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巧。”
月色很美,恩,很美。
真巧,恩,好巧。
箫声继续,公子轻语。
“在下……告辞。”
“好。”
两人都转身,默契的往前走,楚歌扯着系带,下意识的回头,心有灵犀,云卿也回头。
心一颤,楚歌转过头
系上面纱,遮去通红的脸庞。发上落了几片花瓣,顺着发丝滑地。
箫声依旧悠杨,歌女犹唱: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月上柳梢头,人影两重重。
☆、野望
春天易使人犯困,叶宋坐在门槛外,头一低一低,楚歌倚在软塌上,手里又是一卷书,眼睛要闭不闭,最终还是闭上了。
手中的书摇摇欲坠,“啪嗒”掉下,落地,手垂下。
琴瑟无言,放下手里的针线,寻了个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又返回桌边,绣着荷包。
尚衣局送来的新衣物还晾着,有蝴蝶停在袖口的花纹处,好似真的采蜜。
院中桃花落,地面犹如粉色的地毯,楚歌每每走过去,总要心疼上半响。
阳光正好,春意正浓。
楚惟雍在这时踏入殿内,仅带了贴身侍卫与李公公。
叶宋毫无察觉,俨然已经睡熟。
李公公看不下去了,捏着嗓子喊:“皇上驾到……”
叶宋一个鲤鱼打挺,“噗通”跪在了地上:“皇……”
楚惟雍打住,轻声:“昌平呢?平时她可都是第一个出来。”
叶宋往后看了看,琴瑟正好出来,福了一礼:“帝姬方才睡熟了,殿下可要进去坐会儿?”
楚惟雍迈进去:“你们先退下吧。”
“是。”
抬头看向软塌,果真见到了楚歌,当真睡的熟,外面这么大的动静都未能将她吵醒。
楚惟雍摇头失笑,真是随了她母亲。
轻轻坐在塌边,楚歌似乎感受到了,慢慢睁开眼睛。
抱着楚惟雍的胳膊,呢喃:“父皇……”
轻笑,“吵醒你了?”
“没,父皇有事吗?”
“来看看你,过几天会忙,可能没时间见到你。”
楚歌不解:“父皇要忙些什么?”
“外国使臣进贡,父皇有的忙啊……”
“啊对!”靠在楚惟雍肩上,楚歌询问:“那我可以出宫玩吗?”
生怕反对,又补了一句:“我跟着皇兄。”
思索片刻,楚惟雍点头:“可以。”
“父皇最好了……”
“比起言儿呢?”
“……”转了转眼珠,楚歌坐直,保持沉默。
无奈的敲了敲她额头:“好了,不逗你了,父皇该走了,找大臣议事。”
走到门口时,楚歌突然跳下软塌,拿手娟包了几块糕点,追上楚惟雍,将手绢塞给他:“二皇兄从江南带回的点心,父皇带着尝尝。”
江南,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却让人心生温暖,江南有女,江南有忆。往事虽已成烟,却仍能勾动内心的弦。
念着一个人,遇到与她相关的事,整个人都柔和了。
楚惟雍摸摸她的头:“好。”
宫中侍女皆心灵手巧,垂下的柳枝能被她们变成花篮,盛开的花蕊亦能成为发髻的点缀。
楚歌出来不过半响,已被不少宫人送了竹篮,中间放满了花朵。
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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