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渊接过一把菜刀,看了一眼盆里的清水,“水里放盐了吗?”
“放了,我知道不放盐血没法凝固。”江必清点着头,把盆子放下,逮着一只兔子就杀;兔子血不如鸡血好吃,便没有将兔子学放进盆里。
两人合力,把十五只野鸡野兔都杀完;江必清端着装了鸡血的盆跑进灶房,麻利的烧热水,等热水烧好,就开始烫鸡毛。
兔子毛不用烫,李沉渊一早便将兔子毛给剥皮了;将兔子里扔到一边,帮着江必清一起把野鸡打理出来。
两人忙活了大半晌,眼快艳阳越升越高,天儿也越来越热;李沉渊和江必清把野鸡野兔装进桶里,提到小河边把内脏给淘洗干净。
回来时,已是正午。
“必清烧火,我来做饭;妹妹,兔子和野鸡要怎么做?炖了还是烤了?”李沉渊挽着袖子,站在灶台边儿上。
“炖了吧!烤着费劲儿,野鸡一锅,野兔一锅,两锅肉;劲儿都不用做菜了,再做一锅米饭。”
“好。”李沉渊拧着野鸡野兔就在菜板上‘笃笃笃’的剁了起来。
李鸣瑾回来时,便问道了肉香,走进灶房一看,立马眉开眼笑,“原来是舟舟回来了,闺女来爹抱抱;好些天没看到闺女了,咋看着你长高了点儿呢?”
“老爹。”李沉舟朝他伸出手,被他抱到怀里后,道:“长高了吗?衣服是好像有点短了。”
“是长高了,不过,闺女你长得有点快。”李鸣瑾只是说说,也没往深里想;只以为闺女是练武之人,体质与常人不同,而且,她的饭量也大,长个子也是正常的,“闺女,这几天你在山上都吃了些什么啊?这么多天都不想爹,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李沉舟讨好笑道:“老爹,我上山后忙着修炼了,没想到一修炼就停不下来;下次我要是长时间离开一定会提前和老爹会说的,这几天在山上什么好吃的都没有,连肉都没吃一顿。”
李鸣瑾心疼了,“山上那么多野味,你咋不给自己打一些吃着呢?”
“老爹啊!我要修炼啊!”
“也是,闺女遭罪了,回来就多吃肉;对了,刚闻到有肉香,是沉渊在做炖肉?”李鸣瑾说这话,凑到灶台前看了看;不由得皱起眉头来,肉和兔子分成两锅炖的,什么都没放,就这么白味。
李鸣瑾越看越心疼这些肉,把李沉渊推开,“沉渊让让,你这样做肉去不了血腥味儿的,得放老姜和蒜;这里还有麻椒,也要放点,做肉的时候最好先用油和辣椒炒一炒再炖,这样吃起来才向。”
“那李叔做,我在旁边学着,下次我做给妹妹吃。”李沉渊接过李沉舟,瞧着李鸣瑾把肉全部沥水;再把锅里的水都给盛出来,让两口锅烧干,放油、放姜、蒜、麻椒等物,最后才把肉倒下去炒一炒,最后放上水。
这么一看,李沉渊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我知道怎么做了,妹妹,下次我再做给你吃。”
“好。”李沉舟笑意盈盈,声音软糯稚嫩的答应下来。
“妹妹,哥哥以前做的肉,吃着是不是都不好吃?”李沉渊开始反思起来,以往和妹妹吃东西都是煮熟就行;很少在乎味道的,他也没想到这上面去。
再加上爹娘在世的时候,他看着他们做饭也是如此;今儿让李叔这么一说,他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些道道。
“也不是很难吃,挺香的。”李沉舟摇头,他们吃的都是野生动物,虽然调料不全,可是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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