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武侯作者:故筝
中途被抓住的这几人还真有醒过来的时候,只不过他们一醒过来便会被敲晕过去。
等到了刑部之后,吴观玄后脑勺还多了个包。
洪武帝在刑部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见到陆长亭和朱标走进来,身后还带了不少人,洪武帝当即就露出了笑容。
“长亭之功,不可谓不大!”洪武帝感叹道。
虽然只是随口道了这么一句,但基本上已经奠定了陆长亭的功劳,之后的封赏便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陆长亭也很满意,他在白莲教的事上出了力,之后再要求随军北伐,那就有底气多了。
明朝历史上也有派文官随军的经历,此事并不算得出格。若又有朱标推波助澜,那么结果基本等同于板上钉钉了。
陆长亭收起思绪,看向了身后的人。
他们将吴观玄扔到了牢狱中。
没有将他直接放在洪武帝跟前,也是刑部的人担心这白莲教的人诡计多端,万一骤起伤人怎么办?谁都担不了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哦豁,解决宫女要等明天了。
第221章
陆长亭冰冷的视线落到了吴观玄的身上。
这时候一盆冷水浇到了吴观玄的脸上,吴观玄却并没有立即醒过来。洪武帝皱眉问:“这是如何一回事?”
刑部的人尴尬地笑道:“皇上,方才怕路上出了差错,便将他敲晕了,没成想到下手重了些。”
洪武帝眉头皱得更紧:“那这何时能醒来?”白莲教之事固然重要,但洪武帝却还有许多重要之事,自然不会将所有精力都放置于上。不待刑部的人回答,洪武帝便道:“此事便交与太子全权处置,刑部从旁协助。”
刑部的人躬身道:“是。”
陆长亭浅浅地松了一口气,虽然说他并不接受吴观玄的威胁,但事情牵扯如此之大,真当看见洪武帝站在这里的时候,陆长亭还是有些担心。
洪武帝站起身来,将朱标叫到了跟前:“太子也莫要为此事太过劳累。”洪武帝此时心情极好,毕竟在白莲教一事上进展极大,也算了却了心头的一桩烦忧。
“是,父皇且放心。”朱标心情也极好,面上笑容都浓了许多。
洪武帝起身往外走去,众人忙跟着跪地恭送。
待洪武帝一走,朱标也对陆长亭道:“今日怕是让长亭受了不少惊吓,不如你也先回去歇息,若有了结果,我便差人去你宅子里。”
朱标如此体贴,陆长亭倒是不好说什么了。那吴观玄还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陆长亭也的确不大愿意将功夫耗费在这里。他点了点头,道:“太子,我有一事……”
“何事?”朱标压低了声音,大约以为陆长亭要和他说什么机密的话。
“那些宫女,如何处置是好?”
朱标是个何等聪明的人,一听这话便知道是那些宫女做出什么触怒陆长亭的事来了。否则的话,陆长亭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陆长亭可并非易怒之人。
“我会令人前来处置,长亭不必忧心。”如今在白莲教一事上已经有了极大的进展,再放置宫女在陆长亭的身边也并非必要。
陆长亭也没有多嘴再问那些宫女将被如何处置,毕竟以朱标仁慈的性子,处置的分寸应该是极为得当的。
“那我便先回去歇息了。”陆长亭说完,瞥见朱标脸上的笑容,忍不住也补了一句:“太子保重身体。”
“你放心。”
陆长亭见话都已说了,便点着头出去了。
一出了刑部的大牢,陆长亭就一眼看见了在外头等着他的张行瑜。陆长亭走上前去,低声道:“也没几日你便该回去了……”
张行瑜淡淡道:“日后总有再见时。”
“这段时日辛苦你们了。”
张行瑜摇了摇头:“我先送你回去。”
安全起见,陆长亭没有拒绝。谁也不知道白莲教还会不会做出疯狂的事来。
俩人走在街上,张行瑜腰间的刀剑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街上寂静极了,陆长亭抬头一看才发现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晚了许多。也许是张行瑜一身气势凌厉的缘故,等走到了宅子门外都未曾见到一个妄图偷袭的白莲教中人。
而这时候,门内已经有人迎了出来。
“长亭!”
“二哥。”见到朱镜哪且豢蹋陆长亭并不觉得惊讶,百姓未必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但朱径ㄈ荒芙拥较息。
朱敬了不少人过来,显然也是考虑到了白莲教孤注一掷的可能。待陆长亭一走近,他们便涌出来,将大门堵了个结结实实,如此,便再无偷袭的可能性了。
张行瑜看着他在护卫下进了大门方才离去。
“没事吧?”朱久ξ省
“没事,二哥怎么来了?”
“自然是放心不下。太子怎能将如此危险之事交付与你呢?”说着朱颈憔椭迤鹆嗣纪贰
陆长亭听了觉得有些好笑,朱竟然还是和从前一样,恨不得严严实实将他护起来,不见半点风险才好。当然,朱镜墓厍幸捕际钦嫘氖狄獾模只是和朱棣的行事方式略有不同而已。
“男儿本该如此,若是知晓风险便怕了那成了什么?二哥也该知道我的性子。”
“是是是。”朱居Φ糜行┓笱堋
陆长亭同他一起跨进了大门。随后一眼便瞧见了规规矩矩跪在一旁的春夏等人。其中春夏的脸色最是苍白,秋冬还全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宫月虽有惊慌,但到底还在强装镇定。见陆长亭进来,她们齐齐抬起了头。
“主子……”春夏怯怯地喊了一声,“可是那位吴主事出了事?”
一旁的秋冬听见她说了什么,忙伸手掐了她一把。主子在前,怎能先关心别的人呢?
宫月瞅准时机忙柔声道:“主子没事吧?”
原本陆长亭对她们既无讨厌,也无喜欢,想着反正只是伺候人的,放在一旁不予理会便是了。却没想到她们各自都有小心思,若是纵容下去岂不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