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璐笑道:“你放心事事如你主子所料,这场战事只怕也持续不了多久。”
飞剑默了一声,道:“大人最后交代,知道姑娘不好糊弄,让属下告诉姑娘,如今各地已戒严,万不可能有官车行往夔州,让姑娘安心留在此处,待战事一过自有人送你回夔州。”说罢,又一拱手:“属下告辞。”
宝璐心中生了闷气,说不感激谢峤是假,但他也不能这般自作主张,明知食肆对她十分重要,况且绿萝她们还在夔州叫她如何安心待在这里。
谢老太太听了宝璐说的话,心中疑惑,道:“峤哥怎么你了?”
宝璐笑笑道:“老太太莫要担心,尽管跟着飞剑上京便罢,莫要担心战事,我相信很快就能平息的。”
谢老太太皱着眉,疑心道:“莫不是说这战事与峤哥也有关?”
“宝璐不知谢大人在这其中是何角色,但干系是脱不了了,所以我想既是大人能掌握的必失控不到哪去,我大胆猜测定不会波及到夔州,只是多些流民罢了。况且汪大人在夔州定也不会坐视不管,再说绿萝她们还在夔州,我如何能安心在此。”
谢老太太听了倒是生了些气,道:“先圣礼义不知读哪去了,这般兴风作浪,弄得民不聊生,我就道他这次回京回的不合常规,想必与这动乱有关。”
宝璐见老太太动了气忙道:“老太太莫气,大人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我如此说无非是笃定不会十分乱罢了。”
“什么道理,无非是算计来算计去。”说罢,谢老太太痛心疾首道:“峤哥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他本性却是好的,如今竟学的这般混账。”
宝璐又宽慰,“大人也许有身不由己之处。”
“什么身不由己还不是贪恋权势。”谢老太太又痛心道,说罢又是骂:“他若是安安生生做官也就罢了,偏的生的这般兴风作浪的性子。”
宝璐安慰,“大人做事许有他的苦衷,只是不想教老太太担心罢了。”
谢老太太看着叹了一息,抚着她的头道:“你莫要安慰我,我总是将他与你拉在一起,不过是因了自己的私心罢了,若我是你的祖母也不要这等人。”
宝璐扑哧一声笑出来,道:“大人也算是为宝璐考虑了,并非全然坏。”
谢老太太不放弃道:“听你言语倒是能理解他几分,如果这样不若跟着回去?”
宝璐摇摇头笑着道:“宝璐是舍不得老太太,但大人身边并非凭借着理解便能待,宝璐自认无能,过好自己这一宅一店的日子便罢。”
谢老太太听仍不放心,抓着宝璐的手道:“你莫要回去了,你跟我回京罢,便是绿萝她们待战事平稳了叫人去寻了接回来便是。”
宝璐苦笑了下道:“老太太也知沈家与我断绝了关系,回京我又有何立足之地,在夔州我还有自己一分产业。”
“你便是住在谢府谁又能说一句。”
宝璐思及谢府,心中愈叹一息,苦着脸对老太太说:“老太太您也知,我这一年是如何避嫌的。夔州再不济我还有一个自己的去处,若是回了京城我真是连个去处都没了。”
谢老太太听她如此说来竟是左右都不行只能留在这个不太平的地方了,心中既是心疼宝璐又是可惜谢峤。她听到这里也明白了,谢峤亦是煞费苦心为宝璐,但他动明明是在意宝璐又何不明说,不肯好好的对待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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