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沈桥都吻得很温柔。他占有欲爆了棚,分身也肿胀到不行,却依然只是温柔着亲吻,似乎这个吻与性无关,只关乎爱。
即使如此,喝醉了酒的邢路远还是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两个人嘴唇分开的时候,沈桥目光炯炯地看着小远湿润的嘴唇,又凑上去舔了一下。
“唔……”邢路远轻喘了一声,“你不回家了吗?”
“我说过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沈桥笑了伸手抚了抚他的唇角,“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邢路远迷迷瞪瞪地看着他,突然好像听懂了,他高兴地笑起来,伸手拉过沈桥的脑袋凑近自己,又亲了上去。
两人亲了好久,亲到连沈桥都觉得头晕目眩,怀疑邢路远体内的酒精通过唾液全都传染到了自己身上,他气息不稳地放开同样呼吸困难的小远,目光灼灼地,充满爱意地看着他。
邢路远也看着他,眼神迷茫中带着光彩,还作死地突然抓起了沈桥的手放到自己的分身处:“你不想摸摸我吗?”
“!!!”
沈桥的理智彻底崩塌,脑中的两个小人同时尖叫一声,之后归于寂静无声,大概被对方掐死了。
(五十二)
邢路远勃起了,似乎是对刚才的吻起了反应。
沈桥爬上了沙发床,轻轻地脱下邢路远的内裤,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吻上他的分身。
邢路远“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想夹紧双腿,沈桥却执意把它们摁住了。
“没事的,没事的。”他亲吻着那微微颤抖的茎身,安抚地说,“什么都不要想,你就当我是个飞机杯。”
说罢他就把邢路远的阴茎整个含进了嘴里。
邢路远呻吟了一声,抖动得更厉害了。
沈桥尽心尽力地为邢路远口交,努力把阴茎含到最深处,就连以前一直很难做到的深喉,此时也无师自通一般的做到了。顶部触到他喉咙深处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感觉到恶心,反而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沈桥奋力吞吐含弄着邢路远的分身,两个手还不忘时不时地按摩他胸前的肉粒,按压他的会阴处。
邢路远伸手抱住了沈桥的脑袋,揉抓着他的头发,毫不克制地大声呻吟着,一下一下往前挺着腰。
沈桥被狠狠顶了几下,一时间有点缓不过气,只好先把邢路远的阴茎吐了出来,开始轻轻吮吸他的龟头,吻舔他茎身和双丸。
邢路远的呻吟变了,变得悠长而甜腻,他轻叫着沈桥的名字,意乱情迷。
沈桥感觉到发间邢路远的抚弄,听到他呼喊自己的名字,心里悸动不止,更卖力吮吸舔弄他。
感觉到小远可能要射精了,沈桥再次把他的阴茎深深地含了进去,深喉两下之后缓缓退出一些,再狠狠地吮吸了一下。
“啊!”邢路远挺着腰,大叫着开始射精,连绵不绝地射了好几股,好半天才颤抖着停下,整个人瘫软下去,不住喘息。
沈桥一声不吭,默默地把他的精液都咽了,最后才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好多呀。”说完还仔仔细细地把小远的阴茎舔干净,舔得他轻哼不止,
邢路远哼哼唧唧,释放之后的身体很轻松也很疲惫,他侧过身子,轻轻喘着气。
沈桥这时候也不想去楼上睡了,他躺到邢路远旁边,把他搂在了怀里,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窝里。
邢路远本能地蹭了蹭他,也抱紧了他,然后感觉到有个东西顶着自己。
邢路远伸手摸了摸,感觉到沈桥抖了一下,就又摸了摸。
“唉,”沈桥叹了口气,抓起他作乱的手揽到自己背上,“别摸了,再摸就走火了。”
邢路远“嗯”了一声,没再乱动,折腾了一晚上似乎终于是累了,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沈桥一动不动地抱着他,阴茎已经胀了好久,感觉都要爆了,此时他却不想释放了,觉得这样就已经很满足。
“明天醒来可不能耍赖,”沈桥轻声说,“说好了不能退货。”
酒醉了的邢路远即使在梦中也是有问必答,轻轻“嗯”了一声。
沈桥满足又无奈地喟叹了一声,也闭上了眼睛。
那天晚上邢路远一直晕乎乎的,睡着之后又做了那个熟悉的梦。
他梦见自己又一次被捆绑着手脚困在湖底,呼吸困难地看着岸上,然而这一次,岸上一个人都没有。
既没有看到沈桥,也没看到任何路人。整个世界仿佛只剩孤独的自己,无奈地低头看束缚着手脚的水草,默默等着这个梦结束。
突然有人在背后推了他一下,邢路远回过头,看到的却是瞿晓东。
“小远,上去。”那个胖子带着他记忆中的笑容,又推了他一下,“游上去。”
“师哥……”邢路远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能说话了。
瞿晓东没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推他,邢路远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在水流的作用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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