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芜兵力亦加入?”
“是。”
“太子兵力现在何处?”
“边境东面,此时正在赶来。”
“听令!”
“在。”
“集结兵力,准备出征。”
“是!”
站起,环顾四周,披上盔甲,跨上战马。
明日朗朗,天色甚好。
生死状已立,战鼓已擂。
两军交锋,蓄势待发。
鼓角声渐起,马蹄声愈重。
楚歌在屋内甚至能听个透彻。
站在木栏旁,凭栏而望,似能看到千军万马,空气隐有异味。
那是战争的味道,硝烟,血腥。
有人扣窗,楚歌回过头,眉宇未解。
风月安慰:“别着急,至少,我这个西夜人盼着东楚胜。”
楚歌诧异,想想也对,罗耶胜了,他只有死路一条。
风雨悠闲:“看我,轻轻松松就好,这种事,不是我们两个闲人能干预的,不防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静观其变……”
楚歌面无表情,还是退回了室内,依言坐下。
风月一直在嘀咕,从西夜轶闻说到西夜奇事,把家底揭了个穿,意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楚歌汗颜的听着他抖着西夜历来国君的糗事,无言以对。
终于受不了了。
“停……快别说了,知道的太多,我怕你杀人灭口。”
风月大笑。
不是他过于淡定,而是见得多了,经历的多了,早就习惯了。
这些事,也不能激起他心中的波澜,不过有一件事是肯定,他想活着。
西夜士兵善战,体力强盛,一天下来,云卿感到吃力,幸而损伤不多,却也有士兵阵亡。
如往常一样,走到他们身边,深深鞠了一躬。
圆月挂空,颇为明亮。
又是月圆夜,却无团聚人。
本来没必要的战争,偏被有心人挑起。
西夜本与东楚交好,却让罗耶挑动战争。
他能得到什么?百姓流亡,哀叹遍野。民不聊生。
怎么看,都不划算,西夜刚强盛不久,非要来挑衅东楚,一仗下来,免不了耗费国力。
西夜百姓游牧为生,常与东楚贸易往来,这一仗,断了多少百姓的财路。
野心有余,远见不足。
云卿踱回帐篷内。
怀里安安静静的躺着那方丝帕。
归,聘。
战争方开始,就想着它结束,心里有了牵挂,归心就似箭。
他撑开丝帕,对着烛火。端详良久,折好放进怀内。
烛光吹灭,万籁俱寂。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开战了,团聚不远了,番外不远了~
☆、戍人归
宫内天牢,一如既往的昏暗,不少人来了去,抑或终身不去。
楚行站在天牢中,脸上有了胡茬,眼神涣散。
毫无焦距,不知看向哪里。
回首往事,富贵人家,纸醉金迷。
惊醒,似恍然一梦。
李公公进来,孤身一人。手里拿着拂尘,还有明黄的布帛。
他识得,那是圣旨。
皇帝身边的贴身宦官,一定意义上,代表着皇帝。
行了一礼,语带恭敬:“三殿下。”
楚行看向他。
李公公展开圣旨,念了出来。
楚行安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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