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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情敌的正确姿势作者:不晚睡

地低吼了一声:“可是小路……我现在好难受……原来伤心和无能为力是这种感觉――”

叶歧路慢慢地抚摸着易云舒藏在他怀中的脑袋,希望能给他一点安慰。

十几分钟过去,整间屋子静到连一根头发落到地上都能听得清――“忘了我今晚说的话吧,小路,明儿太阳升起的时候,我还是你的好哥们儿易云舒。”

“忘了吧,只当这是你的梦!”

梦?

“云舒。”叶歧路轻轻地开口,“我不是鸵鸟儿。”

易云舒迷茫地抬起头,问道:“恩?什么意思?”

“没意思。”叶歧路拍了拍易云舒的脸蛋,重新将双手放回对方的腰肢上,将人从他的身上推了下去。

显然对方很不满意他的这个做法,并且立刻付诸了实践――张开双臂,再一次地将他抱进了怀中,“这是最后一次,最后的一次,让我抱你吧。”

叶歧路微微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右臂从易云舒的脖子与枕头之间穿了过去,然后弯了起来――易云舒整个人被叶歧路温暖的怀抱给圈住了,然后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言简意赅地说:“睡吧。”

易云舒的鼻梁轻轻贴在叶歧路柔软的嘴唇上――他的人生从来没有一秒像现在这么幸福过――他所有的感知里萦绕的满满全是专属于叶歧路的味道。

第二天。

易云舒是被大院儿中的鞭炮声震醒的。

他微微地眯开眼睛,阳光明媚且刺眼,这意味着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窗外涤非大喊大叫着:“――歧路你甭用那玩意儿点呀,拿我刚点的这根儿烟,给你!”

易云舒没有听到叶歧路的回答,等待他的只有“噼里啪啦”的大地红鞭炮的声音。

原来叶歧路和涤非在外面放鞭炮。

他眯着眼睛适应了阳光,想全部睁开,却发现……眼睛稍微有点肿。

易云舒:“…………”

他的脑海中立刻将昨夜的一幕幕重播了一遍,他抱着叶歧路摊牌了,并且还是哭唧唧的摊牌的……

就在他尴尬地脑补到了叶歧路抱着他――苦涩的感觉稍稍褪去,幸福的感觉才涌上来一点点而已,叶歧路就从外面带了一股寒气回到了小屋中。

叶歧路看到躺在床上发愣的易云舒,很是轻描淡写地说:“你醒啦?”

“恩。”易云舒回答了一个字。

叶歧路走到书柜前,一边翻找着东西一边随口说:“饿了吧?刚才涤伯母送了我们一盆饺子,我去热一下,你现在起来吗?”

“好。”易云舒又回答了一个字――他的脑子已经僵住了,甚至都没注意到叶歧路最后抛给了他一个问题。

叶歧路找到了一本书,然后他歪着头注视了易云舒一会儿,问道:“你还好吧?”

“好。”易云舒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那个字。

“…………”叶歧路走过去,用手中的书轻轻拍了下易云舒的额头,“吃错药儿了?怎么就会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蹦q呢?”

“没吃……错。”

大概是为了证明他确实没吃错,这次易云舒一口气说了三个字。

叶歧路:“…………”

他一脸无言以对地离开了小屋儿。

易云舒可以听到叶歧路走到了大院儿里,不知道对谁说:“就是这本儿,你拿去看吧,看不懂的再来问我就好了……”

然后叶歧路又折回了大屋,锅碗瓢盆的声音从外面儿传了进来。

易云舒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出去洗漱完毕,叶歧路也将饺子热好了。

两个人无声无息地吃完了一大盘饺子。

这边儿他们才吃完饺子,傅立文就背着贝斯从大门儿里走了进来,只有几步,他就停下了脚步,并大声嚷嚷着:“叶歧路!易云舒!你俩儿在屋里干什么玩意儿呢?磨杵儿呢?绣花儿呢?所有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俩儿呢,快出来!”

易云舒一愣,问叶歧路:“磨杵儿是什么玩意儿?”

叶歧路对傅立文简直无语透了,对着外面喊了一句:“你丫甭放屁了成么?传心说的是十一点,你瞅瞅现在才几点啊?”

傅立文扫兴地挠了挠头,笑了一声:“妈的,蒙不住你丫挺的,那你俩儿也快点儿啊!”说完他转身就跑了。

叶歧路这才回答了易云舒的问题:“就是铁杵儿磨成绣花儿针的那个‘磨杵儿’。”

易云舒“…………”了几秒,然后挑眉问道:“立文说的什么?我们去哪儿啊?”

叶歧路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回答:“还不就是传心啊,他在东四那边儿包了一家歌厅,让大家去玩儿呢。”

易云舒撇了下嘴,“他丫是真红啊,钱儿也赚到手软了,现在一出手就这么阔!”

叶歧路笑道:“有钱还不好啊?走吧,传心十一点派人开车来接我们。”

“哎呦?”易云舒打趣道,“连车都开起来啦?还雇个司机呢?”

由于傅立文的催促,他们没到十一点就上车离开了珠市口。

一辆加长轿车坐了叶歧路、易云舒、傅立文、涤非……和柯芳。

叶歧路完全不知道涤非找柯芳来是几个意思,但转念一想,毕竟女朋友,带着就带着了吧。

柯芳当然知道傅立文是傅传心的亲弟弟,一路上一直对傅立文表达着她对傅传心的喜爱,自称是傅传心的铁杆儿歌迷。

惹来了傅立文一阵阵的白眼儿――显然柯芳压根儿不知道傅立文从小到大挤兑傅传心的词儿有几百套不带重样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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