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书司画二人一瞥,这折子果真在内书房见过,不免瑟瑟。在内书房多年,二人拿内书房当做是谢峤赋予她们的一种特权,对其他人皆是看低一眼,所以也十分护得住这内书房,往常其他人等万没有机会踏入的。但因上次沈宝璐的事情,着实打乱了二人的心,遂跟后面几个人走的近了些,大家互相往来联盟安慰,加之这些日子谢峤多在外书房,二人为拉拢后面几人竟也偷偷让她们进来过内书房,杜姨娘来安慰过,剪雪楼那位也进来见识过,连阮香也来过一次。
如今出了这等事,若说是谁泄露出去实在是无处查起了,她们二人自然也不敢将这等事说出来,二人交换了个神色,一口咬定:“这内书房再无别人踏足的,除了那日青玉斋的红蕊和沈妹妹。”
谢峤瞥了眼二人,冷着声吩咐:“叫后园之人都到内书房来。”
司书司画二人互相看了眼不知谢峤何意,司画不敢耽误忙退出去吩咐明儿、月儿将杜姨娘、沈宝璐、吴瑛她们几个俱叫来。
宝璐从永安堂刚回了青玉斋,刚坐下便听内书房的人来唤,她出了门经过兰苑见吴瑛也从里头出来,一问之下才知亦是去内书房。
宝璐与吴瑛面面相觑,不知何事,再往前面见阮香也出来,心又沉几分,看来今日形势不妙。
待宝璐和吴瑛她们到了内书房外,杜姨娘和剪雪楼的琴姑娘已在前头。宝璐和吴瑛默默跟着进了内书房,没由来的只觉得一阵压迫感。
宝璐抬眼瞥了下,只见谢峤坐在上头脸色冷淡,司书司画二人跪在地下,往日高傲全无,只剩一股子惧意。
宝璐跟着众人依礼向谢峤问了好。
谢峤不做言,只淡淡的将她们一圈打量过来。宝璐心中发毛,今日果然不同寻常,怕是有什么事。
“那日只沈妹妹和红蕊进来过内书房,别的再没人了,那些公文不是她泄露的便是红蕊泄露的。”谢峤还未说话,司书迫不及待的发起难来。
宝璐一讶,抬眼看向司书,只见她恶狠狠的看着她,今日竟要将这等泄露机密之事诬赖到她头上了。
其他进过内书房的人听了这话已明白了大半,谢峤无故被贬定是与内书房泄露东西有关,如今正要拿人问责,几人一听司书的话知她提醒之意,皆是神色一凛不敢言语自己曾进过内书房之事,更不敢插话求情,更有甚者倒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
宝璐知此事严重性,她这段时日兢兢业业在永安堂伺候,就是为了谢峤那句承诺,如今司书二人平白无故诬赖她,她岂肯在这最后关头任人抹黑。
宝璐立刻便跪下道:“宝璐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爷知道的,那日我因红蕊之事进来,行事俱在爷的眼皮子底下,半分逾矩都无,后我便跟着爷出了内书房。这段时日爷公务繁忙,老太太心中念着爷,我多在永安堂伺候,莫说内书房青玉斋也无暇顾及,还请爷明察。”宝璐自认心中无鬼,但架不住别人抹黑,只得搬出老太太。
司书立马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吗?那个红蕊当着爷的面都这般大胆谁知道私底下会干些什么,你们主仆二人里应外合也说不定。”
说起这个宝璐就来气,红蕊回来后宝璐让翠芸送了几次膏药,红蕊大概良心发现,于某一天宝璐要外出之时便拦了她跪在路中,将司书司画二人如何诳她去内书房如何教她献好之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宝璐这才明白司书司画二人如何险恶。当日的事已是口说无凭摆不了台面辩白,
分卷阅读195
分卷阅读1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