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易,白白跟我说,要随心而活,我不懂什么意思,但我觉得你便是我的心。”
“没了你,活不了。”
看着沈镜秉认真的神情,我突然没来由的害怕,甚至还有一丝心虚,我闭上眼睛,伸手挂住他的脖颈,把男人整个拉向自己。
感受着那个人的吻从脖颈向下,像点燃了一路火焰,点燃了我半边身子,
他突然聊起了我的上衣,在我肚子上亲了一口。
我打了个激灵,愤愤问他,“你干什么?”
看我黑脸,那人也不在意,笑嘻嘻的又一路亲了下去。
到后来,我连质问他的意识都没有了。
那个人的温柔是浩瀚大海,将我整个裹了进去。
温柔乡里死,我不亏。
沈镜秉,我们也是该到说再见的时候了。
(10)
“我要请假。”
我站在主任的办公桌前,一脸好死不死,心如死水,你奈我何的表情。
主任正低头写着什么,听到了我这句话,手中的钢笔停了下来,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可以啊,小同志熬夜为医学献身,应该的,应该的,你是要请一天还是两天?”
“”
“主任。”我握紧垂落在身侧的手,咬牙切齿道,要不是看在眼前这个人掌握着生杀大权,我恨不得手撕了眼前这个人。
明知道我跟沈镜秉不清不楚的,还特意把那个男人招呼来照顾我。
然后就把我“照顾”进去了,我早上,是在沈镜秉怀里醒来的。
男人光裸的肌肤温暖而干燥,我们离得太近了,我甚至能感受到沈镜秉有力的心跳。
其实我能模模糊糊记得昨天晚上的光景,记得那人,如何不要脸的索求着,记得自己是怎样在那人身下喘息着几乎死去。
但那又怎样,我们能在黑暗里纠缠达到快感的巅峰,但不代表我们能在白天中相濡以沫的厮守。
性和生活从来不是一回事。
所以我偷偷摸摸的从那人怀里脱身,穿上自己的衣服,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就来跟主任请假,跟做贼似的,心虚得要命。
我根本不敢想象那个男人混混沌沌的醒来,茫然的看着怀里消失的那个人。
这次,我是真的再也不能见沈镜秉了。
“嗯?”主任依旧是笑眯眯的,皮笑肉不笑,含笑看着我的肚子。
“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的肚子,我是男的,拉不出那一坨肉来。”
“唉,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说不定能一刺激小沈,就好了呢。”
他这话提醒了我,我扬起了一遍眉毛,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主任,沈镜秉跟我说起你在给他治疗,但为什么这件事你没有告诉我?”
主任这才慢慢收起了笑容,空气突然静了下来,我看着眼前突然面目严肃的人,咽了口口水。
这个男人平时总是嬉皮笑脸的,我都忘记了他曾经凌厉凶狠的模样。
但还没等他开口,办公室的大门砰地一声被人撞开了。
又是小黑,顶着蓬乱的头发。
“我操你妈,姓白的,你又跟我酒后――”
小黑看见我,明显懵逼了,宿醉的脸看起来更傻了。
第二次撞破领导和同事的奸情,怎么破,急,在线等!
小黑的表情终于开始发生了波动,看着小黑眼睛中的刀光剑影和磨刀霍霍,我再次发动了求生的本能。
谄媚的看着主任笑,“主任啊,我的假?”
主任正看着乌云盖顶的小黑傻乐了,哪有功夫管我,像个昏君一般冲我挥挥手,“准了,准了。”
于是拿到假的我迅速退场,刚关上门,里面就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啧。
我笑着顺着空荡荡的走廊走着,屁股还是有些发胀的疼,我有些一瘸一拐的。
干脆靠着墙站了一会儿,这个时候走廊里还没有什么人,我把头靠在墙上,看着窗外稀薄的阳光。
人有的时候就要看清事实,我跟沈镜秉不合适,我爱上的,是不正常的他,而他用来爱上我的那个人,也并不是他自己。
即使有着肌肤之亲,但我仍算是跟他素昧谋面。
两个都不认识彼此的人,该怎么相爱?
越想,后背越冷。
我在这温暖的光线里,如同度过了一整个冬季。
所以是我该离开一段时间的时候了。
主任最终给了我很长的假期,我本想着整理好心情,再回来治好沈镜秉的病。
但没想到,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康复了。
准确的来说,我凑巧赶上了他出院的那一天。
小黑帮我拿着行李,一直跟我絮絮叨叨的。
“你都不知道,你走那一阵,沈镜秉像是疯了一样,把他的vip房砸了个稀巴烂,任谁都拦不住,最后还是白主任出面,把他关进了办公室,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竟然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一样,特别积极配合治疗,这不就康复了。”
说完,小黑把我扒拉来扒拉去,仔细的打量着,“你说你也不是红颜,怎么就这么祸水呢?”
我没接这个话茬,倒是坏笑着凑了过去,“你跟主任还好么?”
小黑立刻变了脸色,清了清嗓子,眼神有些飘忽,“有什么好不好的,我警告你,别乱说。”
小黑性子内热外冷,嘴也是刻薄的要命,他如今这么底气不足的反驳我,大概是已经被主人收了。
其实我很放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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