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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直到十二点多颜灵她们才回青旅。
几人都奇怪,为什么颜灵一开始还兴致缺缺,上了趟洗手间回来之后,整个人就跟装了一节更比六节强的南孚电池似的,整个人嗨到不行。
最后还是几个人合力把她拖回来的。
第二天在火车上,葛怀悦补眠,何芳芳和聂溪顶着大黑眼圈,一路都在吐槽她。
她们说,她说了一晚上梦话。
还说,她哭了。
她眯了下有些酸胀的双眼,扯了扯嘴角:“我哭个屁。”
何芳芳即刻便开始模仿她:“呜呜呜呜,就这样,你昨天就这么哭的,脑袋捂进被子里一直哭,我们都怕你喘不过气来,给自己憋死。”
颜灵烦躁的揉了揉眼睛:“要真哭了,那也是在演戏。”
她心不在焉想着,还好这是在她们面前出的糗,付怀禹也不在场,要不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嘚瑟呢。
颜灵顺便给自己下了个戒酒令,以后酒这玩意儿,一滴她都不会碰。
葛怀悦本来一直趴着补眠,听见她这话,眯眼睛抬头,哑着嗓子开了口:“那你还挺有潜质,演得可伤心了。”
颜灵脑袋疼,“快别说了吧,我请你们吃饭还不行吗?!”
国庆之旅完成得还算圆满。
除了那晚酒后失态。
颜灵一早便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她跟付怀禹,那就是个露水情缘。
一别即永别,没什么值得挂念的。
她也挺争气,回来上了大半年的课,还过了个年,她几乎从不会想起他。
除了某些时候,当身边的人给她指着谁谁谁,说,这小哥哥长得也太帅了吧的时候。
她脑子里总会冒出来他那张脸。
结合这种事例再一想,她好像知道了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哭了。
一定是觉得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么好看的人了,遗憾得。
她是一个颜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时间就那么过着,大二下学期还没过半,天气才刚转暖,社团活动一时间就多出了不少来。
颜灵所在的社团是社团联合会,几乎大大小小的社团活动组织和管理都需要她们来掺一脚。
她在外联部,自己对社团本来就上心,表现也出色,渐渐的,大家都拿她当下一任外联部部长来看待了。
这天,跟颜灵同一部门的赵贤越突然打电话过来,约她出去吃饭。
赵贤越跟颜灵一样,现在正在念大二,只不过他是大二上学期才空降进来她们社团的。
一开始,大家对此人都颇有微词,可看他在进来后的这一个多学期里也实实在在干了不少事儿,对他那份怀疑也就放下了。
因为和他在同一个部门,接触还算比较多,颜灵和他关系还算不错,他说有事儿说,还说不止他们俩。
颜灵没多想,就那么应下了。
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室友王斯忽然开了口:“色色,我觉得赵贤越喜欢你。”
王斯和颜灵同属一个社团,只不过王斯在宣传部。
颜灵当即吓了一跳:“瞎说什么呢?”
“真的,你们部门,他对你最好。”
何芳芳凑过来:“就那空降兵?咦……”
聂溪听完,问何芳芳:“你咦什么?”
“那人给我的感觉,就很……难以形容。”
“就上次一起出去唱歌的那个?虽然他对色色确实很好,但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对,有一股煞气。要我说,还是那次咱在旗尺古镇遇上那个好,那颜值那身材……”说着,聂溪偷偷看了颜灵一眼。
颜灵把桌上的东西往包里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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