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大笑,乔治站起身来,把伸缩耳随意地揣在兜里,勾住小天狼星的肩膀,“你们讨论完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神秘人聊聊天?”
小天狼星抬了抬茶杯,“我只是出来接杯水。”他顿了顿,“邓布利多说过,要直面恐惧——直接叫他‘伏地魔’。”
乔治撇嘴,“唉,说习惯了么。”
黛玉站在门口,将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她放下了正要敲门的手,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倒不是忧心他们的态度,只是,她怕她真的会从他们口中听到她所忧虑的事情。
凡人的障眼法对她来说只是雕虫小技,丝毫不起作用。
风吹起她素白的袍袖,气息柔软。黛玉轻叹了口气,决定还是要进去问问。
“你想要进去,敲门可不管用。他们不会开的。”
黛玉转身看向身后梧桐树上站着的白衣男子,他这回戴着的面具上绘的是老生,面具底微微翘起,露出他白得近乎透明的下颌来。他怀里抱着一个瞧起来与他不甚搭调的纸袋子,里面传来香甜的果子气息——里面装的似乎是甜蜜饯。
他伸进袋子中拿了一颗塞进嘴里——果真是蜜饯,上面裹了一层厚厚的糖霜,瞧着就牙疼,他的笑容里也像是掺了斤糖,道:“之前的话,你猜出来哪句是真了吗?仙子。”
黛玉淡淡道:“既然阁下不肯告知真名姓,我就姑且当那句‘我是该隐’为真吧。”
那男子失望地叹息了一声,眼底似乎有落寞,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或许他每一句话都是假的,什么也不该当真。
他笑了笑,低声说:“你明明见到我站在阳光下还……”
黛玉轻描淡写地打断他,说道:“你在这里,一定不是巧合吧。该隐。”
该隐的桃花眼里像盈着一池春水,他笑眯眯地说道:“那是自然,我就是跟着你来的。”
“你一直在那蛇妖身边,我怕耽误了仙子你的正事,就没有出现。”该隐幽幽地说。
他足尖一点,轻飘飘地从树上跃了下来,黛玉轻巧地侧身,躲过了该隐欲盖弥彰地一扑。
该隐被一眼看穿,却丝毫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他“呀”了一声,没什么负罪感地摸了摸下巴,“我以为你瞧不见呢。”
该隐打了个呵欠,“你与其去问那些小巫师,还不如来问我。你也知道他们害怕极了也厌恶极了那蛇妖,定听不到什么好话——就算他们说的是事实,也定然有失偏颇。”该隐眨眨眼,“而我,可以把当时的情景重现给你看。”
黛玉轻声说:“给我一个理由。”
该隐突然将面具整个都掀了上去,定定地看着黛玉,“仙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可我……救命之恩,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忘的。”
“你一定也见过这里的巫师了,来这里只是想再次确认一下。仙子聪慧,一定知晓答案定然不会有什么不同。况且,要怎么解释你能找到他们做了层层保护的地方?这地方早被掩去了神迹——”他的声音愈发小了,后半句话消失在了风里。
黛玉皱眉,“嗯?”
该隐说:“没什么。”他顿了顿,“只不过随我去看,能多个‘眼见为实’罢了。”
黛玉半敛着眼,叹了口气,“……你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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