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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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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是真心的作者:cris

第39节

喻承:“嗯?”

谷天骄:“嘘!”

杨雨:“……硬金中国的上野健,”武贺东静默,杨雨盯着他的脸,“你手下闪永昌。剩下那个,是董事会派去现场核实的工作人员。”

喻承:“哈?”

画面上武贺东愣了愣,谜一般笑:“我手下,谁?”

杨雨:“闪……老武,你自己听,他什么都说了!”大概见武贺东巍然不动,杨雨气闷似的站起身,到画面外拿了一叠纸再回去坐下,“好好好!反正我是不懂日语,我把他们说的话念给你听!”

接下去,杨雨念了一大段,跟闪永昌当时说的差不多。无非杨雨直接把里面涉及的每个名字,都确定为“闪永昌”、“武贺东”等等。

随着他念的内容越来越多,武贺东脸色绷不住,变了。

杨雨放下纸:“老武,不瞒你说,我们已经向硬金集团发出邀请,有几个项目要跟他们合作。你猜怎么样?”

武贺东不响。

杨雨:“他们对你入股的事,供认不讳。你想要见上野健还是松本雅治,我马上就能给你叫过来。”

武贺东终于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两手支在膝盖上捂住鼻子,半晌说:“你们想怎么样?”

喻承:“哈、松口了?”

杨雨真诚看着他:“董事会要起诉你。”

武贺东没动。

杨雨:“但你是我们第一批招进来的员工,也算开国元勋。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而且你、我,都靠这家公司脱离了为生活奔波的阶段,我们没必要搞得那么难看,你说呢?”

武贺东又呆了半天,放下手,笑:“你希望怎么做?”

杨雨:“你跟我说,你放进来的还有哪些人?说完,你辞职,这事情就算了。”

武贺东闭眼,呼出一口气:“我没明白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人,跟硬金、喜福汇合作的,就我一个……”

谷天骄按下暂停键,喻承看时间,才放了三分之一。谷天骄关掉视频,说:“剩下的就是磨,磨半天,没辙。他也摸准了这里面不太可能出现全名,谁都没说。”

喻承叹为观止,忽然想到:“哎,老杨厉害是厉害,也太走险棋了吧!万一老武他真的懂日语,不就露馅儿啦?”

谷天骄:“就算他懂,事情总是真的呀!老武不可能听不出闪永昌的声音,他们的计划桩桩件件,杨雨没编吧?”

喻承:“那,‘跟硬金合作’……”

谷天骄笑:“这是诈降的‘赛点’啊!不是吗?”

喻承:“假的呀?!”

谷天骄摇摇头:“真有可能。毕竟,那也是一家掌握不少优质项目的企业——他们昨天发了封类似声明的邮件过来,说自己完全不知道武贺东干的事儿,还以为武贺东以前是代表十二怒汉跟他们合作呢!”

喻承:“……呵,撇得挺干净!”

谷天骄:“是不是‘撇’,不好断定,因为老武跟他们合作、老武有没有其他副业和‘属下在找麻烦’,可以是彼此独立的事件。但他们自己钉了把梯子下台,说马上就会从喜福汇撤资——这些说法,我们全盘接受。”

喻承想了想,在十二怒汉看来,喜福汇的“寄生”性质大于“共生”,所以砍了他们以表态度;硬金则跟喜福汇相反,又归心态度积极——十二怒汉长远考虑,当然先不得罪咯!

谷天骄打断他的总结,说:“这样如果以后有硬金的人找你谈项目,先不要一口拒绝。另外,再看看这个,是权燕发给我的。”

喻承:“嗯?”

谷天骄打开了一个新的视频,喻承:“呃……”

画面经过剪辑拼合,完整重现了喻承和谷天骄在北京贵宾楼大堂、房间走道同进共出的场景。画质清晰,加上视频最后特别截下的一张订单,订单上赫然印着谷天骄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等信息。这下,是想死不承认都没办法。

喻承又麻了,他战战兢兢望向谷天骄:“这……权……她给你,说明什么?”

