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献蟠桃,帝露扬……:京剧《遐龄永祝》唱词,比较常见的吉庆戏,多在开场时演唱。当然顺治年间应该还没有。
[3]尔郡王齐克新为征南大将军……:这段取自顺治四年六月实录:“册封故多罗饶余郡王阿巴泰子贝勒博洛为多罗郡王册文”,有删改。史实是博洛通过此役升为郡王,征山西后升为亲王。因情节需要调整。
[4]《清史稿》顺治十三年四月:浙江巡抚秦世祯,以造战船需材,伐宋陵树木。得旨:前代陵木,不许采伐,原有明禁。虽经奏请,何得不候上旨径行?著议处。其伐过树木、仍照数栽补。
宣统元年,两江洋务总局道台和江宁府知府在明孝陵立碑,碑上是六国外文,告诫相关国家的游客不要在此乱涂乱画。
第二十五章 遥伏黄冠拜义旗
时光如流水静静流过,转眼间五年过去了,褚仁已经十七岁。
岁月褪去了褚仁年少的青涩,也涤冷了他一颗殷殷期盼的心,让他有些难以确定,那“朱衣道人案”是不是真的在历史中存在过?为什么,直到今天还没有到来?
思念搁置得太久了,也慢慢转淡转薄,像是暮春晨曦中那一抹淡白的雾色,看上去,似乎稀薄得并不存在,但在呼吸间,却能感受到它无所不在,笼罩着,充塞着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那淡淡的湿与冷,让人不由得觉得孤单。
这五年来,傅山、傅眉只托人带过一次东西给褚仁,是两本小楷册页:一本是《南华经》,线条硬朗,力透纸背,一看便知是傅山手书;另一本是《孝经》,笔致柔媚流丽,自然是傅眉的手笔。褚仁对着它们,临过无数遍,以笔墨隔空呼应,幻想着那两个人,就在身边……好在傅山的文名越来越盛,便是在京城,间或也能听到他的一些消息,甚至可以买到他的书法。
五年间,发生了不少事。
顺治七年底,多尔衮去世,顺治亲政[1],对齐克新等一干亲王多有封赏。但转过年来,便大议多尔衮之罪,株连甚广,齐克新也因此降为郡王,但旋即又复封为亲王。又过了一年,到了顺治九年三月,顺治又罢了诸王、贝勒、贝子管理部务之责。经过了这样几番翻云覆雨,顺治这位少年天子尽销宗室权柄,真正实现了君临天下。
齐克新没了兵权,也不用到户部仕事了,成了彻彻底底的闲散王爷。虽然南方还不太平,但是自有更年轻的都统领兵征讨,他们不是宗室,功劳再大,也威胁不到皇权。
齐克新经过这几番起落,大病了一场,性格也变得很是敏感,颇有些喜怒不定。褚仁对他恭顺而客气,父子间一团和气,但却缺少了褚仁与古尔察之间的那种亲近,显得有些疏远。
这几年,褚仁的生活倒是过得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每日里除了读书习字,就是偶尔和古尔察去京郊跑马行猎,倒也惬意舒服。
这期间齐克新曾询问过褚仁是否愿意去宗学读书,被褚仁以身体病弱推脱了,齐克新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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