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见了,只当她们姐妹感情好,打趣说:“瞧这姐俩,一碰到一起就黏黏糊糊的,锦儿不见阿止,就要去寻,阿止不见锦儿,就要来找,这两个小姑娘啊,莫不是前世一家。”
不怪章氏这样说,这宴席刚开的时候,薛锦之见苏明止出去了,就闹着也要去看看,可能是寻不到人,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这才刚进来没多久,紧跟着明止就回来了,一回来不朝她娘薛宝珠那里凑,就往锦之这儿来了。
明止自然不能说她是来找薛锦之不痛快的,听了这话,埋首不言。
薛锦之坐在章氏右侧,听了自家亲娘的话,也不好开口。她从前是和明止挺好的,可自从发现她总为了个庶出与她作对后,就不想再和她好了。
故而,听了章氏的一番言语,也只噘着嘴不说话。
李氏早知内情,看了两人一眼,就说:“这两个小炮仗,性子一般无二,可不是前世一家没做够,今生又凑到一起来折腾咱们。”
她们坐的地方挨薛老夫人近,老夫人听了章氏和李氏的对话,也忍不住看了两个小姑娘一眼,这一看就看见薛锦之撅着的嘴。
老侯夫人原本心情正好,看见薛锦之不高兴,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了。
“这是怎么了,锦之拉着个脸做什么,好好的日子,又闹什么?”
薛锦之听了这话,心里本就不得劲儿,这时就更不开心,也没回话。
“你撅着个嘴给谁看,哪里有个侯府小姐的仪态!”老夫人重重的搁下了杯盏,引来桌子的一阵晃动。
老夫人眼角的笑纹少了些,不复方才的慈和。
众人见老夫人不高兴了,赶忙去看薛锦之,这一看可不得了,薛锦之就快急哭了。
薛锦之从小没怕过谁,她爹她不怕,她娘她也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家里这位老祖宗。
见祖母盯着她,面上的神情越来越严肃,她一个没忍住就哭了起来。
这回儿秦氏是真的动了怒,一张本就刚硬的脸上彻底的没了笑。
薛锦之还在瓮声的哭,章氏见不对劲儿就伸手拧了她一下,薛锦之这才想不哭了,可她又一时没法停下来,只哭得直打嗝。
章氏都快没眼看了,见女儿不争气,只好对着婆母解释:“母亲,锦儿不争气,也不知从哪里受了委屈,这才……,她年纪还小,望母亲饶了她这回。”
她又伸手扯了薛锦之的袖子,两母女站起来,章氏道:“锦儿,还不给你祖母赔罪,娘平日是怎么教你的,怎么能不分场合的耍小孩子脾气。”
薛锦之好似也知道惹了祖母的不快,这时也只好低下头诚心认错。
“到底怎么了,可是刚才外间发生了什么?”秦氏眼神扫过明止和薛锦之,问道。
明止此时是彻底打消要和薛锦之算账的决心了,玉簪的事,她不能叫大人们知道,不然,无论公理在谁那里,吃亏的总不会是薛锦之。
于是,明止凑到秦氏跟前,小儿女态的娇声道:“是我不好,和锦妹妹在外头吵了嘴,她才生气了,外祖母,你就原谅我们吧。”
薛锦之也不敢说出她因为一根玉簪就掌掴人的事,不然,恐要被秦氏罚去跪祠堂。只好默认了明止的话。
李氏也劝道:“锦儿还是孩子呢,母亲看她这么小的份儿上,就饶过她们吧。”
秦氏这才松了态度,望了薛锦之一眼,才道:“十三也不小了,我十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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