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点不耐烦的眉眼一挑,不悦道:“怎么,我帮了你一个大忙,你不高兴吗?”
“这是两码事吧,还是麻烦你讲讲,就连我父皇都不知道的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难道你真的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你到底要干什么?”
此时宇文浩辰面色有点不太好看,语气中也带着前所谓有的严肃,试想,身为一国皇子,天天与这些个明里暗里的事情打交道,在背地里培养一些自己的势力,这都是身为一个皇子隐在暗处的底牌。
却没料到,自认为做的相当隐避的事,竟被这女人知晓的清清楚楚,叫他怎么不心惊,怎么不防备。
“我劝你还是省点心吧,我想说的事,就算没人问我,我也会说,而我不想说的事,就算你父皇也休想逼着我说。”
“你也太狂妄了吧?在我父皇面前你也敢这样吗?”
宇文浩辰不敢置信的望着女人,完全没有想到她一个后宫妃子竟敢这么自大狂傲。
听言,沉着脸不耐烦的女人,突的面色一转,既而朝宇文浩辰邪魅一笑,面带轻挑的道:“哼,你很想知道我在你父皇面前是什么样子吗?”
说着,女人便轻移脚步往宇文浩辰身旁移去,而深蓝幽亮的眸色中,竟带着几分古惑人心的妖魅,黑紫色的唇瓣也是轻抿出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
看得宇文浩辰一阵心神无措的往后退了两步,有点温怒的开口道:“你不要每次都用这一招好不好,你明知自己是父皇的女人,我自是不敢对你怎样,何必呢?”
闻言,女人不置可否的冷嗤一声,便抬步从他身旁越过,理所当然的进了里屋。
女人房门一关,只留下一脸愣然的宇文浩辰站在那里,望了望被女人睡过的床,再又瞧了瞧女人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只觉心里又生起一阵莫名的烦躁来。
而进到里间的女人,这才想起先前捡到的东西,伸手从袍子内掏出一看,入眼的竟是一根火红的凤烛,不觉双眉紧蹙的低头沉思。
心里不明白的是,这寒门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再则,要是刚刚自己在水里的时候,真的是有人出现而掉下这个东西的话,那更让她不解的就是,何人会随身带着一根喜烛外出呢?
百思不得其解间,女人愣愣的瞧了这根红烛半晌,才毫无头绪的将它放在了房里的桌子上,然后抬手掐着手指,轻声的吹了一声口哨。
这时起先窜进来的那条小蛇,便从一个角落里窜了出来,嗖嗖两下欢快的遛到女人身上,看得桌上的丁玉宁红烛小身板都感觉一阵汗毛竖起,现在才清楚过来,原来起先摸到的尽是这条小蛇,怪不得那么冰凉滑腻。
不知怎地,明明此时自己是一根红烛,也不担心被人发现,但丁玉宁只觉在这个女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她发现出什么端倪来。
再想起刚刚她和宇文浩辰讲的话,丁玉宁只觉明日定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始终奇怪的是,明明自己一路跟去,除了见她在医殿门前站了许久外,也就只瞧见她去洗了个澡,其它也没见她做什么呀。
可是为什么她却对宇文浩辰讲,今晚帮他去联络了他的暗线,还说明日会有好戏看,想着想着,丁玉宁只觉这个女人太不简单,而在她身上已经看到过一次不可思议了,所以丁玉宁这次真的不敢大意,心里打定注意,必须得赶去同风云邪他们讲此事。
只是正当丁玉宁红烛小身板里的小眼睛四下扫视时,突的发现女人已起身来到桌前,吓得丁玉宁红烛小身板都差点朝后倒去,好在及时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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