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很轻却十分沉重,迈至房门口犹豫片刻还是去推门却碰了壁,门被闩上了。灵筠无奈摇头笑笑,想了想又去推窗户,还好有一扇窗户给自己留着。蹑手蹑脚钻进房内,烛火未灭,见公主正面壁而睡,当然睡没睡着是另一回事。靠近床铺试探轻唤了一声:“春颜。”不见答声,但灵筠凭感觉知道没睡,自顾自道:“春颜,刚才……刚才我……”结结巴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床上人一“骨碌”起来转身:“哟,驸马,您那书房满室春色,瞧您刚才乐不思蜀样,您怎么还舍得出来?”虽口气强硬,但眼中闪烁泪泽,脸庞上两行清泪已露出柔弱。灵筠淡淡一笑,轻轻擦去泪痕,道:“春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怎么可能去做那眠花宿柳事。”只是低首不答,似在深思。
灵筠叹口气将要劝快睡,谁知春颜一抬首提起被两人一直埋藏,或许是躲避,或许是遗忘已久名号。“驸马,那你现在……想‘京城’吗?”京城?素钗!这便是两人暗语。
顿时怔住,素钗……已有多久未见?不止两年?想念素钗也不知是多久前,近日或许是近月未曾想起。只是忙着打仗,空暇好像也是在想那位右路濮将军。灵筠有些心慌了,甚至坐立不安。开始为自己找寻理由,只是打仗太忙未曾想起过,玉华是叛军右路将军,自然会常常想起……不过这借口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见了驸马表情,春颜也知答案,低声感伤说了一句话,便不理灵筠躺下睡觉。而另一人却睡不着,春颜那句话不断刺激着灵筠。“想不到驸马会如此薄情?”
薄情?负心?灵筠开始惊慌失措。
于朝前去问黄云的罪。黄云仍是拒不认罪,不服判罚甚至与大将军起了争执,结果当着所有将士的面被大将军鞭笞五十,杖刑三十。即使傲慢威风扫地,对于朝更是怀恨在心。
灵筠得知后喜上眉梢,如此计策便可行。带上几个随从与杨子全留下的两个女子,只是一番乔装打扮后便从小道赶往黄云驻军营地去。化身参军去面见黄云。“黄将军本是福建义军大将军,武功雄才盖世少有,堪称绝世英雄。凭什么就听他于朝支配,如今那于朝自愧不如黄将军,怕将军露才夺了他大将军的位置,便处处压制将军,不让将军出头。而他今日更是当众重责将军,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有朝一日那于朝真得了势,哪里还有黄将军出路?将军何不弃暗投明……”一番“金玉良言”的劝告,与两个娇媚女子作礼,真可谓点击要害。那黄云虽故作正气怒将“印参军”赶出军营,却无不透露出动摇之心。
离开黄云军营后,本可绕道回杭州,可灵筠偏乔装客商混进玉华驻防城内。一干随从吓得紧握刀柄,小心提防周围行人,生怕被叛军认出元帅。灵筠却悠哉游哉,大摇大摆在街上闲逛,甚至找了间客栈准备住几天。结果刚住下一天,就被濮将军“请”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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