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情何必发愁,路么,随处都是。”殷云容无所谓的说道。
“你倒是一点儿都不心急啊。”谢容华叹息了一声。
“着急有何用途?何不给你手底下人一个锻炼的机会?这等事情都处理不好,也该回乡做那种地翁了。”殷云容撇了撇嘴,让谢容华焦心的无非就是那档子事情。
“罢了。”谢容华摇摇头,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了几缕焦虑之色,“只是瑾儿,不知道他如何了?身为人母,我竟无一日待他好,往日里头太过苛刻了,都是我的疏忽,年幼的他被人丢弃在了禹州城,而昨夜,更是眼睁睁望着他被人劫走无能为力,我真是不称职。”
“你别着急,瑾儿一定不会有事。”殷云容的眸光闪了闪,出声安慰道,“昨夜那人同黑衣人必定不是一伙的,他的目的只是抓走瑾儿,应该很安全。再看那人的身形,像是隐世的高手。这等人都有些怪脾气,他若只是想抓走瑾儿当徒弟呢?也不是没有可能,等回到了风都,再派人四下打探即可。”
“愿如你所言。”谢容华面露一丝苦笑,道。
“不知瑾儿的生父是为谁人?”殷云容似是不经意间问道。这个问题她想了许久了,可是这事情仿佛是谢容华的逆鳞,向来不允许别人谈起。她这次问出口,谢容华果然身体一僵,面上的神情也不怎么好看。眨了眨眼,殷云容轻声道,“你若是不想提起,那便不说了吧。”
“瑾儿的生父……”谢容华摇了摇头,目光有些迷离,在殷云容以为她会说出一个至关重要的名字时候,她只微微的抿唇,道了句,“我也不知。”
☆、镇国公之子
那时先帝还尚在人世,然而已经病重,她随宫中女眷前往相国寺为先帝祈福。这相国寺本为皇家寺院,向来是戒备森严之地,也便放松了警惕。古木森然,深山鸟啭,颇为清幽。她亦爱此间风景,便多停留了几日,未曾想到会发生如此事端来。初春之夜,几多凉意。看罢佛经,吹灭香烛便欲就寝。夜中忽被惊醒,又陷入了迷离之境,闻到几缕幽香。身体同意识都不被自己控制,只能由那夜间潜入的宵小为所欲为。恍惚中见那人背上腾起的似是一只火焰鸟,直到生下谢瑾看到他背后的图腾印记,才想起那时云国皇室特有的印记。
谢容华面容平静的叙述完这段往事,可她那紧握的双拳还是泄露了几分情绪。殷云容呆愣了一会儿,脑中浮现了黄墙红瓦的寺庙,杳杳的钟声与和尚的念经声夹杂在了一起,干净简明的厢房里头,充斥着淡淡的檀香味。“相国寺,那后山厢房,有一片青翠的竹林么?”微抿着唇,她不由的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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