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i把电话递给了刘骅杉,刘骅杉战战兢兢的接过来,陈秉i离他近,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不止冷淡而且严厉,“这是我第二次对你说这个话,没有第三次。你爱怎么样都可以,第一不准让人有机会告状到我这来;第二,杜绝任何可能被发现的情况;第三,如果依旧无法阻止,就少干,没人会帮你擦屁股。记清楚了吗?”
刘骅杉诺诺的应是,陈秉i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这爸爸做的也是绝无仅有了。
陈秉i没忍住接过手机开口道,“刘先生,恕我直言,您这样不仅纵容孩子,还会把孩子养的……”
“你是教什么的?”
陈秉i愣了一下,“额……教美术。”
那边道,“既然这样,教好美术就可以了,我过段时间回来检查成果。”
陈秉i:……
陈秉i:有病!
不过别人家的孩子也不关自己什么事,陈秉i挂了电话,捏了捏刘骅杉的小脸,“我不管你爸怎么说,在我这就要听我的,不许欺负其他小朋友,再让我看见,我就退钱让你爸直接把你带走。”
刘骅杉抱着他大腿可怜巴巴的点着头。
本来以为刘骅杉爸爸说来检查成果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过了一周,他真的来了。
那天陈秉i正在给刘骅杉讲基础透视,刘骅杉和几个小孩子一起靠在陈秉i身上,黏黏糊糊的听他将透视的基本原理。
刘钺阐进门,就看到自家儿子跟个牛皮糖似的黏在人老师身上。
他从头到脚的把陈秉i打量了一番。
头发很软很黑,脸长得不错,坐着的看不清身高,看腿应该超过一米八,笑起来很温和,是个易相处的人。
刘钺阐推了推眼镜。陈秉i注意到了门口的人,刘骅杉小声的喊了声爸爸。
陈秉i看着对面那个浑身上写着,“劳资是禁|欲系的,离劳资远点”气场的男人,小小的被震了一下。
又是一张很完美的脸。
同样的刀削斧劈,棱角分明,甚至比江致黎更多几分尖锐。
陈秉i眨了眨眼,他有些不自然的咽了一口口水,感受到了自己心脏砰砰砰跳动的声音。
完了,我中毒了。
陈秉i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
这张脸,和江致黎的脸一样,对他有种来自本源的渴求的吸引。
但是陈秉i什么都没有表露,只是温柔的让身边的孩子们松开了手,站起身冲刘钺阐伸手道,“刘先生您好,初次见面,我是刘骅杉的美术老师陈秉i。”
刘钺阐伸手,虚握了一下,又迅速松开,“刘钺阐。”
陈秉i看着对面漂亮男人的脸,轻轻的笑了笑。
在江致黎身上,他所学到的最大教训,便是别那么轻易的,流露自己的爱意。
猎物应该一点一点的捕捉,将他包裹在网里,然后慢慢的蚕食他。
他不动声色的摸了摸刘骅杉的头发,笑道,“刘先生请来这边,骅杉的画在这边。”
刘钺阐点点头,迈步走到陈秉i身边,低下了头。
陈秉i闻到那人身上淡淡的冷香。
和江致黎一样好看。
但是完全不一样。
如果用花来形容的话,江致黎是花丛里最艳最骄傲的那朵玫瑰,刘钺阐就是花园里某个晚上默默开花的昙花。
默不作声,令人惊艳。
陈秉i的右手动了动,他又想画画了。
而事实上,在陈秉i自己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开口了,“刘先生,我可以为你画一张画像吗?”
作者有话要说:江渣渣史上最大情敌出现。
陈?真?颜控?秉i
很多年以后的方仕一才知道,他其实是输在脸[微笑]
☆、第二十一章梨子(中)
第二十一章梨子(中)
这话问的实在是不礼貌,陈秉i从善如流的改口道,“是这样的,最近我想在画室弄个小活动,就是我和您们的孩子一同给您画一张画。”
刘钺阐看了看陈秉i腿旁低着头的刘骅杉,道,“好的。”
陈秉i道,“那太好了,刘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呢?画画像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
“明天吧。”
陈秉i道了声好。
第二天刘钺阐准时到了画室,刘骅杉乖巧的跟在他后面,完全不是平常调皮捣蛋的样子。
刘钺阐穿了件纯白色的休闲外套,下身浅灰色的裤子,全身上下一尘不染,看起来一点也不识人间烟火。
事实上刘钺阐确实也不食人间烟火。
从刘骅杉的口中,陈秉i打听到了以下几个信息:
1刘骅杉没有妈妈,刘钺阐一个人(和保姆)把他拉扯他;
2刘钺阐是一个科研人员,具体研究什么的不知道,只知道很nb的样子;
3刘钺阐很高冷,不苟言笑,无论任何时候,在哪个地方;
再更多的就没有了,刘骅杉和他爸丝毫,一点,根本,完全不亲近。刘钺阐很少在家吃饭,难得回来和刘骅杉一同吃一次,刘骅杉起码要少吃半碗。
对于一个本性就是吃的吃货来说,半碗真的很多了,足以表示刘骅杉对他爸的畏惧之情。
所以画画的时候,刘钺阐挺直着身板严肃正经的坐在对面,刘骅杉也挺直身板严肃正经的拿着画笔坐在画板前,反倒是外人陈秉i轻松的靠在椅子背上。
陈秉i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严肃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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