得清汤寡水,索然无味。更可气的是朝中还有不少同僚嘲笑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司达通早已将肠子悔青。
看到最后,司达通才渐渐明白过来!他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误打误撞把‘瞎猫’闺女送进了耗子窝!
看到司刑珍在信中说她在徽州书院算学院学到了很多东西,还准备今年秋闱就近参加徽州府的算科科举,司达通心里瞬间熨帖了许多,他的安排没有错!
等他闺女考中算科博士,看那些明里暗里对他冷嘲热讽的人还能不能笑出来!
收到信的第二天,司达通就乐颠颠地拿着信去上朝了,上朝的路上逢人便拿着信夸他闺女知书达理,下朝后还不忘拿着信嘚瑟了好几圈,尤其是家中同样有后辈在国子监内学习算学的那些官员,更是被司达通死皮赖脸地缠着嘚瑟,不少人憋了一肚子火,回去将强制勒令自家后辈从国子监中退学,赶紧跑去徽州书院求学去!
自从国子监家长会开过之后,文武百官中都兴起了一股攀比的妖风,而攀比的内容就是各家的娃在国子监中的排名。那些有后辈在国子监中修习算学的官员想得很清楚,万一自家的娃被司达通家的闺女给比了下去,那指不定司达通日后怎么显摆呢!
谁愿意看着一张生满褶子的老脸整天都在自己面前得瑟?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国子监算科堂就空了一大半,还有不少后知后觉的监生也陆陆续续往徽州书院而去。
谢峥嵘起先两天还能皮笑肉不笑地叮嘱那些要外出求学的监生几句好好学习,不要丢了国子监的脸之类,后来他就笑不出来了,再有学子离开,那国子监算科堂直接倒闭算了!
为了留住算科堂的监生,谢峥嵘不得不放出狠话,“但凡是从国子监中退学的监生,就算科举中举也不能进入国子监授课!”他这算是彻底豁出脸皮不要了。
……
早有心理准备的算科学子已经叫苦连天了,再看看那些压根没有心理准备的其它科堂学子。
说好的白博士精力有限,不会跑去别的科堂祸祸学生呢?怎么事情发展和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算学学子好歹还有《新式算学》和《新式算学习题集》作为参考,其他分科的学子呢?
关中书院。
药科堂的授课先生气喘吁吁地抱着一大本厚厚的药典走进学堂,神色肃穆地对一众学子说,“《大乾公报》的内容想必大家都已经看过了,此次科举将采用最新的甲乙卷模式,甲卷的难度或许会和往年考题差不多,但是乙卷老师心里也没底。根据《大乾公报》里透露出来的内容,我只能劝你们将《药典》全都背一遍,不管是常用药材还是冷门药材,哪怕是已经绝迹的药材,也都背一遍!至于最后会考到什么,大家自求多福。”
药科堂的学子看着那摞在地上足足有成人齐膝高的药典,久久无法回神。
国子监。
律科堂的授课博士领着四五位穿着官服的衙差走了进来,每名衙差手中都抱着二三十卷大理寺的积案卷宗,那授课博士同律科监生道:“相信大家都看到了《大乾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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