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云隐知道云玖不会有所误会,但她更清楚就算云玖没有误会,也会使出了那杀死人的可怕小眼神。
为了今后生存地更为长久,现在她最好的生存方法就是溜之大吉。
于是,云隐果断地、毅然决然地逃离了杀人现场。
“云游师兄,你赶紧看看这些瓶子里哪个是解药?”云隐刚回到地下藏书阁,就从袖子拿出了一大把的小瓷瓶。
云游那双眯眯眼不禁瞪大不少了,但考虑到救人要紧,便掩下心里的好奇,开始一个个闻了起来。
屋新俯身注视着这些五色缤纷的药瓶,问出了众弟子们的疑惑:“徒弟,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
“自然是从害掌门师叔的断手首领那儿偷的。”云隐不假思索回答。
对于教给云隐的顺手牵羊,屋新还是觉得欣慰的,只是欣慰地有些过了头:“你这偷的也太多了点吧……”
“额……”云隐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干笑一声,“当时情况紧急,我又不认得解药,自然是尽可能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拿过来了。”
“难道那魔头一点也没有发觉?”
有个师弟提出,其他的师兄弟们也开始纷纷呼应,而中毒的屋立正封闭了五识静心打坐,自然是没有听到他们聒噪的声音。
云隐见那些师兄弟们都摆着一副狐疑的表情,只好拿出了那件助自己拿到解药的隐形衣。
她还未开口回答,云观的突然出现,解答了众人的疑惑:“原来我的隐形衣在你这里。”
云观的姗姗来迟,才让云隐意识到了某个问题:“云观师兄,你怎么才过来啊?”
“十四,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众人的疑问,云隐就简单复述了当时的情景:“我赶到的时候,云观师兄恰巧被魔族人围困,后面虽化险为夷,但我生怕师兄受伤,就让他先过来找你们了。”
“可这跟云观师兄来晚有什么关系?”
云隐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辜:“我没说和我有关系啊……”
“其实,的确和十四有那么一点关系。”云观暗自将受了伤的手放在身后,缓缓解释,“十四偷偷拿了我才刚试验完的飞鹰给我穿上,飞鹰飞到一半就突然失灵,然后我从天上掉了下来。”
虽然云观说得云淡风轻,可听得人却是心惊胆战:从天上掉下来,若云观不会轻功,恐怕早就被砸成肉饼了。
“啊!”云隐当场吓得面色发白,急忙检查云观的伤势,“云观师兄,你有没有伤着哪儿?要不要让云游师兄看看?”
云观摆摆手,让云隐放宽心:“无事,你五师兄命大得很,哪有那么容易受伤?再说,就算受了伤,那也不过是些小伤,对于我们习武之人而言,这不是行以为常的事吗?”
听云观这么一说,云隐心里大石这才落了地,伸手拍了拍云观的肩膀:“云观师兄,你吓死我了。”
话音刚落,那股来自手臂的疼痛不由地让云观眉头一皱。
这时,一旁正嗅着药瓶的云游突然停了下来,飞快走到了云观身边,二话不说就将云观的右手衣袖撩了起来。只见原本如雪一般白嫩的肌肤像被人扒下了皮,整个手臂被血红之色占领的大半。
“又玩些这种小花样。”云游面带忧色,却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云观师兄,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如若不是云游嗅觉灵敏,又对血腥味异常反应极大,恐怕等大战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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