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峤知宝璐颇有些坚毅的心性,若她知晓那玉镯的含义怕是要跳脚了,又见她十分喜爱的带上那对玉镯,可以想想届时嗔怒的可爱模样,不禁莞尔,此刻也不主动揭示。
宝璐见谢峤笑的古怪,怕是又有什么坏想法了,忍不住嗔瞪了他一眼。谢峤就爱她这副嗔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她,可惜青光白日他这位小妻子又害羞的紧,只叹春宵苦短。
宝璐见谢峤被她瞪了之后,眸色愈发深沉,与昨晚化身大灰狼的神色一样,脑子里肯定有限制级的念头了,不禁热气上涌,自以为凶凶的瞪了他一眼,“不许乱想。”
谢峤哈哈大笑,“我想什么了,还是夫人脑子里乱想什么了,说来与我听听。”
宝璐虽说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荤段子听过无数,但是当众这般内涵自己的还是头一回,可是他言语里确实没说什么,只是神色可恶的紧,自己又不能点明,只好脸颊发烫的由他说了,只求这位祖宗不要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了,看来吴豫说他不是什么正经读书人所言不虚。
谢峤见她面薄被他反将一军之后只敢瞠着那双妩媚的美目瞪他也不敢继续多话,心中愉悦大笑了一声拉她过来吃早饭。
二人吃过饭方去给老太太请安。谢峤拉着宝璐的手一路从正屋过去往永安堂。外头下人们见了皆惊,怪道她能扶正,想来爷是十分喜爱的。
将近永安堂,宝璐方想起一事,昨日婚礼繁杂未曾顾及,今日要去老太太处,若是遇上了怕是会生事,忙拉住谢峤:“大人。”
谢峤衣袖被她扯住,低头见她娇媚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美目清澈望着他令人神怡。谢峤当初初听宝璐叫他“大人”的时候,只觉的客气疏离的紧,如今虽成了他的妻子但习惯还是称他为大人,但此时从她嘴里唤出“大人”又带了几分娇憨与软糯,听着十分悦耳想与他撒娇一般。谢峤也懒得去纠正她,就当是夫妻的间的小情趣。
谢峤哼应了声。宝璐见左右无人,拉低了谢峤压声问他:“昨日事多忘了过问,张家小姐如何怎么样了?”
原来她是在担心张蓉蓉之事,谢峤道:“那日之事后,张蓉蓉虽还闹腾,张姨妈倒是想通了,立之倒底也是四品官员的公子,说来也是她们高攀了。第二日张姨妈便请老太太居中调和这件事,老太太便给汪府修了一封信,又添了许多银两当是给她的嫁妆,张姨妈便带着张蓉蓉回夔州了。听说后面汪府来信,道是自己儿子不礼也认下了这门亲事。立之颇受打击但也无可奈何,春闱将至又不能分心,最近几个月府中又在张罗我的婚事,恐立之、达文二人受扰便送他们往别馆去住一段时间。”
谢峤说的倒是轻巧,他如此安排怕也是为她进门之后日子舒坦一点,当即十分感谢,道:“大人处心积虑为我,宝璐真心感谢。”
谢峤挑眉,见她这十分郑重也觉得有趣,道:“我往常做事不管是有意帮别人还是无意间帮了别人,从未在意别人是否感谢我,也十分不耐那些虚礼,今日你这般郑重我却也十分受用,心中甚至有一分窃喜你能明白我的心意,想来如今是自私了。”
宝璐闻言笑了:“大人不在意别个是别个在大人心中没分量,如今在意...”宝璐随即咬住了下唇,这话谢峤时常说着自己听了也没什么,自己顺口说出来倒有脸皮厚之嫌。
谢峤见她脸皮涨红,贝齿咬着下唇,有些羞赧的尴尬,大乐,吻了她一记,笑道:“我是在意你,而且也非在意的那般无私,要你知晓我的好,知晓我为你的心思,这样你便会多喜爱我一分,像我在意你一般在意我。”
宝璐红红脸,自己如今虽不能像谢峤般说的这么自然,但也想叫他知道自己的心意,遂扬着脸道:“我虽然说的少,但心中也是在意大人的。当日大人求亲之时虽然说了一大堆嫁给大人的好处,但终究是我在意大人才会甘愿嫁给大人,我说的少只是因着脸皮薄并非不在意,我知道即便是如夫妻般亲昵,有些话也该直白说出来才能教对方心安。”说罢,宝璐的脸愈发红了,但终究继续说下去,“所以我喜欢大人以后也会努力将它说出口。”
谢峤欢喜不已,他虽有几分把握宝璐的心思,若非在意他也不会答应嫁给他,但终究往常的时候都是他在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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