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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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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卖烧饼作者:元月月半

第5节

“想得美。”小五躺在床上一动便浑身痛,恁大点的孩子有什么错,要遭这种罪。甄庆明即便不认识他,看到小孩那样也心疼,“通知所有街坊,本官半个时辰后升堂处理吴大明虐子一案。”

“既不判又不打,升什么堂啊。”一群衙役小声嘀咕,甄县令一瞪眼,连忙出去做事。

没到一炷香的时间,县衙门口便围满人了。王峰于伟一行正在外面潇洒,不知道打哪儿听说三郎被打了,他们这群人在桃源县好比地头蛇,看谁顺眼便和谁交朋友,不用像京城子弟那般,顾及这个考虑那个。

这不,扔下酒樽佳肴便往县衙跑去,看到认识的衙役张嘴就问,“三郎咋样了?”

“他有没有事?”

“三郎在他家里。”对方话音未落,一群二十郎当岁的人就跑到三郎家,见小五脸色煞白,额头上青一块,顿时怒上心头,“该死的!”

“我找他去!”王峰道。

三郎一见他像个炮仗一样说走就走,倍感头疼,“大人说他会处理。”

“大人打算怎么办?”

三郎:“我也不清楚。”

“什么?”王峰一瞪眼,“算了,我去找我爹。”

“这是三郎的家事,王少你就别跟着掺和了。”梁冰见三郎比他还小一岁就要抗下养家大计,每天起早贪黑好不辛苦,这些天也老老实实地跟父亲一块出去跑生意了。

眼界开阔了,梁冰思考问题时想的就多了,“王少,大人既然答应三郎,说明大人已经想好咋办了,就算你去找王大人也无济于事。”

“对了,我爹说王大人去查凶手的事,估计他这会儿也不在县衙里。”于伟提醒他。

王峰依旧抬脚往外走,“那我去看看这位新来的大人怎么断案。”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甄庆明又那么年轻,说白了,王峰不信他。

别说王峰,街坊四邻也好奇县令怎么判吴大明打五郎。

父母打孩子这种事几乎家家户户每天都在上演,从没有谁闹到见官,历任县令也没管过,便是因为这样,甄庆明让东来东宝把桃源县的秀才举人全请来。

十来个二十至六十岁不等的秀才举人听到县令召唤,慌忙放下工作穿戴齐整赶去县衙。围观群众见书院里的夫子来了,“大人这要干啥?”

“怎么把秀才公举人老爷全叫来了?”

“不是要审那个吴大明么?”

是的,就是要惩治吴大明,甄县令才这样做的。

面对秀才举人们的不解,甄庆明首先说,“请诸位过来是本官遇到一件事,卖烧饼的吴三郎的爹要打死他,本官上前阻止,可那吴大明却跟本官说,他打他儿子,即便打死本官管不着。

本官今儿想请教诸位’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和’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是哪位圣人之言?”

“孔圣人啊。”一人脱口而出。

甄庆明轻笑一声,眼中尽是鄙视,“是么?你再仔细想想,无论是《春秋》或者《论语》,里面都有很多圣人言论,有这两句话么?”

“……我,我不记得了。”说着对方燥红了脸。

“你们呢。”甄庆明走到一位看似最年长的人跟前,“这两句话出自何处?”

“出自……”饱读诗书的众人突然语塞,出自?难不成是俚语?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两句到底话出自哪里。

甄庆明当年参加科举考试在百位学子中勇夺传胪,那靠的全是真本事,不然他也没那个自信问这些人,“你们慢慢想,本官半个时辰后过来。”说着转身回到后殿。

“大人,要提审吴大明么?”跟在他身后的衙役好奇地问。

“半个时辰后把他带上来。”甄庆明说完拿起毛笔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文章。

“少爷写的什么啊。”东来收起毛笔勾头一瞧,“不会是诉状吧?”

“诉你个头!”甄庆明瞪了他一眼,“收起来,跟上!”说着再次回到大堂,看到众人苦思冥想,万分好笑,一帮书呆子。“诸位,想起来了么?”

十来个人同时摇头。

甄庆明见此便问,“是没想起来,还是古籍史记中根本就没这两句话?”

