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璐瞪了他一眼,道:“大人就这么爱耍弄身边人吗?出京入京全由大人掌控,便是老太太也无法阻拦,如今大人如愿回京,你尽管享受你的额高官厚禄去,何苦纠缠我这小小女子,弄得大家不畅快。”
谢峤瞧着眼前的宝璐似一只展开了所有刺的小刺猬,心中不怒反喜,若她真如以前胆小如鼠的性格,他没准真如她所说感兴趣不了多久,毕竟那些绝处逢生所迸发出来的果敢可能只是一个意外而已。而如今的她像一只桀骜不驯的小狮子,丝毫不畏惧他,倒真是令他的心...砰砰直跳,似乎全身血液都要沸起。
谢峤贪恋的看向宝璐觉得她英气勃勃是美,昂首挺立是美,便是嫌弃他莺莺燕燕太多,贪恋权势人品又坏也美,美的生机勃勃,美的让他移不开眼。谢峤微微握紧负在身后的手,若非极力克制他真的忍不住□□她一番摘取这一份美。
原本他因着她那一份果敢与拼命相护对她是有兴趣,但那一种兴趣不过是他单方面的给予,而宝璐或接受或拒绝全然不曾回应过,原本他想这样也罢了,总归他眼中她已与别个不同。而如今她张牙舞爪的跳起来想打掉他的施舍打掉他的高高在上,竟令他觉得无比的有趣,比他自以为是的时候有趣的多,有趣的令他再也不肯放开手。以他的权势他自然可以强带了她回京,但他不愿她失去这一种生命力,变成一只精美无灵魂的金丝雀,他要她心甘情愿。
谢峤忽的放声大笑,只觉得畅快无比:“老天待我不薄。”原来心动一个人是这样一种畅快的感觉,他知自己再不会放开她,只是如今形势逼人他暂且放她蹦跶几天。
宝璐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声唬了一跳,面上未敢表露半分,两军对战最不能输势,只是瞪了他一眼。
谢峤愈发愉快,笑眯眯俯身看向宝璐道:“那么就如你所愿。”说罢,头也不回掀帘出去。
宝璐一人怔愣在屋里,许久才会过意来,谢峤这是放了她了?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喜是忧,只坚定了一个念头,马上买宅子。
接下来几日,谢府忙了个人仰马翻,因为旨意来的突然,不仅要收拾家当还要发卖奴仆。宝璐亦不得闲,她要赶在谢府启程之前看下宅子,府中人忙着自己的事也无暇顾及她,她一开始还偷偷摸摸,到后面饭也不回来吃了也没人发觉,只是中间抽了个空将院里丫环名单以及院中谢府物什列了个清单交给画屏。
范哥与杏娘在夔州的时间比宝璐久些,不出两三日便访下几座宅子,宝璐马不停蹄接连去看了,左思右虑又各样对比了,中间又有新宅子的地址送过来,她也一一去看了,连着奔波了六七日,看得头昏脑涨,最终选了一个在食肆左边街二进的院子,虽不大但她主仆三人住住已够了。
交契那日,宝璐一人绕着这间二进的院子走了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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