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过后,本应该疲倦,但俩人如今都大喜大悲了番,这会儿都被刺激的精神奕奕,搂在处小声说话。
昱昇那憋了许久了委屈,如今在哥哥的怀抱里再也忍不住,他喋喋不休地告诉黎漠这几年的艰辛,他边撒着娇,边要把手摸在黎漠的胸口上,看似不正经,其实他是摁着黎漠的心跳,下又下,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黎漠真的在他的身边。
黎漠安静的聆听着,他知道他的昇昇受了苦,却不想这么波折,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竟然也有落魄到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刻,让他心疼得厉害。
昱昇没看见黎漠自责的面孔,还在那里喋喋不休:“那个李广德人面兽心……不,是禽兽面牲口心的混账东西,我不过是时落魄去暂住,他竟然把主意打在爷爷头上!当时我又不是他那几个老棍子的对手,没有办法,只能从楼上跳了下去,他才没有得逞……””
黎漠沉默了下,把昱昇搂在心口:“得逞也没有关系,可是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他很少说这样的话,尽管他说的很慢,但是昱昇依然感受到他心跳加速,他埋在黎漠的怀里半晌说:“当时时间紧迫,我来不及细想,只是觉得跳下去要么死要么活,这生跟你要么能重逢要么永别,若是上天庇护,活下来,又见到你了,我至少……我……”
黎漠低下头,轻柔地吻他,大约是心疼的厉害,只是嘴唇的轻轻碰触。他搂紧昱昇,心中感慨不已,他的昇昇,纵然年少轻狂,不讲道理,我行我素,做过错事,伤过人心,但是骨子里始终存着分骄傲,那份傲气守护了当时命悬线的感情,能有今日破镜重圆,昱昇付出的心血想必比自己还些。
昱昇同他亲够了,又说:“后来发迹了,我倒是想去找李广德算账,谁知道他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民国之后,上海也整治了批这样的营生,大约是被人赶走了吧?”
黎漠平静地说:“他生了花柳病,听说下面长满了杨梅大疮,都烂透了。自作孽不可活,他祸害了少人,到底要死在这个上了。”
昱昇哎呀了声,吃惊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
黎漠没有说话。
昱昇在他胸口上蹭蹭脸:“你是不是去找过我?”
黎漠抿了抿嘴,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昱昇继续说:“你去了吧,可是你找不到我,你又不甘心,怕我无德无能,脾气大又没有本事,饿死在外面。你去了找了我好久,你没找到我,但是找到玉蝉了,就是我给你的那只,你知道我用它换了阿满的命,你生气了就走了……”
过了许久,黎漠才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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