谷天骄宽慰笑笑:“你还记不记得,彭羽说,杨雨找他们深夜开会的那天,是突然、自发的?‘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喻承:“……啊。”

谷天骄:“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司跟国内所有的大酒店也在深度合作?”

喻承搜索记忆库:“知道啊!好几家还是我在苏凯团队的时候,陪金哲跑的嘛!哦……对!当时听说好些大老板跟杨雨也是‘朋友’,我还以为那是场面话……”他回过神,“然后呢?不会是……闪永昌管人要咱俩的录像,有人向杨雨告密了吧?”

谷天骄点头:“就因为他出那一招,才让杨雨确信他们真的有问题。”

喻承:“那……这录像,什么时候给你的?”

谷天骄:“就刚才。”

喻承嗯了一声,缓缓说:“闪永昌,严绅,内几个孙子!”

谷天骄轻笑道:“权燕说,她上周末就收到了,有两个版本。”喻承一呆,谷天骄接着说,“这个剪辑版是直接发她邮箱的匿名举报;还有一个没拼合的原始视频包,那是杨雨从别处拿到,转发给她的。但你看耽误什么了吗?”

喻承光转脑子不说话。

谷天骄:“权燕让我转达你,说他们见识没那么肤浅。反正现在我在寻宝,你在飞天,我们不触任何高压线。她还说,我都副总裁了,流言蜚语‘so>

喻承先一愣,随即身上暖意四起。他靠着沙发后背静了一会儿,微笑道:“经过几次跟杨雨和权燕的近距离接触,发现他们……跟很多从零起步的人付出的代价相比,大概成就来得太顺,也太快太大了!所以他们……厉害,也相对单纯。就是他们下一层、下几层的人,也许更厉害,却复杂得多。那些人阳奉阴违起来,”他笑看谷天骄,“是他们意识到之前,管理不好、也感化不了的。”

谷天骄沉默一阵:“不管怎么说,有这种人坐镇顶层,希望再渺茫,光线再弱,至少你知道它们确实存在。”

喻承懂他的意思,却秒变画风说:“哟,希望不是你吗?光线不得自己照?小谷,指望别人不怕扑空啊?”

谷天骄:“……”

喻承:“怎么,坐上大班椅,理想抱负都没了是不?”

“卧去!”谷天骄失笑,照着头顶削他一记,看看表,“这两天事儿很多……你走吧!……哦对了,你认识iris?”

喻承理头发:“她是sur的人。”

谷天骄:“这我知道。”

喻承:“sur就是……内网里现在是彭羽的大大老板,你还记得吧?实际上不是。”

谷天骄坐到办公桌后面,沉吟:“这两天照过几面。”

喻承:“sur是个人精,看重既得利益……她手底下不论男女,个个是人精——当然,他们现在都是你的人了。”

谷天骄抬眼看看他,深思着点点头:“好的,你忙去吧!”

喻承欢快往外奔,谷天骄却又叫住他:“你跟萨营华,是打算长期混的吧?”

喻承摊开双手:“他是副总裁——我还能交到更好的盟军吗?”

谷天骄:“你还得有自己的盟军。”

喻承一顿:“哈?”

谷天骄欲言又止,静了几秒才说:“你自己看着办。”

喻承晚/娘脸开门,谁知迎面就看到sur带着几个人,人人一副花样笑脸,拎着咖啡水果直奔谷天骄办公室。

喻承忙帮他们顶住门,堆起笑脸问好。sur意外:“喻承,你怎么也……”

喻承:“哦,我来跟……老谷……汇报工作。”

sur大惊讶:“你叫他‘老谷’啊?”

她一出声,隔壁小办公室的iris也迎出来,跟她的跟班儿们一块儿各种笑。喻承见一秒内脱不了身,只好站着陪笑。

sur说:“那我要替我老板喊冤!”

