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奴婢这脑子,高兴的都忘记了时辰。”幻珊一拍额头,神情颇为懊恼,她调皮一笑,转向葛长生说道:“姨姥爷,时间已尽晌午,待用了午膳,奴婢在派车送您回去。”
葛长生紧张的摆了摆手,“草民带了干粮,垫食几口即可。”
幻珊浅浅一笑,朝门口的下人看去,“膳食已经备好,姨姥爷还是赶紧入席吧。”说完,跑过去扶着曲悠的胳膊,朝正堂走去。
门外跑进来几个机灵的小厮,恭敬的候在葛长生的身边。
“姨姥爷,请入席吧!”
“草民……”葛长生局促不安的搓着手,心里摇摆不定。
小厮恭敬的侧过身,微微抬了抬手,“姨姥爷,莫让奴才难做。”
他虽然是长辈,可也算是外男,要是传出什么对曲悠不好的风言风语,又该要如何的自处。葛长生一叹,跟在小厮身后,朝正堂的方向走去。
纯儿从树上跳下来,鼓着腮帮,拍了拍手。
葛长生到正堂的时候,曲东生夫妇已经在桌前坐好,只待他进门入座,便可招呼下人上菜。
“连襟,快请快请……”曲东生起身,施礼拱手。
“这位便是妹婿吧!”葛长生憨憨一笑,将手在粗布衣服上擦了又擦,学着曲东生的样子,拱手做了个揖。
曲东生看出了葛长生的尴尬,没有对他进行纠正,将他迎了过来。他听妻子说过,幼年时,多亏了长姐汪红玉的照料,方才能够平安长大。如今,这位连襟到府,他是如何都要近近地主之谊的。
葛长生望着满桌的佳肴,心里萌生了几分感动。临来之时,红玉百般吩咐,千次叮嘱,生怕他会沾睿亲王府的便宜。他也是秉持着真心,对不敢衍生一丝的杂念,不愿被人看轻。
“妹婿……”葛长生抬头,诚恳的看着曲东生,“能够见到你与妹子安好,我回去对红玉也有了交待,你们先用,我吃些干粮就好。”
曲东生看了汪漱玉一眼,神情很是不解。他对这位姐夫不甚了解,不知该如何的劝说,还要仰仗妻子才是。
汪漱玉红了眼,捏着手帕擦了擦泪痕,“姐夫,虽说王府不比家中,可却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不过是顿家常便饭,莫要想的过多。”
姜云锦一边服侍曲悠用餐,一边侧耳听着动静。她余光扫过汪漱玉,迷茫的望向姜云沫。汪夫人的胆子真大,她便不怕,招惹了这些穷亲戚,以后就在也无法摆脱?
姜云沫侧过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低眉顺目的走到了汪漱玉的身后。
姜云锦点头,眼底萌生了几分钦佩。
曲悠大口的吃着,宛如秋风扫落叶的架势,看的姜云锦乍舌不已,几次想要上前阻止,全都生生忍了下来。她在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王妃身怀有孕,经不起饿,不用过于拘泥形式。
曲悠擦了擦嘴,抬眼看向葛长生,“本宫已经吃好,姨夫慢些用餐。”
葛长生起身,恭敬的弯了弯腰,“草民恭送睿王妃。”
曲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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