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璐没时间在这跟她们讨论造不造孽,家门不幸问题,只想及早讲明事情带赵姨娘去医治。
宝璐按下愤怒的情绪,像沈老太太及各位长辈道:“我娘如今被人下毒躺在床榻上是事实,红蕊被我娘亲自抓住,抵不过又交代了是太太吩咐的,如今太太畏罪装疯已是铁一般的事实。”
沈老太太哭道:“老三媳妇向来贤惠,怎么会这出这等糊涂之事。”
宝璐冷笑一声,“老太太怕是看错太太了,我娘就是知道了她背后做的那些龌龊事,这才遭她毒手。”说罢向梨儿使了个眼色。
梨儿立刻跪下磕了个头,起身道:“老太太,各位老爷、太太明鉴,姨娘就是因为知道了太太的恶行,气不过顶了两句叫太太知道了,才遭了太太的毒手。”
梨儿哭诉着将赵姨娘在庄子上如何遇上了早年三房院的婆子,郑氏加害刘氏致死、赵姨娘滑胎不孕之事说了出来。
一时间满厅之人听了皆是震惊。沈宗荣本是感性之人,听闻刘姨娘之事亦是落下泪来,老太太因刘姨娘是她房里出来的,也不免感慨,频频拍桌“造孽啊!造孽!”
宝珍听了亦是泪意涟涟,“不仅如此,连我姨娘并几个姑娘...几个姑娘...”说罢,心痛难当无法言语。
宝璐握紧了宝珍的手,不欲是这个话题说下去,几个姑娘与许姨娘之事难道沈宗荣不知吗?老太太不知吗?都是她们纵许的。但此刻不能说这些事,为了就是不让他们有与郑氏同一立场之感,单单只说刘姨娘与赵姨娘滑胎绝育之事,这两件沈宗荣与老太太皆是又切肤之痛且又关系沈氏子嗣,她们才有立场去指责郑氏。
宝璐让人拉了红蕊出来,道:“太太如何指使你下毒的,你同父亲说清楚,看究竟是我们冤枉好人还是太太确实恶毒。”
红蕊披头散发战战兢兢趴在地上,半晌不敢言语。
沈宗荣喝了声:“你给我说清楚,一点的不许隐瞒。”
红蕊不断的磕头:“我没想害赵姨娘,没想害赵姨娘,都是太太都是太太,我不知道那个是□□。”
沈宗荣喝了一声:“给我原原本本都说出来。”
红蕊这才断断续续道:“太太知我被赵姨娘使唤心中不舒服,便时常叫我到房中说话,我本以为太太是真心待我,心中有话也都跟太太说了。”
“昨日太太突然将我叫到房中去拿出一把药,说是护国寺主持加持过的,说这包药赵姨娘喝下去老爷就不喜欢她了,又给了我一包药说是我喝了老爷便一颗心挂在我身上了。我原也听说一些巫蛊之类的确实有这方面效用遂也深信不疑。”
“今日,姨娘又使唤我去弄燕窝,我心中本来不甘,突然便想起昨日太太给我的药,我便拿了那两包过去。”红蕊说着瞥了一眼宝璐,继续道:“我趁着厨房没人,先放了自己拿包药先放入瓷碗中又倒了一半燕窝在里头,然后才将姨娘的拿包放到燕窝盅里。我端了燕窝盅准备给姨娘送去自己再回来吃,谁知刚出门便听到厨房传来的碎碗的声音,我忙回去看,原来是一只猫偷吃了我的燕窝还打了碗,我气得不行正准备拿扫把打猫,谁知道那猫一下就掉下来口吐白沫。”
“我当时便愣住了,心中怀疑便是这药有毒,原来太太是要毒死我,但是她为什么要毒死我,我一向对她忠心。那会我才想到莫不是赵姨娘燕窝里的这包药也是有毒的,太太想借刀杀人。但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我也不能肯定这猫就是吃了这燕窝才这样的。然后梨儿便在外唤我要我端燕窝去,我那时也糊涂了,脑子也乱的很,也想不出头绪来,迷迷糊糊便端了燕窝过去。”
“我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赵姨娘那包药究竟有没有毒,若真有毒万一毒死了我不是又成了替死鬼,若是没毒我揭发了岂不是陷害太太。所以赵姨娘连声唤我也没听清,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她早已吃了几口燕窝。我这才怕起来,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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