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习了,还温习了千字文,将大意理解了透彻,另外,还习了十篇字。
云卿:甚好,该有奖赏。
儿:爹爹你看,你说过习字一篇,便可和娘亲呆一晚,我习了十篇字,还背了诗书,论理,该与娘亲呆十晚,但娘亲说,人要知足,那五晚就够了。
云卿:我什么时候……
儿:前日啊,我不肯练字,爹爹你说的,青竹叔叔,琴瑟姑姑都在呀!
云卿:……
儿:太子舅舅说,爹爹最是讲诚信,我也要向爹爹学习,重信重诺!
云卿:……
儿:那爹爹,今晚我和娘亲一起歇息,爹爹一个人应当不会怕。
云卿:……
作者:=^_^=
☆、回忆
楚歌践行了承诺,终日埋在案前抄书。
在心爱的人面前总是忍不住显摆自己,楚歌铺了纸,坐的尤为工整。
琴瑟端了个白瓷碗,里面装着盐渍好的杨梅,无论是清香还是颜色,都让人舒心。
但抄书讲究一个心静,倘若搁了笔,去食几个杨梅,楚歌估计自己的心八成静不下来。
仅仅瞥了一眼瓷碗,视线立刻转回纸上,手腕用力,继续书写。
琴瑟看她认真,也不便打扰,拿瓷盖盖住了杨梅,顺带寻了个扇子,时不时替楚歌扇几下,赶走燥热。
楚歌的字龙飞凤舞起来谁也识不得,但倘若好好写,那可算作她的真实水准。
不是张扬的草书,亦不是一笔一划的楷书,而是流畅自然的行书。
楚惟雍曾道她的字不似一般女子的娟丽清秀,又不似一般男子的豪迈洒脱,反而是两者综合,辨识度极高。
只是有时她懒得写,拿笔龙飞凤舞几下,这也仅限于偶尔。
此时的她表情沉静,手腕舞动,有一股大学士的气魄,动作慢下来时,又有温柔之感。
叶宋拿了上好的墨,点了水开始研墨,此时万不可有平时的胆子,嘻嘻哈哈,殿内一时安静,只余研墨的“吃吃”声,以及笔触纸的响声。
响午时分,宫人从御膳房拿回了午膳,楚歌才放下手中的毛笔。
揉了酸痛的手腕,脖子转了转,一派慵懒,与方才的一脸正经相差甚大。
叶宋端了菜肴。
“帝姬知道么,你一认真起来,都不好意思打扰你。”
楚歌反问:“我认真的时候你干嘛要来打扰我?”
这话很有道理,叶宋默默的拿了碗筷
出来。
琴瑟收了收桌面,好奇:“帝姬抄了一上午,抄的是什么?”
楚歌坐在桌边拿起竹箸:“替云卿抄的传奇。”
琴瑟看了看:“云将军喜欢这些神呀鬼啊的?”
楚歌转了头,“对啊。”
指着叶宋:“我觉得男子都对这些有兴趣。”
叶宋点头:“对,那女子该对那些风花雪月的爱情感兴趣。”
琴瑟道:“我觉得帝姬更爱看流传下来的菜谱。”
“还老研究那些菜名,让我猜它是个啥菜。你说说这二十四桥明月夜,我咋知道它是个啥菜,炖月亮?”
“诗词歌赋也看的多,那么一个小人,捧着个诗集坐在圣上腿上,看得津津有味,太子殿下还老爱过来掐一掐脸。”
听着这些儿时的小事,楚歌亦觉得新奇,儿时的自己原是如此。
琴瑟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十五岁时,被派来照顾帝姬,那时帝姬像个小肉团,见谁都乐呵呵的,虽说是照顾,却十分轻松。”
叶宋,楚歌齐声:“为什么?”
“那时圣上总爱抱着帝姬,视线从不舍得离开,批奏折时,用膳时,都抱着,凡事亲力亲为,要不是大臣反对,该是上朝都带了去。”
一派威严的皇帝,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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