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张芳的儿子?”
“对,”孟勤勤看向蒋玉文,突然跪了下来,“妈,周寒他特别不容易,他也叫你一声阿姨,你体谅他一下行吗?”
“我体谅他,谁来体谅我们?我们一把年纪了,你忍心吗?再说那孩子,打读书起,就不是个好孩子,靠不靠得住还不知道,你就傻乎乎要跟着他。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蒋玉文越说越激动,挣脱老孟,冲过去对着孟勤勤,劈头盖脸就是两巴掌。
孟勤勤把脸稍微躲开,巴掌落在了头顶上。
“你这是干什么!”老孟把蒋玉文拉了回去,“咱们慢慢说行不行?勤勤别跪着,坐回去。”
“我跟她没办法慢慢说,倔驴一个!”
“妈,我求你了。你就看在张阿姨是你多年老同学的份上,能不能不要这么狠心?她现在躺在医院,留下周寒一个人,你就不能念旧情,成全我们?”
“张芳怎么了?”
“张阿姨在医院已经躺了几年了,这些年周寒一个人特别不容易,我不能离开他。”
“孟勤勤啊!”蒋玉文气得砸东西,“我真想打死你,你知道这是什么处境吗?要填账要供着病人,你以为生活是开玩笑?你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我愿意跟着他吃苦。”
“我不想跟你多说,我不准!你要跟他在一起,你就别再回来了!”
孟勤勤跪在地上,突然站了起来,直接往门外走。
“你真是翅膀硬了,你再也别……”
“老蒋!老蒋……”
蒋玉文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老孟焦急的呼喊。
孟勤勤心一紧,回头,见蒋玉文倒在沙发上,老孟正掐她人中。
“妈!”孟勤勤跑了回去。
别人的大年三十其乐融融,孟勤勤的大年三十,乱成一锅粥。
从医院回来,已是万家灯火。三人下车,抬头,只有自家窗口一片漆黑,心情都有些沉重。
进了家门,蒋玉文看也不看孟勤勤,直接回房休息。老孟忙着做饭,大家一天,粒米未进。
孟勤勤坐在房间里,难过的直掉眼泪。她或许不该回来,或者她应该再控制一下自己,不该在大年三十说起周寒的事,最喜庆隆重的节日,因为她,变得愁云惨淡。
蒋玉文查出高血压,不能动气,大家很默契,都不再提周寒,孟勤勤陷入两难境地。
孟勤勤抬眼,看着寒夜和远处灿烂的灯火,突然觉得特别无助。她拿出手机,给周寒发了条信息。
孟勤勤:我好想你,想抱抱你。
她没等到周寒的回信,等来了老孟。
“你妈让你安心在家住着,别想z市的事了,手机我们暂时替你保管。”
孟勤勤皱起了眉,“爸!现在什么年代了?你们还玩儿软禁这一套?”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是不是要把爸爸也气晕了?”
孟勤勤软了下来,声音带了哀求:“对不起,爸,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你们也不能软禁我啊。”
老孟叹口气,“没人想软禁你,你妈现在这个情况,你先顺着她点,过两天她气消了,再慢慢谈。这两天你安心在家待着,静下来想想你跟周寒的事,多衡量一下。过几天再谈的时候,能心平气和地谈。”
“爸……”孟勤勤不甘心地喊了一声,但也无可奈何了,总不能真气死二老。
她把手机递给了老孟。
孟勤勤没有吃饭,一直窝在房间里。夜色深沉,隐约能听见隔壁家电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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