“不可能!”有人接道。

“怎么不可能?话本里的人为了一己私1欲说出这两句话,然后被好事者传播开来,你们却当当做至理名言!?”甄庆明目光灼灼地看向众人,“亏你们还是有功名的人,连民间俚语和圣人之言都分不清,你们好意思享受朝廷的优待么!”说着一顿,“东来,让他们睁大眼睛看清楚!”

东来把甄庆明刚刚写的文章递给众人,“看看先人是怎么看待父子关系的。”

甄庆明的文章开头拿舜做例子,舜的父亲需要舜时,舜总能及时地出现在他父亲跟前照顾父亲,每当他父亲要杀他时,舜不是坐着等死,而是逃之夭夭。

接下来,又点出曾子受杖后孔夫子的态度,随即问,“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种话孔夫子能说出来么?”

“……不能!”众人细细一想,顿时羞的脸红,孔圣人如果说出类似言论,他也不会被后来者尊为圣人。

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言论他们听多了,说的人也多了,就误认为这种观点是正确的,从未想过这种言论是不是一偏之见。

“既如此,都说说吴大明随意打骂孩子,小五郎被他打的半死,这事该怎么办?”甄庆明问。

这可难为了这帮书呆子,“单凭大人处置!”

“外面听审的百姓如有异议,觉得本官乱判,该怎么办?”

“但凭大人做主!”众人不知道甄县令盘算什么,又怪自己学艺不精,此时此刻也不敢坚持己见,乱发表言论了。

甄庆明不禁扶额,“既然你们这样说,那每人把这篇文章抄写十份,然后贴到各个村上,务必让桃源县的百姓都看到!

为人子女必须孝顺父母长辈,但是不能愚孝,调皮的孩子要教训,但不能随意辱骂打他们,如有违令,本官盖以寻衅滋事罪论处!

“是。”众人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想辩驳两句,不知谁偷偷说句,“大人参加科考时是二甲头名!”

此言一出,众人神情一震,看向甄庆明的双眼中里全是佩服,再次陷入盲从——大人果然学识渊博!

甄庆明看到他们脸上的崇拜,身子晃了一下,“赶紧去抄文章,写好别忘了把你们名字写上去。”随即就让衙役带吴大明上堂。

看到吴大明,甄庆明拿起手边的惊堂木,“吴大明,本官问你,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犯了什么罪。”吴大明和吴梁氏双双跪下,“草民没杀人。”

“本官亲眼所见还敢狡辩!”甄庆明怒气腾腾的说,“吴小五被你打的半死不活,难道是本官看错了?”

“小五是我儿子,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求大人明察。”吴大明一听这话抬起头,原来大人说他杀人是指小五,顿时什么都不怕了。

“放屁!”年轻气盛的甄县令不禁爆粗口,“我朝律令明确规定杀人者偿命,打人犯法,谁跟你说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吴小五是天子子民,你吴大明胆大包天打杀天子子民,来人!被本官重大二十大板!”说着扔出一支令签。

三班衙役登时傻了,大人不是说不打么。

☆、第22章左右为难

围观百姓听到甄庆明的话顿时呈惊吓状,没等他们回过神,先前抄写文章的人突然出现在大堂上。

大堂之上一下子多了十来个人,这么一耽搁,衙役没接令也没人说什么。甄庆明顺嘴问,“诸位有何事?”

秀才举人见到县令可不拜,其中一人出列,拱手道,“大人,不知者无罪,念吴大明初犯,望大人饶他一次。”

甄庆明余光看到东来冲自己点头,便知道自己先前交代东来的话,东来教给面前人了。

“饶?”甄县令得理不饶人,“如果每个父亲都像吴大明一样,动不动要踢死儿子打死闺女,百年之后,我朝还有新生婴儿?错了,是我朝还有人么!?”

“这个?”说话的人犯难了,大人怎么不按剧本走。

甄庆明又问:“你们都这样想的?饶了吴大明?”

