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心设了结界,拿出两颗药丸,自己吃了一颗,又往郭三丰口中塞了一颗。
郭三丰“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却后知后觉地反抗起来:“这淫/药,我不想吃……”
“你道这是什么药?”
郭三丰脸颊微红,又气又臊,粗着声音问道:“不是一夜……那个春宵吗?”
执心一脸正气浩然,看得郭三丰有些自惭,只怕是他自己想歪了。
只听执心说道:“不是,你现在已经是生人的身躯,自然不用一夜/春宵了,刚才给你吃的是大阳丹,免得一会儿你要受不住了。”
郭三丰已经被执心剥干净了,闻言整个身体都漾出一层粉红,简直要害羞到爆炸。
执心的身躯覆上来,轻轻揽起他的头:“你须知,如此做法并没有双修效用,只是我想这样对你,你莫要生气才好。”
郭三丰怔怔地看着执心,心中两世的积怨好像突然就要一泄如注了似的,可是他不敢相信不敢确定:“……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怕执心不明白,强忍羞涩几乎不敢跟执心对视,“不是为了……双修而是……你想……”
执心的耳朵泛上老红,随即埋下头,压在他耳边的声音很低,带着些微性/感的喘息:“第一次的时候便是了。”
这个流氓道士……
他早就察觉这位道友动机不纯,可这位道友偏偏什么都不肯说害他整日胡思乱想,可一旦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心脏却又承受不住,简直被幸福甜蜜胀满。
然后,郭三丰就被执心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他老人家身体杠杠的,怕他不相信,连续证明了三天三夜,差点小命玩儿完。
后来的事儿他完全不知道,皇宫里一片狼藉,无数宫人心有余悸,皇上如何平息这场风波?二哥这件差事算不算办好了?尘心他们如何解释事情原委?
直到天明,执心才放开他。郭三丰陪他睡了一会儿,不多时便先行醒转。
执心以己身作阵法,又扛过雷劈,还非要为他的一句话折腾三天,神仙之躯也该受不了了。
郭三丰下床沐浴更衣,蓦地想起,除了大阳丹,昨夜执心又以口哺喂他吃了一颗丹药,却不知有何效用。
他念气隐身咒,随即身形一动,只觉得自己血脉中有一股深厚雄浑的精气悠悠流转,浑身气力绵长且刚劲,可身体却轻盈地几欲飘飞,竟然如脱胎换骨了一般。
他心念一动,想执心即便还未成仙也该是半仙之体,寻常五谷该是不好入口了,宫里荷花早开,便用荷花露水煮茶罢,执心应是喜欢的,想当初他在青羽山,执心便每日用梅花露水为他煮茶。
想到这儿,郭三丰隐隐地甜蜜欢喜,他来至皇宫揽月亭边,果然见早开的荷花上,晶莹的露水被捧在肥硕的花瓣间犹如稀世珍宝。
他落在一片荷叶上,那荷叶轻轻摆动了一下便稳稳地承载住了他的身体。
郭三丰将一个小壶至湖中心的一片荷叶上,而后运气了御风之术,他指尖一动,只觉得这自然之力前所未有的乖顺,简直如应他心意而生的似的。
“凤仪……”
伴随着低低的叹息,这一声传入郭三丰耳中,他吃了一惊,循声望去,却不知皇上何时站在揽月亭中,正面容怅然地望着荷塘。
“凤仪,你在这儿么?”皇上声音很低,可他却听见了。
难道皇上能看见他?郭三丰神思一恍,隐身咒便破了。
“啊?凤仪!”皇上惊叫道。
靠,这才是真的反应,之前皇上绝对没看见他,郭三丰只得冲皇上躬身行礼:“皇上。”
郭三丰早上沐浴后,只用根素色发带束了头发,身上穿件月白色外袍,他身姿轻盈地站在一片荷叶上,正犹如一支挺立的白荷。
“凤仪,到朕身边来。”皇上说。
郭三丰双足在荷叶上一点,便飘至揽月亭中,他双膝一屈方要跪下,不期然被皇上托着手肘制止了。
“凤仪仙人之姿,朕……如何忍心让凤仪如此。”
“微臣私入皇宫内院罪该万死――”
“凤仪所犯确是大罪,”皇上微微一笑,“朕问你,你私入皇宫可是要图谋不轨?”
皇上虽然是副笑容,郭三丰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一伸手,放置在湖中央的小壶便飞至他手心:“回皇上,微臣只为解口腹之欲,收集荷花露水好煮茶。”
“哦,食色性也,情有可原。”皇上微眯起眼睛,笑道,“凤仪把这小壶留下朕就不治你的罪,如何?”
郭三丰舔了舔嘴唇:“微臣甘愿受罚,私入内宫只有皇上一个人证,皇上英明神武岂会给臣子枉扣罪名,按我朝律例,私入皇宫该降职一级杖庭二十。”
“……”皇上怔了一霎,笑容顷刻敛去,“凤仪明知朕不会罚你何必说这些,想必凤仪往日说的也多半是哄朕的而非出自真心罢。”
郭三丰垂头不言,心中想伴君如伴虎,罚不罚还不是看这位九五至尊的心情么,怎怪别人哄他,真是太不讲理了。
郭三丰纵目望去,伸手取来一件御用之器皿,运御风之术收集了露水呈给皇上:“这一壶便谢皇上不罚之恩。”
只听皇上幽幽道:“朕不管你那一壶露水是要送给何人,朕已拟旨封你做国师,凤仪莫要怪朕,你便一生不婚不娶陪着朕罢。”
“……”
郭三丰心中有疑团,他出了皇宫凝神细看,竟然能觉察到尘心与白连的气息在二哥府上。
他没有让人通报,径直找到尘心和白连的房间。
靠,好辣眼睛!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俩人一大早会做某些运动呢……
尘心拽过锦被盖住白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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