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想搞办公室恋情[快穿]作者:岛肆
楚,小兽人原本光裸白皙的背上隐隐闪现出一个复杂的兽头图腾,但那图腾只翻滚出现了一瞬便迅速隐了回去,与此同时小兽人靠近尾椎的地方突然开始变化生长,不多时,一条雪白的兽尾便弹了出来。
黑豹低头,冒着汗珠的鼻尖轻轻滑过白泽的臀肉,在他的尾椎处顶了顶。
兽人的尾椎处本就敏感,变化出兽尾后更是经不起挑逗,白泽被李擎宇顶得身体一软,两肩一垮,整个人都栽进了被褥里,然而他的腰腹上还横着黑豹粗壮的胳膊,他这一倒非但没有将自己从趴跪着的窘态中解决出来,反而使得臀部撅得更高了一些,那样子怎么看怎么羞耻。
白泽面色涨红,偷偷从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看着李擎宇。
李擎宇被他看得浑身滚烫,热血沸腾,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冲了进去。
刚立过誓的小兽人们在神庙中成功度过了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对于李擎宇来说十分美妙,对于白泽来说……虽然也有美妙的时候,但更多的是腰酸背痛。
李擎宇这个大变态,他似乎很喜欢让他趴着,一整天下来白泽的腰都快断了。
他抿着嘴坐在床边,满脸写着“不爽“两个大字。
李擎宇讨好地替他穿衣洗漱,想凑过去留个早安吻的时候却被白泽嫌弃地推开了。
“别靠近我!”白泽说,觉得自己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立即轻咳了两声,“从现在开始,只要我没叫你,你都不允许靠近我!”
李擎宇一脸挫败,但也知道是自己过分了一些,昨晚他不是没听见小兽人的哭泣和求饶,然而他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了大脑,只知道不断地耸动索取,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兽人细窄的腰肢上还留着他的指痕,光滑的臀部上因过分的撞击隐约有些发红发肿。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想给白泽揉揉酸痛不已的腰肢,不出意外被一掌打掉。
他老实地收回了手,委屈道:“知道了,那我们出去吧。”
白泽“哼”了一声,率先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房间外,神庙里,约书亚夫夫,还有兰诺的双亲都在,见两只小兽人出来了,微皱的眉心纷纷松快下来,上来问道:“昨晚过得怎么样?”
白泽支吾了一声,旁边的李擎宇一本正经道:“感谢兽神,我们过得很好。”
众人冲他们善意地一笑,将位置让给祭司。
温和慈爱的祭司先是向“获得兽神认可”的两人表示了祝福,而后在他们身上洒了两滴圣水,带领两人念了一段结契誓词,结契仪式便完成了。
新婚的两只兽人回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新房,开始了新婚生活。
李擎宇对这个位面十分满意,当然,上一个星际位面他也十分满意,再上一个位面也很不错,但他这种轻松愉悦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几天,当他发现白泽说到做到、真的不允许自己再碰他后,他开始后悔结契当天没能克制住自己,硬生生把小兽人做出了亲密活动恐惧症。
这边李擎宇很是欲求不满,那边白泽却无暇顾及这些小事。
这天李擎宇跟着其他兽人出去狩猎了,白泽立即带上那枚符来到了亚文部落。
之前陈司规为了平息两个部落之间的战争,发出声明表示白泽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又化出兽形和他相认,现在白泽走在亚文部落可谓是备受关注。
他刚进亚文部落就有人跑去通知了陈司规,同时戍守在部落防御塔上的兽人们也积极地变出兽形表示可以载白泽一程,白泽一一拒绝了,在一只男性的带领下来到了议事堂。
议事堂内,陈司规正和几位战士商讨部落事宜,白泽来后他立即结束了会议。
高大健壮的兽人战士们纷纷起立,或好奇或探究地打量了白泽一眼,而后井然有序地离开了议事堂,原本拥挤的空间顿时开阔了不少。
白泽等全部人都离开后才在长桌边上坐了下来。
两人隔着桌子对视一眼,良久,白泽掏出怀里的东西推了过去。
刻着符咒的木牌在桌上咕噜噜地滑出一段,最后准确地停在了陈司规的手边。
陈司规随意搭在桌上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动了动,他看也没看那块符,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如有浓墨翻滚,白泽陡然升起一股错觉,好像里面关了一头异常凶猛的困兽。
然而陈司规很快就掩住了眼中的情绪,他微微垂眸,指尖划过那块符。
“你还是做出来了……”
“我做出来了。”白泽说,望着对方微垂着的、颤抖着的眼睫,心里一颤,他迅速别过眼,“我做出来了,你……会帮我的吧?”
陈司规没有说话,粗糙的指腹一下下地抚摸着那块无比珍贵的符,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颓靡的气息,良久,他低声道:“之前我问你,这四百年来,你是否想起过我,是否有过那么一刻,想过抛下一切寻找我……”
白泽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但他很快冷静下来。
他望着桌子那头一脸迷茫无助的男人,略略放低了声音:“我说有。”
“你走之后,我每天每夜、每分每秒都在想你。我就像被魇住了一样,睁开眼睛是你,闭上眼睛还是你。我看每个新人宿主都像你,可他们又不是你。走在路上,我无数次怀疑下一个拐角就能看见你,回到家里,我总觉得厨房里站着你,后来我才知道,你没在任何一个地方,你在我的心里。
“我很痛苦,司规,认识你后的那一百年有多快乐,后来那四百年里就有多痛苦。我尝试过找你,我一直试图回到我们经历过的最后一个位面,可我始终找不到入口……”
“小白……”对面的陈司规喃喃叫了一声。
白泽抬起头来,泪盈于睫,对上陈司规的视线后,他蓦地笑了。
“可毕竟四百年了,我已经往前走了。”
陈司规刚刚亮起来的眸光瞬间黯淡下去,他死死按住那块符,指关节处泛着可怕的青白。
他自嘲地笑了笑:“你要我帮你,却连一句谎话都不愿意说给我听……”
“我可以说,”白泽截口打断他,“但你真的愿意听吗?”
长桌后陈司规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良久,他将那块符收进手心。
“我会帮你,但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