也不知道是甄庆明威严太盛,还是这些人腹中笔墨有限,被他教训一顿后,这会儿啥都不敢说了。

可场子不能冷,戏还要唱下去啊。

甄庆明又问,“吴大明说他打他儿子,无论打多狠,吴三郎兄妹三人都要生受着?”

“一派胡言!”桃源县唯一的书院的院长站出来,三言两语把孔夫子教训曾子的言论通俗的讲一遍,末了又道,“吴大明,我问你,谁跟你说当父亲的有权打骂儿子,就算打死都没关系?”

吴大明再次被诘问,脑袋轰轰响,他不就是听叔叔婶婶说三郎不孝,小气的连个饼都不舍得给大胖吃,一怒之下来找三郎么,为啥会变成这样。

跪在一旁的吴梁氏心下惶恐,她本以为没做过的事,大人不敢当着父老乡亲的面诬赖到他们身上。毕竟上任县令便是因为查错案丢官的。

而现在听县里最有名望的夫子说起小五郎的事,惊觉孩子打不得,看到县太爷面无表情,不敢再问为啥自己的孩子自己打不得,“大人饶命,草民不晓得,求大人饶了草民丈夫这一次。”说着拽一下吴大明。

“扑通”一声,吴大明的脑袋磕到石板上,“求大人饶命,求——”

“闭嘴!”惊堂木一拍,偌大的大堂寂静下来,被叫来听审的百姓们看到这种情况不敢再议论,谁要是再说一句打孩子,指不定立马被衙役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只听甄县令话锋一转,“如果不是三郎替你求情,本官今天绝不饶你!”

静待他如何判决的百姓瞬间瞪大眼,看着跪在大堂中间的两人,小声道,“原来不是三郎告他爹啊?”

“当然不是!三郎恁厚道的后生咋可能这样做。就算他的腿真被他爹打断了,估计也会说自己走路不长眼摔哩。”说着呶呶嘴,“听说大人碰巧看见这个吴大明踢小五郎,也不想想小五郎才多大,七岁还没六岁孩子高,哪禁得起他一脚。要不是大人及时拦住,小五郎说不定早没气了。

人家不常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么,刚才秀才公和举人老爷都说,圣人讲过当父母的不能无缘无故打孩子,这样一来,大人不拿他立威拿谁立威!要我说,活该!”

“原来是这样啊。”周围人听到这番言论恍然大悟,“不过咱以后是不是不能教训孩子了?”

“听话咋不听完整咧。”说话之人极其无力,“大人说了,孩子如果调皮捣蛋是要教训,像吴大明这种随便打孩子又把孩子打的半死的父母才挨板子咧。”

“可我还是有点担心,万一教训那些熊孩子的时候出手重了,可咋办哟。”

“凉拌!别忘了你也有爹有娘,回头你婆婆要是再没事找事,你就别给她饭吃!有本事让她来找大人,看她敢不敢!”

“对呀!”围观的妇女双眼一亮,异口同声道,“大人,大人,不能饶了吴大明,今天饶了他,他明天还会犯!”

吴大明身子顿时僵住,吴梁氏下意识扭过脸。

“看啥看!当娘的眼见自己孩子被打也不拦着,还好意思求大人饶命,大人咋不连你一块打!”

“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后娘咧。”

一帮妇人七嘴八舌堵的吴梁氏胸口发疼,吴大明是她男人,出嫁从夫,她能咋管。背着丈夫偷存五两银子已惹得叔叔婶婶不快,万一她被休回娘家,她还要不要活。

这帮妇女可不管她咋想的,反正看吴大明不顺眼,看吴梁氏更不顺眼。本来甄庆明让衙役去喊街坊四邻来旁观,由于来赶集的人多,男人在家看店,来的人中有一大半是老娘们。

爱八卦是女人天性,更何况这些下集后便没事的妇人,除了东家长李家短平时也没什么消遣。一听大人要审虐子案,一群半边天直接把县衙大门堵得严严实实,从衙门口经过的男女老少想进去瞅一眼都挤不进去。

“肃静!”甄庆明拿起惊堂木,“吴大明,虽然三郎替你向本官求情,但是本官今天要是放了你,明日又不知有多少像小五郎那般无辜的孩子被父母打杀!”

