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骨力遒劲、气概凛人的书法和那用书法呈现的这首磅礴大气的诗歌,连屋立那张“祖师脸”也稍稍变化了下。
在此起彼伏的赞叹声中,阿隐云淡风轻地微微一笑,内心却泛起了层层涟漪。
阿隐还是向凛凛的时候就学习过几年书法,临摹的是书法大家颜真卿的真迹,至于诗歌却不是阿隐所做,而是出自杜甫的《望岳三首》中第二首,只是将开头的“西岳”二字改成了归墟。
虽然他也能就山作诗,可是要在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内写出是不太可能。方才他环视了四周,又记起几个月前云间带着他去看归墟的全貌,这样险峻的山峦恰巧与他在穿越之前爬过的西岳华山十分相似,所以为今之计也只能暂时借用杜甫老先生的佳作了。
阿隐写出如此绝美的诗篇,还在短短的一刻钟之内完成,已经是震惊四座。可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阿隐的书法竟然如此气势磅礴,无不让众人惊叹,对于阿隐进入下一轮的比试,众人已经没有任何异议了。
第17章 决赛「上」
白日已沉入了西山,天色也暗了下来。
归墟大殿前聚集的弟子们早已散去,只留下长老屋新和他的小徒弟在唠嗑。
阿隐环视了下四周,这才噘着嘴向屋新埋怨道:“师父,刚刚有人向徒弟发难,你怎么就不出来帮帮我呀?”
“帮你?你当你师父傻呀?”屋新瞪了下眼睛,拿起酒壶喝了一口,不禁呵呵一笑:“你这个机灵鬼都能给你师父下套,还会怕那个蠢货?”
“额……说得也是。”阿隐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可做好下一轮的准备了?”
阿隐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其实……徒儿还不曾准备。”
“什么?你还没有准备?”屋新有点着急了,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明天就要进行第三轮比试,这可怎么得了?”
屋新眉头紧锁,甚至两边眉毛都快要连成一线了,那副愁容满面,仿佛不是在为自己的徒弟烦恼,而是为自己忧愁。
论英大会的比试中最难也是最危险的就是第三试了,稍有不慎就会受伤甚至送了性命,他这个小徒弟居然不把它当回事,这可怎么得了?
落日的余晖下,给屋新洒了一层光辉,屋新那张焦虑的面容衬得更加慈祥。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除了去世的木头和荷花,还有人能对他如此之好,阿隐双眸似有泪光泛出,很快就被他的一脸嬉笑给遮掩了。
“我说师父啊,你怎么就这么容易上当呀,你徒儿是多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毫无准备呢?”
屋新一听,这才舒了一口气,随即才发觉自己又被阿隐设计了,气得他撸起了袖子,装作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啊!居然敢耍师父,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隐哪会傻愣在原地挨打呢,在他刚向屋新吐露真言的那一瞬间阿隐就立马撒开脚丫,等屋新去追,阿隐早就溜了。
夕阳已沉入西山,夜幕降临。
此时,已看不清阿隐的模样,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影子在向屋新远远招手:“师父我去准备下一轮的比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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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阿隐就来到了一处院落,还未开口就听到“砰”得一声,一个屋顶被炸开了一个口子,冒出滚滚浓烟。
“咳咳咳。”一个估摸着十六七岁的少年从冒烟儿的屋子里走了出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又失败了!”
面前的少年一脸的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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