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璐心中慌张,既怕留在原地被这股打斗波及,更怕出了去无头苍蝇般逃跑更落入险境,如墨般的天色愈发令她紧张起来。
眼看着胶着在一起打斗的人有渐往这边的趋势,宝璐忙喊了一声:“翠芸快躲进来。”冤有头债有主,总不可能无缘无故打到她轿中来,只要她闷声不出,待他们打完了再出来。
帘子一掀翠芸钻了进来,她吓得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抓着宝璐颤声道:“姑娘怎么办,方才黑衣人往这边扔了和东西,轿夫一人被打伤跑了,另一人也跑了。”
宝璐心中也很慌张,抱着翠芸强做镇定道:“他们不是冲我们来的,定是冲着前面那辆马车的,王府的人训练有素想必方才只是一时慌神了,此刻定是回去搬救兵了,我们只要静声在里头坐等着应不会有事。”
翠芸点头如捣蒜,自我安慰般:“我们不吱声定是没事的,定是没事的。”轿中主仆二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另一边马车上,一双洁白修长的手挑起车帘一角静观外头情形,后边传来一道声音:“云霁,你这招引蛇出洞很是妙啊。”
“不过是几个小喽啰,算不得收获。”
“噗”折扇应声而开,“看来有人按捺不住了,只是一道弹劾而已,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无声的弯了弯嘴角,眼中无半分温度。
“飞剑在外面还好吧。”
“他能应付。”说罢,他掀帘下车,引得后面的吴豫一阵紧张:“你要干吗?”
黑衣人见正主下来,立刻转向攻向他,飞剑反应很快三两下挡下了攻势。
“留活口。”他抛下一句便走往轿子这边去。
飞剑见他下来,怕他有意外只想速战速决剑下的招式愈发凌厉起来,几个黑衣人明显抵挡不住。
后面的吴豫小心的绕过打斗范围,忙跟上前去,抱怨道:“我说云霁兄呀,你不好好的待在车上是准备给飞剑出难题吗?飞剑也很累的。”
他光洁的下颔朝轿子一点,“方才在车里听轿夫说是王府的轿子,怕是老参知的客人,无端受了惊吓不知现今如何。”
吴豫潇洒的一开扇子将一把绘着白鹤石松图折扇扇的哗哗作响,看看轿子又看看他,皱着眉头道:“毫无动静,别是吓晕了吧。”
他不置可否,大步行往轿子,事出突然也只好行非礼之举了。
红绸轿帘被一只手抓住了,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宝璐脑中一片空白,情急之下将手上的东西用力扔了出去,心理上希望有打退的效果,剩下的便只有惊声尖叫,主仆二人一声更比一声高。
一团带着女儿香及花香的不明物从轿中飞出来,不偏不倚正中他脸面,一声声的尖叫令他立刻松手后退两步,拱手作礼:“抱歉,不知是两位姑娘,多有失礼。”
吴豫看着他的玉洁的脸上沾了一片白色糕末,想笑又不敢笑,默默的将脸隐在松枝白鹤展翅后,留一双笑眼瞄着他的窘态。
后头飞剑已经利落解决了所有黑衣人,剑剑避开要害只挑手筋脚筋,后头一片哀嚎之声。
此刻街角亦响起一片吵杂之声,有一人似是领头,看到他们朝这边指来:“轿子在那边,轿子在那边!”不消说应是方才轿夫回去搬来的救兵。
他一抹脸手上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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