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的云明一时间难以启齿,只是叹气:“你……还是随我过来吧。”
轩辕殿
硕大的轩辕殿内阁时隔多年再次开启,内阁不比大殿,不仅小而且位置靠后,虽是设在了办理公事的轩辕殿,但历代的掌门经常在这里处理一些私事。
内阁虽小,但五脏俱全,无论是陈设的物器还是四周雕刻的花纹,这里的一切并不逊色于宽敞的前厅。
沉色的木板光滑透亮,在柔和的阳光下像一面铜镜,又像是清澈的湖水清晰地印出了地上跪着的两人。
掌门屋立望着面前做错事的雨花和云隐,平日里的那张不苟言笑的祖师脸终于垮了下来。
一个是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一个是归墟未来的可造之材,这两人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只是这郎偏偏在不久前当众宣告和自己的师兄有了一腿。
于是乎,本来该皆大欢喜的场面,硬生生渲染成不能再严肃的景象。那些用于摆设的红烛似乎也受到了这种氛围的影响,笔直细长的烛火随着屋立那浑厚嗓音的亮起,微微地缩了下去。
“雨花,从小爹是如何教你的?你怎么能做出此等……哎!”屋立甩了甩袖子,刚准备出手教训云隐,就被雨花拦了下来。
她扯着屋立的衣袖,苦着恳求道:“爹,一切是女儿的错,求你不要惩罚云隐哥哥!”
听到自己的闺女还在为那个负心汉求情,屋立更是痛心疾首。若是别人还好,屋立大可将女儿嫁给他。可雨花失身的对象却是不久前出柜的十四,这让他这个当爹该如何是好?
念此,屋立气更不打一处来。他屋立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让雨花遇到如此的祸害!
在雨花的再三请求下,屋立这才收回了掌力,走到了云隐面前,开始指责起他来:“十四,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待云隐解释,屋立抢声道:“你和云玖那点破事闹得归墟人尽皆知,本座还没有找你麻烦呢,你现在不仅不守本分,还跑来勾搭我的女儿,你……”
“掌门师伯,我并没有……”
屋立见云隐没有丝毫悔改之意,气得面色通红:“并没有什么?难道你没有伤害我女儿?”
“师伯,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
屋立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哼哼道:“难道你还是蓄意?”
云隐:……
对于屋立的指责,云隐再没有开口。他心里清楚,除非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他的一切解释都是掩饰。
云隐刚醒那会儿脑子还是一团浆糊,可事件已经发生了两个时辰,这段时间里云隐也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即便雨花声称自己与她有了苟且,但云隐的身体明确地告诉自己,虽然现在的自己是男儿之身,但这肉身毕竟是隐魂珠幻化而生,他是不可能那个的。
只是目前为止,除了这一个证据,云隐根本就找不出别的理由来为自己辩白,加之雨花那声情并茂的诉说,以及他不久前的丑闻,鬼才会信他那无力的喊冤。
屋立平时都是那张祖师脸,即便是之前云霄被害,他也未曾完全撕下那张面具。他现在摆出的凶神恶煞,着实让云隐吓出来了一声冷汗。
不过云隐也很是理解屋立的心情,自己的掌上明珠失身给一个断袖,就好比是一颗养大的白菜让猪拱了,谁能够笑呵呵的接受?若自己是雨花的老爹,云隐也会亲手将那人抽筋扒皮。
云隐微微叹了口气,暗暗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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