谷天骄看热闹似的,立到门边笑眯眯围观。sur看他一眼,热情说:“小承叫你‘老谷’,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说着她又看回喻承,“这是我们公司目前最年轻的副总裁,叫‘骄儿’!”

喻承一口血闷在胸口,促狭看谷天骄:“……对,骄儿!”

众人一起嘎嘎笑,但看眼色,估计都内伤得够呛。谷天骄一向绷得稳,微笑说:“都行!sur,你们进来坐!”

他带头进办公室,sur跟喻承寒暄两句进去了,喻承赶忙撒丫子,光速离开这虐人虐己的是非之地。

当晚,谷天骄如权燕所约,跟他们更高一层的利益共同体去做初步捆绑。喻承一人呆在家里也没闲着,除了家务日常外,还有萨营华给他布置的一个任务。

那也是他所说的“第二件事”——让喻承在扶起钱灵灵的同时,挑大梁,帮萨营华组建一个全新的团队。这个团队既独立,输血期又共同属于飞天和寻宝两个平台,初步定名为“怒汉国际”,计划崛起后再改名。

萨营华说:“国际零售业务线,b2b的‘国际寻宝’做了一年也没做起来。但这是大趋势,更适合飞天和真正寻宝的土壤。你放心吧,近期内不会倒。”

喻承担心:“但我没接触过。”

萨营华:“谁都没做过,怕什么,拍啊!”

喻承:“……”

他说的“拍”,就是“拍脑袋”。喻承想,他也加入拍脑袋的队列了。一个全新的业务,小到部门名称,大到业务目标、运作模式、立足策略,具体到部门预算、员工结构,全都靠“拍”。

萨营华说:“我给你个大方向,就是引进国际知名品牌入驻。飞天里面你看得上的人,告诉我,我配给你。你拉上他们共创,六月底前给我结果。最晚七月上旬敲定方案,正式招人;八月起试运行。”

喻承:“……”

萨营华乐:“你要实在没谱,找谷老板嘛!这个业务还是他跟老杨提的,肯定都想过。”

喻承彻底没话了。他男人起的灶,他含着泪也要把火点燃!

萨营华:“我先拍一个:既然是走global路线,人才配置,外语至少懂一门。以这个为前提,你可以先跟你的小伙伴们通个气——除了特殊岗位,人的初始技能都差不多。现在造新楼嘛,挖地基打桩架梁,最好要靠得住的人……youknow~”

喻承望着萨营华意味深长的眼神,琢磨着,这就是谷天骄提的“建立自家盟军”的机会了。可一路过来遇到那么多人,找谁呢?

他想了想,飚了个电话给因为频遭“变化”而仍旧p4的粉妹:“妹儿,我手里有个不错的活儿,你来不来?”

粉妹听完条件,亢奋喊:“好啊好啊!不过什么是‘外语’?雅蠛蝶~卡机嘛~色拉威——”

喻承一窘:“搞半天你就懂宁波话是不?”

粉妹:“娘希匹!”

喻承:“……”

粉妹大笑:“忘完了啦!哦对了!你找宝哥嘛!我家宝哥哥英语专八,又是宝妈一手培养的营销人才,现在还屈居付钱爽客服呢!”

喻承激动:“好啊!你跟他说一声,搞张简历发来!梅姐鸡哥他们几个,你偷摸帮我放个风!能过hr那关就成!”

粉妹喜滋滋挂了电话,喻承重新埋首灯下。

新部门真是一草一木都得自己找啊……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也不是没意义。他一枚新经理,上手就这么大的项目,别人求都求不到的机会,没什么可纠结的。他得好好梳理自己的知识体系,空白领域赶紧补,以便跟新业务搭上调。有点儿烧脑。

就在他独守空楼,暗夜灯下,腿蹭梅干菜,一手撑头盯电脑,一手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时候,邮箱冒泡。

喻承乐,边点开边自言自语说:“哟,这么快!”