“大人……”吴大明嘴角哆嗦。

“大人说的对!”群众的声音很响亮,“必须严惩吴大明!”

“可是本官答应三郎,不追究了。”甄庆明犯难。

立在一旁的举人秀才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试着说,“大人,有句话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因为三郎求情就放过吴大明,改天您再为受虐的孩子主持公道,那些无良的父母让孩子替他们求情,届时又该怎么办咧?”

“也对!”甄庆明听到此言微微一笑,这帮书呆子还不算太呆。于是冲东来东宝耳语一番,两人就带着一班衙役出去了,甄庆明指着说话的人,“我看吴大明还不明白他哪里错了,你们给他讲讲,”又指向旁听的众人,“你们也跟着听听,以后有谁无故打孩子被本官抓到,再敢狡辩自己无罪,罪加一等!”惊堂木一拍,“退堂!”随即转身回内殿。

桃源县有了临时收押犯人的牢房,在县衙最深处,里面只有小猫三两只,相对来说大牢就有些空旷。

由于每间牢房上只有个很小很小的窗口,甄庆明一进去顿感觉阴森森的,“东来,让你们捉的老鼠、蚂蚁、蟑螂捉到了么?”

“来了!”东宝道,“这些东西臭水沟粪坑边到处都是,就是老鼠有点麻烦。”说着提个大木桶突然窜出来,甄庆明吓一跳。

“扔进去。”指着最里面,看起来最阴森森的牢房,“待会就把吴大明夫妇关进去,别忘了在那间牢房外1围撒上药,以防老鼠蟑螂跑的到处都是。”

“啊?少爷,你厉害!”东来更想说,你真损!“关多久?”

“日落时便把他们放出来,不然吴家没个人,三郎还要回去照应家里。”甄庆明想了想还要继续说,外面传来一声,“大人在么?”

“王县丞?”甄庆明看到来人,“何事?”

“大人,您让下官查的事下官查清楚了。”甄庆明点点头,“继续讲。”

“是!下官去那些买过铁钉的人家问了,一部分村民当天上午便到家了,有几个是下午回的家,可他们如果在南边小树林里杀了人再绕到北面,从北面回家,紧赶慢赶在申时前他也赶不到家。”

“也就是说丁大壮极有可能是凶手。”

“八1九不离十。不过下官有一事不明,丁大壮为何用铁钉杀人,刀不是更干脆么?”

“前面我已说过,凶手杀赵夫人是临时起意,如果有预谋,他把尸体埋了,这样过个十年八年可能都没人知道赵夫人被人杀了。”

“那他杀人总要理由吧。眼看丁秋花要进赵府了,他在这节骨眼上把人杀了,不合理啊。而且丁秋花一个村姑,啥规矩都不懂,就算赵夫人死了,赵员外也不可能立她当正室。”

“你说的也对。”甄庆明托着下巴,“他应该也知道这边的规矩,家里如果有丧事,百日内不办喜事便要等三年,他就不怕耽误丁秋花?”说着顿了顿,灵光一闪,“对了,去把菜贩李四找来!”

☆、第23章县令生气

菜贩李四带到,甄庆明问:“李四,你和丁大壮怎么认识的?”

李四:“草民以前卖菜的时候被街上的几个小混混欺负,丁大壮刚巧路过,我俩联手跟那帮混混打一架,然后就认识了。”

“那些小混混呢?”甄庆明随口问。

李四想想,“早两年朝廷征兵,王大人把他们送到军队里去了。”

“这样说来,你和丁大壮认识很久了。”

“是的。”李四点点头,“怎么了大人?”

“是不是丁大壮给你说他妹妹没有定亲,让你帮他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甄庆明又问。

李四是个升斗小民,心下奇怪他问这些干啥,但事关人命官司,李四没敢多想,一五一十说,“有次大壮上街来买菜,说’他妹妹今天订亲,对方家里穷的叮当响,也不知道他爹娘为啥同意。’

“我知道大壮一家是早年家乡发水逃难来的,吴家村给他家的地不多,还有弟弟妹妹一大家子要养,日子过得很拮据。当时便给大壮一把青菜,顺嘴问,干啥不给秋花找个家庭条件好的。大壮说条件好的嫌他家是外来户,不愿意跟他家结亲。

我以前去大壮家吃饭时见过秋花一次,瞧着小姑娘长得挺水灵,又看大壮愁的唉声叹气的,便说,如果看到合适的人回头介绍给秋花。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再给大壮一把青菜都不多嘴了。”

“可惜这事已经发生了。”甄庆明又问,“秋花都定亲了,你这样说丁大壮没生气?”

