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满堂内,邹曦朝徐飒歉意的笑笑,走出门外接电话,听到自家堂弟的问询,开口道,“是,你有什么事?”
“傅书在松白路出了车祸,就是金满堂附近的松白路,你等下,”邹凯又拿过与何欢通话的手机,“何欢,你附近有什么标志?”
何欢视线也有些模糊,听到邹凯的问话,他头朝旁边偏偏,“有山,有立交桥。”
邹凯又接通他堂哥的电话,不过邹曦也听见了何欢的回答,不带邹凯说明,便开口道,“我知道是哪儿了。我这就去。”
挂断电话,回到包厢对徐飒抱歉道,“不好意思徐总,我有一朋友在附近出了车祸,我得赶过去,这事改日再谈。”
徐飒理解的点点头,“邹总这事更重要,再见。”
邹曦朝他点点头,便五步作三步赶向停车场。
傅书怎么会出车祸,前不久不是才出了次车祸吗?所以,这是谁要弄他?
邹曦一边迅速朝傅书所在地疾驰开去,一边在心内思索着。漳市圈子就这么大,各家继承人彼此之间都是相熟的,傅书本来也该是继承人圈子,可是他与自家堂弟相熟,混了纨绔圈。不过就算是这样,他接手公司后的所作所为,也洗脱了他身上纨绔的印记。
说实话,他对傅书也是钦佩的,不是谁混了二十多年后,在短短几年内就能在公司站稳脚步,特别是身后没有了靠山之后。
因大货车重重撞上花坛,韩树也被震得头脑一阵晕眩。等晕眩过后,他掌心一阵冒汗,这样都没撞死,难道他要下车亲自动手弄死他吗?
他神情有些阴晴不定,一会儿犹豫一会儿冷酷,最终他长舒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他将掌心的汗渍在身上衣服上揩干,从后座上取出一根钢管,提着钢管下了车。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何欢与傅书,目光落到傅书身上。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你下辈子,投个好胎。”他高高扬起钢管,朝傅书头敲去。
在钢管即将落到傅书脑袋的瞬间,吃力的抱着傅书滚了一圈。
“何欢,小书子――”邹凯的声音在电话中回响,之后屏幕破碎,连带着邹凯的声音戛然而止。
韩树一钢管没砸中傅书的头,将手机给砸个稀烂碎。
傅书手机一碎,邹凯赶紧打给他堂哥,“堂哥,快点过去,有人要杀小书子与何欢啊――”
邹曦心一惊,这么猖狂?加快了车子行驶的速度。
韩树一击之下有些脱力,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劲。他喘息了几口,望向傅书与何欢,正与何欢的视线对个正着。
“对不起。”韩树喘着气开口,第一击既已敲出,好似之前所有的顾虑害怕良心底线都瞬间没了,像是出栅的猛虎,没了顾忌。
他一步一步又朝何欢走来,何欢强忍住疼痛,站直身子,望着韩树。
韩树的钢管朝何欢劈来,何欢身子一晃一脚直接踢开韩树,韩树在空中飞起,落到十几米外。
这一击似乎用尽了他所有到了气力,直直的瘫倒在傅书身上。
傅书本来被撞得晕眩,却因摔倒后的剧痛而拉回了些神智,疼痛拉扯着,半晕半醒,神智一直模模糊糊,到了此时,只能勉强知晓何欢又保护了他一次,但眼皮却睁不开,头晕目眩,五脏六腑疼得无法忍受,却连发出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察觉到何欢倒在他身上,他有些担忧,何欢一直护着他,伤似乎比他还要重,他还好吗?
韩树被这一摔,好半天回不过神。待晕眩感过去,他爬向钢管处,拄着钢管起身。他一瘸一拐的朝何欢与傅书方向走去,后边忽然出现一辆黑车,车中人下了四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白帽的类似医生又像是研究员的人跑了出来。
韩树头脑一片空白,心中无限恐慌,莫非天意如此,傅书不该亡?他手一松,钢管与他一道倒在地上。
来了人,他优势已去,只能束手就擒。
四名白大褂一眼就瞧见何欢,其中三人上前捉住何欢的手脚,何欢此时没了灵气,也没了反抗能力,他冷冷的望着这些人,任他们动作。
拿着注射器的人被何欢一瞧,心一惊,不过见三人将他捉得牢牢的,将这种危险的感觉抛到脑后,给何欢经脉注射了镇定剂。
待何欢晕迷了过去后,三人又快速的将何欢往车内搬,动作既熟练又快速。
韩树此时也发觉了不对劲,这些人肯定不是来救人,既然那个还能动的小伙子被人截走,他的目标可没反抗之力。他精神一奋,重新借着钢管直起身,一拐一拐的朝傅书走去。
傅书躺在地上紧闭着眼睛,手指微微颤抖,似想抬手却又没任何力气,他嘴中低低的喊着,“欢欢,欢欢……”
韩树有些不忍,却又不得不扬起钢管,重重的朝傅书头上敲去。
蒙咚――,傅书头被重重一敲,瞬间开了花,见了血,脑中晕眩感更甚,他抽搐了两下,彻底晕迷了过去。
韩树又扬起钢管。
“住手――”邹曦及时赶到,正好瞧见韩树给了傅书头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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