话音未落,傻了。邮箱里的确是封简历,但发件人不是宝哥,也不是景梅鸡哥那帮好伙伴,而是喻承此生都不愿再见的一个人——仇云。

喻承晕死,粉妹那呆子,不是让他“偷摸放个风”吗?卧靠……他揉着太阳穴……回想以前也有一个人,饶海珍,把他整得要死,关键时候还敢让他帮忙说好话以便自己转岗。职场中人一遇到现实问题,总能自动清空“恩仇录”。可重点是,他们整人忘得快,也不问问被整的人有没有那么健忘啊!

内部招聘只要投简历就得面试。喻承叹口气,得走个再次得罪仇云的过场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却一瞬间点亮了喻承大脑归档为“即将永久清除区”的记忆。循着那些记忆,他打开内网,先搜“仇云”。回车一敲,出来了:超便宜公司资深家电运营。

家电不错呀!最近超便宜的名声越来越响,最火的行业就是家电,他还嫌不够?喻承摇摇头。

静坐几秒,喻承重新点搜索框,把“即将清除区”的名字一个个敲进去——

饶海珍,员工栏无搜索结果,内网的帖子倒是有几条,饶海珍自己写的。原来她老公前年开了家飞天店,生意好,她回家当富太太去了。

喻承出半口气,他在陈骁炜部门遭遇的第一道大坎,终于盼来自家男人的奋发图强,修成了正果;

马佳丽,寻宝人事专家。她晋升了,不知道狭路相逢还恨不恨他——也许还恨,毕竟在她看来,当初要是没有喻承,她的推荐也成功的话,她现在有机会是“资深专家”——喻承静了静,希望今后也不要再碰到她;

继续搜。红一蕾,也走了;龙老师,仍旧在怒汉学院,头衔“资深专家”;苏凯,在陈骁炜离开后,独自投身到集团战略部,头衔“政府战略合作专家”——喻承呸了一声,混得还真不赖……杜强,没再带团队,跟苏凯跑去同一个部门,同一个头衔;辛西娅,中文站副总裁,升了;安露,付钱爽资深人事专家,换了岗位,职位没动;kev,国际站副总裁,又升了;景梅,依旧是超便宜的女装运营;鲁翔,b2b国际寻宝行业经理,没动;方乐志,b2b国际寻宝资深经理,升了;高端喷,飞天ka母婴行业资深经理,也升了;接下来是小钢炮、宁康、苗妙师父……

现实跟故事真不同。正直实诚的人,以才华做本钱,却未必不长久挣扎在“怀才不遇”的境遇里;不怕鬼的人,走着夜路,也未尝不能走在越来越宽的康庄大道上。

不过如谷天骄所说,人性不存在非黑即白。天知道他们的另一面是什么呢!

曾几何时,喻承认为职场中人99的几率是相忘江湖,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那是底层的状况。社会结构的人数占比如果是座金字塔的话,任何领域,人们越往上爬,狭路相逢的几率就越大。比方说,从谷天骄的位置看出去,立体环绕他的,不都是十二怒汉早就盘稳的那些熟脸吗?

这么看来,坊间盛传的“混”啊“还”之类,由来就是这个了。既然大家区别在于“灰度”不同,谁都可能出现在更上一层台阶,谁也都可能有意无意挡了别人或正或偏的财路……喻承想,那他今后待人处事的准绳,只剩下但求最终结果的正义和无愧于心了。

深刻总结中,手机响,一条短信进来。

喻承懒懒划开,先呆了一下,接着肾上腺素激增爆表。他一个电话飙给大象:“象象象!你在老高那房子还是在西子风月?”

大象:“怎么滴,西子风月这套,我刚买下来啦!”

喻承:“……哇噻,哥们真壕!”

大象:“嘿嘿,反正……”

喻承急火攻心打断他:“哎!小弟改天再来膜拜!现在有大事!象哥哥救命啊!快把咱爸咱妈接来,我下辈子做牛做马回报!”

