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花!”
云隐刚接住师妹,就被屋立抢了去,只见他将衣袖一甩,反手就是一掌,狠狠地将云隐拍到了地上。
云隐重重地跌倒了硬邦邦的地板上,捂着胸口,当即就吐了口血。
“小隐!”
“徒弟!”
云玖先屋新一步,将倒下的云隐慢慢地扶了起来。
而方才挥掌之人,正皱着眉头瞧着自己的闺女。
云游把了下脉,抬声安抚道:“师父,师妹无事,只是受了些刺激。”
屋立这才松了口气,将雨花交给了云游:“老二,你把雨花送回房里,好生照顾。”
“是。”云游抱起雨花,在走出殿阁的那一刻,他停了下,转头朝云隐担忧地看了眼,这才迈出步子走了出去。
昨夜醉酒事件算是告一段落,可属于云隐那暴风雨的前夕,才刚刚开始。
屋立负手于后,稍稍缓和的面色,随着云游的离去,又瞬间严肃起来。
云隐忍痛缓缓推开了云玖,不待屋立发问,便直直得跪在地上。他深吸了口气,大声道:“师伯,我虽然不是有意欺骗,但毕竟隐瞒了大家,云隐无话可说,请掌门责罚。”
话音刚落,浑厚之音从云隐头顶发出:“你倒是认得快。”
云玖刚要开口求情,就被屋新拦了下来。
云隐这回犯的事可比方才的严重得多,如若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入室弟子也就罢了,可云隐偏偏女扮男装,做了归墟的入室弟子。小老头即便是再心疼自己的徒弟,可他身为归墟的四大长老,于情于理都无法插手。
小老头叹着气,对云玖摇摇头。
只见屋立摆摆手,喊了句:“来人,将云隐押入秘牢。”
虽然他们身在殿阁,可屋立那声却是用功力喊出,即便是离得再远,轩辕殿门前的弟子也能听得到。
“师伯!”
“师弟!”
当屋立说出要将云隐关入秘牢之时,屋新面色煞白,再也无法袖手旁观。
那个秘牢常年阴暗潮湿,进去的人,关押的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就算只待一天,那也保不准会变成什么模样。云隐本就体弱,如何能待在那种地方?
“那秘牢可是关押归墟重罪之人的地方,你怎么能……”
不待屋新说完,屋立立马反驳:“师兄,你这徒弟没有违反当年祖师爷定下规矩吗?”
“这……”
屋新无言,虽然自己是归墟资历最老的,可他的权利却比不上面前这个掌门师弟。屋立一旦做出了决定,九匹马都拉不回来。况且云隐的确犯了大错,屋新这会儿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改变屋立的决断。
“师父。”云隐转身,深深地朝屋新望了眼,淡声道:“徒儿犯了错,理应受到惩罚。”
“徒弟……”
“掌门。”
这时,门外的弟子们抬脚走了进来。
屋立又戴上了那张祖师脸,垂眸瞧了下云隐,又抬眼朝他们使了下眼色,正色道:“把云隐关进秘牢,三日后,在大殿当堂会审。”
“是。”
弟子会意,拿出绳子准备将云隐捆上。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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