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时,宝璐也会反复琢磨谢峤那日所说之话,安慰自己,谢峤想必是早有预见才这般交代她,如此一来他也不会坐以待毙。宝璐想的多了不免又思虑,朝堂之事若件件都如你预料,也不会有那么多成王败寇的事情了。
宝璐夜不成眠苦苦熬了两日,第三天终于传来新帝登基的消息,全府上下都吁了一口气,新帝安稳登基意味着局势不会太坏。
宝璐一早去了永安堂,谢老太太亦是一夜未眠,早上得了消息,方才松了心神,喝了一碗粥后又回房躺着歇息。
待至下午,谢峤总算回府,先来永安堂问了安,宝璐偷偷觑了眼谢峤神色,多日不见神色还算清朗只是眼眶下已有淡淡的阴影。
谢峤这次匆忙回来问了安,接下来十来日又是不见人影。谢老太太召人来问,皆道是在外书房忙,谢老太太想新皇登基,局势未稳,这些近臣忙碌亦是正常,也不叫人去打扰他。
又过两日,宝璐去永安堂问安。
宝璐刚走到永安堂后楼角门便见两个婆子坐在台阶上窃窃私语,宝璐随口道:“两位妈妈怎坐在这里,老太太可醒着。”
两个婆子见是宝璐,便道:“老太太早醒了。”又见宝璐常来往于永安堂想她年少必是藏不住事的,便欲探她口风。两个婆子往宝璐身边靠去,将方才谈论之事在宝璐耳边低声道了句,“姑娘,你可听说爷在宫里让新皇帝给骂了?”
宝璐一怔,随即问:“你们哪听的事,可别乱说。”
婆子漏了话道:“姑娘深居内宅想必不知,现在外面满京城的传,新皇帝不喜欢咱们爷都给骂了两次,听说还有别的大官说爷的坏话。我们妇道人家也不知道朝堂之事,只是在外听了些风声又是关于爷的难免关心。”说罢又问:“姑娘在永安堂内可有听说什么?”
宝璐心知婆子们想探她的口风,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她也懂,但此刻未有坏事传来,不能先叫府里的人心乱了,便道:“妈妈们莫担心了,爷官场多年见惯了大风大浪,这些对他来说也只是小事罢了。况外头的人多有看不惯爷的,如今新皇登基自然有小人打小报告,我想这些事爷自会处理,咱们内宅之人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没得没影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传到外面倒叫人笑话,传到老太太房内不也是让她白白担心。”
两个婆子一听是这个理,忙道:“姑娘说的是,姑娘说的是,是我们老婆子多心了,姑娘就当没听见我们说的。”
宝璐见她们心定了这才进了门。
及晚,宝璐才从永安堂回来,刚回到青玉斋便有王婆子上来多嘴:“方才外头的丫环送来一封信说是姑娘的五姐姐的不知道有何事?”王婆子边说边瞥着宝璐的神色想看出点什么。
宝璐只淡淡道:“知道了。”便不言语。
王婆子见宝璐毫无反应不甘心道:“姑娘在永安堂可听到什么?”
“听到什么?”宝璐皱眉道。
“外头人都传咱们爷不招新皇帝喜欢...”
宝璐当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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