“大壮想让秋花嫁给有钱人,咋可能生气,高兴还来不及咧。”说着李四脸一红,“大人,您别觉得大壮眼里只有钱,他有别的办法也不会同意秋花给赵员外当妾。说白了,都是钱逼得。

“大人可能不晓得大壮家里的情况,他家有老有小,每天早上打开门就要花钱,说句夸张的话,大壮都不敢生病,万一不小心染上病只能生受着,挺不过来就只能用张草席卷卷埋掉。

就因为这个,我听说赵员外想纳妾,跟大壮那么一说,大壮就把秋花的亲事退了。”

“说的不错。”甄庆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丁大壮不甘心贫困便把亲妹妹送给人家当妾,三郎不甘心贫困便起早贪黑卖烧饼。所以丁吴两家的亲事注定不能成,因为他们不是一路人!”说着脸一冷,李四吓一跳。

“行了,本官要问的问完了。”甄庆明说完,李四一脸懵懂走出县衙。

王县丞:“大人,还是没问出丁大壮为啥杀赵氏哩。”

“关于这点本官也想不通。对了,那些举人秀才还在不在?”甄庆明问。

王县丞:“啊?在,在。下官来找大人的时候,他们都在大堂等候大人吩咐。”

甄庆明抬起脚,“把吴大明夫妇关进大牢。”稍后对去吴家村宣传“大字报”的秀才说,“到了村上你把本官找到疑似杀死赵氏的凶手的事,无意间透露给村民。”

“大人找到杀人凶手了?”一干衙役忙问,“在哪里?在哪里?属下这就去把他捉拿归案!”

甄庆明瞪他们一眼,“还能让你们闲着啊。”然后看向诸位秀才公,“诸位一定要把这篇文章上的内容给百姓解释清楚,本官不想再见到第二个吴大明。”

“是!”一干读书人自认是自己饱读诗书,今天被甄庆明好不给脸的削一顿,心里都存一股气,势必让新来的县令大人瞧瞧,他们不是百无一用的书生。

甄庆明见此,嘴角溢出讥笑,好像根本不信他们,偏偏正当这群读书人要解释时,甄庆明虚抬起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等东来东宝说把吴大明关进了放满老鼠蟑螂的牢房里,甄庆明心情倍棒的走到隔壁,“小五,我给你报仇了。”抬头便发现满屋子人都看他,一顿,“你们都在?”

“你没把他们怎么样吧?”三郎也没起身,直接问。

甄庆明没发现王峰他们神情不对:“放心,绝对不会牵扯到你身上。你爹经过这次要是还不老实,下次我就把他发配到边关。”

“谢谢大人。”好大口气!三郎轻哼一声。

“你不信?”甄庆明见他表情很奇怪,“真不信?嗳,我说,你咋能不信我?”

“我信,信!”三郎不是那般歹毒之人,非要吴大明怎么怎么的,可一看到小五双眼通红脸色煞白,再一想到吴大明被他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心里便不得劲。

甄庆明听着三郎言不由衷的话,也有些不高兴,“你们今天有谁看本官审他爹来着?”

“少爷,我看了。”东来东宝同时出列。

“滚一边去!”甄庆明一巴掌拍飞两人,见三郎冷一张脸,顿时气了,“要不是怕那些八卦老娘们以后说你狠毒,连亲生父母也不放过,我今天把吴大明打个半死,也没人说我昏庸!”

“啥意思?”三郎看他那副全为了自己好的样子,心下奇怪,“王峰说你只关他们一天,也不是一天,满打满算只有半天,也叫惩罚?”

“这当然是惩罚!”甄庆明:“王峰他知道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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