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_一走,他们四人便显得自在家常许多了,毕竟有中都那段记忆打底,哪怕是来往颇少的朱也渐渐融入到了其中。
四人用过饭后,朱棣便做主派人送了两位王爷出去,朱颈锪艘欢亲拥幕氨阒荒芗绦憋着了。
长亭长大了,越发不好拐了。
朱咎咀牌出了燕王府。
当他们的身影彻底从视线中消失时,朱棣一把捞住了陆长亭的腰,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身边:“今日和他都说什么了?”
陆长亭淡淡道:“他问我燕王府待着舒服吗。”
朱棣似乎有些紧张,因为陆长亭能感觉到他搂着自己的手突然收紧了一下。
“你怎么答的?”
“舒服。”
朱棣忍不住抿唇一笑,俯身在陆长亭脸颊上留下一个吻:“长亭真乖。”
陆长亭一拳揍在了朱棣的腰上:“四哥还是收敛些吧。”说罢,他便大步走开了。
朱棣虽然被揍了一拳,但却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
翌日,洪武帝将这些为自己祝寿的儿子们都叫到了宫中,吃过这顿饭后,该回封地的便要各自回封地去了。
陆长亭照旧紧跟在朱棣的身后。
待入了席之后,陆长亭便立马感觉到一道扎人的目光。陆长亭连看也不用看都知道那是朱_。朱棣也似有所觉,朝那边看了一眼后,低声道:“别搭理他。”
陆长亭点了点头。他当然不会搭理朱_,这人就是典型的你越搭理他他便越来劲。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陆长亭的态度太过冷漠,朱_渐渐失去了趣味,那道目光便再也没往陆长亭身上投来过。
很快,酒宴开始。
洪武帝面色如常,甚至是面带微笑。唯有朱标显得兴致缺缺,不过众人都知道他对酒宴向来没什么兴致,一时间倒是没什么人怀疑。
就在这时候,齐恭王朱_突然站了起来。
洪武帝转头看了他一眼,耐心地问:“这是怎么了?有话与我说?”
朱_点了点头,突然指着陆长亭道:“儿臣听闻这位陆公子曾为大哥瞧过风水,更为二哥、四哥都瞧过风水,儿臣心中痒得很,也想请这陆公子到儿臣的王府中小住,替儿臣瞧瞧风水!请父皇将这位陆公子赐给儿臣吧!”
陆长亭的脸霎时就黑了。
赐?
当他是物品吗?
作者有话要说:在四哥的眼中,所有人都是想要和他抢公举(长亭)的恶龙。
在二哥眼中,老四就是那头恶龙。
第182章
朱_想得简单,只看到了陆长亭表面上的身份地位,却不曾深思过,究竟是什么让陆长亭能跟在朱棣身边,进出皇宫,得太子和皇上的召见。
在这位齐恭王的眼中,唯有他的兄长、父母长辈才是不可抗的,别的都不曾被他放在眼中。陆长亭自然也一样。
所以他不仅当着众人的面讨要陆长亭,他甚至是从心底里笃定一定能要到手的。
不就一个人吗?正值辞别之际,父皇岂会不给呢?
当朱_的目光落在陆长亭冰冷的面孔上时,心中得意更甚了。然而这份得意却并未维持多久。因为当他将视线转回来的时候,发现坐在上位的洪武帝脸色也变得冰冷了起来,并且毫不留情地斥道:“在外不过几年的功夫,这便连规矩都不懂了?”
朱_懵在了当场,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道:“父皇,儿臣……”
然而洪武帝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留给他,再度斥道:“目中无长,是谁教你的规矩?”
洪武帝斥责时的气势岂是谁人都能受得了的?朱_心底的得意消退了个干净,同时还感觉到双腿阵阵发软。若是旁人如此斥责他,朱_定然毫无所觉,偏偏将这话说出来的是洪武帝。而面对父皇,这个身兼父亲和皇帝二职的男人,朱_却害怕失去属于父亲的疼爱,害怕失去属于皇帝的宠爱与看重……
种种恐惧压在身上,朱_害怕了,甚至一时间连为自己辩护的话都说不出来。
“长亭乃是你四哥的义弟,将来又是要入朝为官的,你瞧你方才说的是什么话?”洪武帝脸色越见阴沉。他的儿子多,朱_平日受了些宠爱也不过占着年纪小、模样灵巧,但真论起洪武帝对哪些儿子感情最深?莫过于朱标、朱尽k们出生得早,那时明朝尚未建立,洪武帝曾经数次以普通父亲的身份照顾过他们,与他们建立起了深厚的父子情谊。
朱_莫说是放在朱标跟前了,就是放在朱靖前,那也是远远不够看的。
他怎敢如此厚颜,开口便提出要陆长亭去?如此蠢笨、没眼色,洪武帝一时间都难以将眼前的少年和幼时灵巧的七子联系起来。失望和怒气积压在一起,洪武帝自然是越瞧越不顺眼了。洪武帝早已默认陆长亭将来是朱标的班底之一,如今朱_说这话,实在正正扎在洪武帝难以容忍的线上。
“还不向你四哥赔罪!”如今陆长亭毕竟还未是东宫中人,洪武帝当然是叫朱_向朱棣赔罪,将四儿子的面子给足。
朱_没想到洪武帝斥责也就罢了,态度竟还如此强硬,硬是要让他向朱棣赔罪。这可是丢尽颜面的事啊!
朱_还想做最后垂死的挣扎,苦着脸,道:“父皇,方才实在是儿子一时嘴快……”
洪武帝面色陡然严厉起来:“方才目无兄长,现在便要无君无父了吗?”
这个指控就着实太重了,朱_双膝一软,忍不住跪了下去:“儿臣惶恐,儿臣绝无此意。”
陆长亭从背后恰好能瞧见朱_此时背脊塌下去的模样,一身骄傲被打散,看上去好不狼狈。
此时不消洪武帝再说什么,朱_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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