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宋侍郎沉着脸大喝一声,额上青筋暴起,似是要发怒的前兆。
殷云容可不管这些,她凉凉的说道:“宋侍郎正当壮年,好好的为什么辞官还乡了呢?当初风国先帝欲立谢容华为嗣,宋大人你是阻止的吧?你暗中干出了什么样的勾当?将宋之章推上了朝堂,就连手中亲自培养的势力也交给了他,是有什么大打算么?当真是心甘情愿的替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你对宋娇娘可是爱的深沉呐,不过人家眼中可没有你,一心想入我云国皇宫呐。”
“她在哪儿!”宋侍郎瞪着殷云容暴喝一声。
“她啊,自然是想念自己的儿子,与他做伴去了。”殷云容抚摸着冰冷的剑鞘,浑身警惕起来,可面上神情倒依然是那般轻轻松松。
“呵!”宋侍郎不怒反笑,“你们云国皇室可真是冷血!章儿死在你的手中吧,你可是他是你的兄长?我替云皇养儿子,若是计划成了,便是天下之主,若是计划泄露了,死的也是你们云家的人,挑起的不过是风云二国的恩怨。”
“真是天真!”殷云容冷下脸呵斥一声,“我云国皇室容不得宋之章这号人的存在,他的出身就是个错误!冷血无情又如何?他可必须死!”
“死了便死了吧。”宋侍郎淡漠的说道,可是忽然间出手,面目变得极为狰狞,“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对娇娘下手!”
殷云容始终注意着宋侍郎的动作,在他猛地一掌袭来时候,踩着轻功飘然离去。这宋侍郎习武多年,内力浑厚,硬拼可不是上上策。殷云容闪到了一列背着弓的甲兵后头,冷漠的望着那面色几欲疯狂的男子。“本宫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当初在相国寺,可是你要陷害谢容华?”理清了回忆,寻到了几丝怪异之处。她有千百种方法帮助谢容华,为何独独做出那等事情?所谓的情不自禁里头,到底有几分是自己的意愿?那厢房里头燃烧的香,最躁动的不是谢容华,而是她自己呢。体内的蛊虫被唤醒,除了云国人,有谁能够调制这等香?原本没有放在心上,追查暗影阁一事,倒是发现了一些线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坦白地告诉你吧!”宋侍郎仰天大笑道,“原本是为了章儿准备的,可除了一些事情,如今就是不知是何许人,三生有幸,能一亲芳泽,行鱼水之欢。谢容华现在可是风国的女皇了呢?你是云国的公主,如此关心,莫不是真如坊间所流传的那般,两人有苟且之事?”
“放箭!”殷云容沉着脸,不想听到他的话语。白茫茫的雪地上,溅着红色的鲜血,一道青影翩然而动,就算身上插着几只箭,他手中的长剑丝毫不停滞。殷云容看着他,夺过了身边一位士兵的弓箭,挽弓如满月,箭羽裹挟着内劲,没入了男子的眉心。
殿下,这是书房里头搜到的!”迅疾的脚步声传来,一位年轻的新兵,跪在了地上仰头望着殷云容,眸中闪闪发光。他的手中捧着一叠名册,上头记录着暗影阁暗卫的生平名姓。殷云容随手翻了翻,虽说暗影阁的人被基本除尽,可难说有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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