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使阿隐心中再有不忍,可他那强烈的好胜心把这些不忍全都压了下来。
“不行不行!”阿隐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你不答应,我就到掌门那里去告状!呜呜呜……”
“别别别……”
眼见自己快要成功了,阿隐再接再厉,又加了一把火。
“爹娘……你为什么要走得那么早?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世上?如今,孩儿好不容易做出了你们教给我的叫花鸡,准备拿它来拜祭你们,谁料居然被这个老头给偷吃了,呜呜呜……”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屋新实在是受不了阿隐那软磨硬泡,一咬牙答应了阿隐。
话音刚落,就听到阿隐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阿隐生怕屋新事后反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双腿一弯跪在屋新面前,将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等等……”
方才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刚刚还哭声震天的阿隐,这会儿就满面春风向他磕头拜师,这转变的速度之快不得不让人起疑。
屋新想摆手喊停,却为时已晚,阿隐已先一秒行完拜师礼。
屋新眯着眼狐疑地盯着阿隐,带着一丝质问:“你要拜祭爹娘,也不应该在这儿做这个叫花鸡呀?”
阿隐摸摸脑袋,一脸天真:“这么一说,还真是。”
“哦……我明白了,你是专门等着我这个小老头送上门啊?”
见自己的把戏被屋新拆穿,阿隐也以达到目的,索性便和盘托出:“徒弟不敢隐瞒师父,其实这只叫花鸡是徒儿拜师的一点心意。”
“好啊,你竟然敢耍我!”
屋新有些恼怒,他堂堂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居然被一个十来岁的孩童骗得团团转,说不出去不得被众弟子笑死。
见屋新面色一阵红又一阵白,阿隐立马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声道:“师父!你就饶了徒儿这一次吧,徒儿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见屋新还在赌气,阿隐连忙起身,柔声喊道:“师父!”
“哼!”屋新转了身,不理会他。
阿隐轻笑了下,又跑到屋新跟前甩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师父可别生气啊!都是徒儿的错,师父你若是气坏了身子,以后可吃不到阿隐做给师父的美味佳肴了。”
屋新挑眉道:“美味佳肴?”
阿隐点点头,一脸憨厚:“其实……那些让师父留恋往返的菜肴是…我教王师傅做的……”
“原来如此,我就说那个王师傅怎么突然开了窍做出那么美味的东西了,敢情是你教他的呀。”屋新咽了咽口水,虽然心里早已原谅了这个小徒弟,可面上却装作无所谓:“你的那些菜,我才不稀罕。”
“师父,徒儿会的菜可多了,只要师父不生气,徒儿每天都做不一样给师父吃!”
屋新一听,面上的淡然也装不下去,带着一丝激动半信半疑道:“真的?”
阿隐点头,表现得十分诚恳:“真的。”
屋新摸摸花白的小胡子,装作一脸沉思,随后便扬扬手,做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算了算了,谁叫你师父耳根子软呢?”
“谢谢师傅!”见屋新原谅自己,阿隐异常兴奋,连声喊道:“师父果然是世界上最宽容大度的人!”
“去去去。”被阿隐这么一奉承,弄得屋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师父有言在先,在论英会前不可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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