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门刚关上,永福一个大跨步上前,欲将拉“韵娘”入怀,哪知扑了个空。素钗早看出皇上企图,便先一步跪倒在地,做出一副诚恳模样:“请圣上先让民女为皇上诊脉。”永福也半蹲在地双手去搀扶素钗:“这诊脉之事,一会再说。”素钗仍是稳稳跪着,执拗道:“皇上此时微恙在身,还是龙体要紧,民女到此便是来为皇上疗疾。孰重孰轻岂能分不清?”永福索性也跪倒地上去拥素钗,“若能一亲美人芳泽,朕即使此刻死也无憾了。”素钗趁机不动声色俯身稽首,似是万分痛心、诚惶诚恐:“万岁如此说,民女如何受得起?若真是那般,那民女宁死不侍候皇上。”一见美人这为自己伤心楚楚可怜样,永福心中既是高兴又心疼,忙安慰道:“好好好,朕先诊脉。”说罢起身乖乖回床上躺着去,素钗为让这皇帝安宁些,故作一脸娇羞谈条件:“那皇上得要好好让民女治病,待龙体痊愈之后,民女愿侍候皇上,不然,韵娘宁死也不做那有损龙体之事。”见那桃面娇羞绯红,将永福看得痴痴呆呆点点头:“朕一切听美人的就是了。”
冯仁刚从寝宫出来,便着急忙慌去找禄王,将见到素钗之事悉数告诉禄王。“什么?”禄王惊地久久合不上嘴,半晌呐呐道:“王……王素钗……怎么会与太子又勾搭上?”冯仁似是自言自语沉思道:“太子到底有何企图?难道只是想用美人计来打动皇上,劝皇上放过印灵筠?”禄王在地上不安来回走着,终沉不住气,一跺脚:“我这就看看,探探虚实。”冯仁忙又拉住禄王提醒:“王爷,千万要沉住气,莫说漏嘴。”禄王不耐烦道:“我知道。”说罢急急出门去。
为何不让说出素钗身份?若是皇上知道这么个美人便是右相千金,而那冯仁与禄王当初还骗自己说王素钗只是一须有其名的普通女子,害得自己少抱美人归这么多年,必定饶不了冯仁与禄王,定个什么欺君大罪。因而冯仁心中也害怕,所幸的是太子也未道出真名,不过太子为何要那王素钗化名?冯仁百思不得其解。
果然是她,太子竟以治病名义送入宫中,难道当初那右相千金失踪与太子有关?禄王满脸愤恨从皇帝寝宫走出,正巧碰上太子,两人冷冷互瞟了一眼擦肩而过。“果然还是皇兄棋高一着。皇兄不是一向不主张父皇亲近女色,怎么今日又这般殷勤?”太子停下脚步,转过身似笑非笑道:“我只是担心父皇龙体,而且那只是送进宫来为父皇治病的大夫,不同皇弟想的那般龌龊。”这不明显骂我龌龊吗?禄王气噎:“你……哼,我倒要看看这么个弱女子有什么能耐。”说罢甩手离去,太子看着禄王气得发抖的身影得意一笑,转身又进殿内去看皇帝。
本来皇帝也没什么大病,这几日在素钗精心调养下精气神都大有起色。让太子奇怪的是,素钗倒真像是进宫来为皇帝瞧病的,灵筠的事却是只字不提。
又被皇上赶出来,太子心里颇为不快走出门,正巧遇见迎面而来的素钗,因在寝宫门口不好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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