大象一静:“……机会来啦?”

喻承就着手机猛点头:“千年一遇,时不我待!”

第七十五章真心告白(上)

不管发生什么事,也无论什么心态,日子总是一天天不停歇地往前翻。

六月转眼就过了。

严绅在以喻承为传声筒的整个飞天管理体系围堵下,居然卧薪尝胆没有走。他转去了十二怒汉新收购的一家子公司,甘愿降级降薪也不放弃,干起了部门助理类的散碎工作。

在接棒女装行业的日子里,喻承也不得不承认,闪永昌和严绅的确很有实力。本次“年中促”,他捋了一把闪永昌的排兵布阵和严绅的策划,没怎么改,女装行业在临时换老板、告别同事的变动中,依然稳稳达成了目标。

这一次,飞天女装行业的成交额还首次战胜了大牌网,拿下了互联网业界的第一。

整个部门欢呼雀跃,大佬们又从仙界下凡来以表重视。萨营华当着众大腕儿的面,赞喻承“多次临危受命,次次夯实江山,是哪儿都可遇不可求的人才”。

但当然,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光环,喻承按规则接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有更费神的工作要做,还有更伤脑筋的生活关卡要应对——因为七月来了。

七月四号是周五,下班回到家,喻承一盒接一盒抱着冰淇淋啃,冷气打到二十度,还觉得各种热。谷天骄也难得一见地兴奋不安,书看不进,干脆上顶楼喷花抹草。

喻承贴着他转,猴儿似的。几次欲言又止后,按不住问:“明天见咱爸妈……会不会,那啥,难看啊?”

谷天骄:“……不好说。”

喻承哭笑不得:“那非得明天吗?人家小晶大喜的日子……”

谷天骄深思:“嗯……坏消息要一次性讲,所以目测一年以内,没有更合适的机会了。”

喻承:“……”他忽然警觉,“嗯?一次性?还有什么‘坏消息’?”

谷天骄:“也不算‘消息’,”他回望喻承提醒,“先关心咱自己的!”

喻承一下被拉回来:“对了,明天大象小双他们也去的吧?怎么压根儿没听他们说起过?他们以前是酒搭子啊!”

谷天骄:“没请,小晶说好久没来往了。这种红色炸弹,尽量不伤及无辜。”

喻承颓下来,本来他还想着这些哥们儿都是后援团呢!谷天骄偷偷瞄他,犹豫了一会儿说:“你要是没准备好……”

喻承赶紧振作:“没没!我都准备好久了!就是……你有多大把握?”

谷天骄摇摇头:“这样吧,明天接新娘的环节你甭去。准点儿到现场跟我汇合,然后咱们见机行事。实在不行你就撤,我另外再想办法。”

喻承一窘:“要是船开了呢?我怒沉钱塘江吗?”

谷天骄认真想了想:“跑甲板上,离我爸妈远点就行!”

喻承:“……”

据谷天骄说,小晶的婚礼安排在一个特别的地方——钱江四桥下,一艘名为“我心永恒”的游轮里。

多么高大上,这可是传说中的“游轮趴”啊!以前只在富豪们肉山酒池花式玩儿法的新闻里出现。听说那些张灯结彩的游轮还会在晚风中,从四桥开到三桥,再从三桥开回四桥——彻底换个角度看杭州,有一种衣香鬓影醉生梦死的奢靡生活即视感。

喻承想着想着,成功被幻想洗脑,把前面的焦灼全忘了。他领着梅干菜楼上楼下傻乎乎跑,一惊一乍说:“哦哦,明天穿什么~明天穿什么……”

谷天骄笑他:“又不是你结婚!明儿晚上三十三度,你能穿背心就穿吊带,羡慕死穿礼服那几位!”

喻承:“可是、那个,是海天盛……”

谷天骄给花草浇水,头都没回:“整场婚礼花不到五万!”

喻承一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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