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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婚礼上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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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疼,很疼,可是她却只是闷哼一声,此后便紧咬着唇不送,硬是不肯给他一个回应。

她的倔强,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不管他怎么用力,不管他怎么引诱,不管他怎么强行的占有。

她却像是个死尸一样的什么都不说,连反抗都没有。

因为知道反抗也是徒劳啊,他一个大男人,而她一个瘦弱的小女子,怎么能打的过他,不然也不用跟他来这里受这般侮辱了。

只是冷清的两行清泪滑过眼角,此时的她,像极了眼角跑出来的没有温度的泪。

发泄过后他从她身上起来挪到旁边的沙发里瘫坐着,西装早已经掉在地上,有些烦躁的解开了脖子距离最近的两颗扣子,微露着感的膛还在因为阔的喘息而跌宕起伏。

“去楼上找两件衣服给自己换上!”

没再看她,只是清冷的说道,有些冰冷机械。

以若却很乖,不然怎么办,光着身子跑出去,衣服都给他撕破了,她只能祈祷没人来问她要回这件礼服,不然她一定让那人来找他,反正是他弄破的,他该赔偿。

于是光溜溜的就往楼上跑,他却忍不住抬起那双锐利的眸,眼角扫到她身上被他鲁留下的红印。

早就没了她的衣服,拿了他件浅蓝色的大衬衫穿上,差不多要到膝盖以上了都,却无意间看到以前的落在这里的牛仔短裤,已经三年多了吧要是没记错,可是他竟然没有丢掉。

忍不住又想到凌纷飞,她会容许他留着她左以若的东西吗,女人天生强大的妒忌心怎么会容得下,明白了,或者本就是没有人在意过。

那么显眼的地方,她一眼都能看到,又怎么会没人注意到。

她没想那么多,整理一番后钻进了洗手间,洗脸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白皙的颈上竟然有一个……不,是两个鲜红的印记。

这男人,就怕别人不知道她被欺负吗?

难过的皱起眉,反正已经这样,她也没办法了,不过出去的时候还是竖了竖衣领。

光着脚丫再下楼,他已经坐在沙发里抽完一烟,刚好把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

看她下来时一怔,似是许久没见她这身打扮,一时看的痴了,依然少女般奥妙的身体总让男人或多或少的幻想些什么暧昧的事情。

“没事我先走了!”说着已经低头捡起地上的鞋子穿上,连那张沙发都不愿意再坐一下。

实在是太紧张,她不得不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双手在后面的口袋里,眼神飘忽不定,却没有一个眼神看过他那张说不上什么表情的脸。

刚刚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就当是一场噩梦好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吱一声,她终于低下眸看了他一眼,看不见他低垂的眸是什么状态,也看不清他那沉的脸,只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头顶。

她有些郁闷的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慢慢的冷漠起来:“那我走了!”

既然他没反应,那她也没什么好在这里浪费时间的了,想到两个人如今已经到这种地步,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狠狠地揪着,眼眶就要湿润,她再也受不了,转身就要走。

却听到水杯被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她惊吓的转身,就看到地上那一块湿漉漉的还有细碎的玻璃渣。

她说什么了,把他惹的这么生气。

不自禁的皱了眉,双手紧攥着,真是个暴戾男,心一下下狂躁的跳动着,口也起起伏伏的,无声的抱怨。

都这么多年了,那坏脾气倒是一点也没变。

“你给我走一个?”他站起身,指着门口对她淡淡的说了句。

她真被吓到,只听到心里‘咣当’一个声音,什么掉在地上了。

粉嫩的小脸一下子苍白,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是真的有些移不开步子。

他真是天生就有那种震慑里,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句,她就一步也不敢再走,就那么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难看。

佣人听到声音急匆匆的跑出来,却在看到那边对峙着的两个人又悄悄地回去了。

“你走啊,我告诉你,你要是走了,那以后就再也不要踏进这个家门!”他让她走,指着门口让她走,似是已经厌烦极了她的自作主张。

她募地怔住,眼中闪过一些什么,眨了眨明亮的水眸又开口:“好!”

她很稀罕来到这里吗,她有自己的小窝,虽然不大,但是足够她们母子住的了。

“就算不惜失去儿子?”他转头,看着她勇往直前的纤细背影追问到。

“他是我的!”她倔强的开口,果果是她的,他不可以跟她抢。

说完就走,一刻也不敢耽搁,怕果果被抢走,她现在急着去学校看看儿子是否还在。

他为之一振,璀璨的眸子眯了起来,大步追了上去,在她到门口之前把她拉住:“你会后悔的。”

星眸出逼人的气势,仿佛她若敢那么做他就把她撕碎成好两半。

手腕一下子疼的厉害,她想从中逃脱却被他抓的死死的,她只能据理力争:“我若不离开才真的后悔,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左以若!”

每次看到果果的照片,看到他又长大一些,他怎么会知道,见不到儿子的母亲有多痛苦。

“不是?”他皱眉,眼里愤怒的火焰越烧越旺。

“难道还是吗?”谁都以为他们离婚了不是吗,这么久她不回来,当初她走时又流言蜚语满天飞,大家都以为他们离婚了。

她继续挣扎,小脸早已经扭曲,他要是在这么拉拉扯扯,她真的急了要哭了。

他不语,似是已忍到了极点,攥着她手腕的手背都已经爆出青筋,可想而知她也是疼到了极致的。

“你攥疼我了!”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看到那一圈红印,眼泪已经掉了一颗,只是她没想到,这样的僵持竟然也会让嗓子沙哑。

他似是刚刚本不记得他抓着她的手腕,一想到自己的力道,马上松了她的手腕,只是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那么冷漠。

以若抬手揉着自己的手腕,果然已经红了,低了眸,一下子什么底气也没有,只是觉得很疼。

“滚!”他似是突然想到些什么,眼中闪过些许的落寞,然后再也不看她一眼,她要走就走吧。

以若明亮的眸子却一怔,万万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其实喉咙里卡着千言万语想对他说。

漫长的院子小路,她却走的很慢,因为她突然发现,她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手机也没带,衣服还是他的。

她要走回去怎么也有二十里路啊。

只是当电子远程控制的门锁打开,她刚一抬头就看到外面一个穿着休闲衣的男子朝着她走来。

眼泪盈眶而出,这一刻,她的心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煎熬。

“你没事吧?”子恒走近她,担心的要去扶她。

以若却突然冲到他怀里,抱着他就哭了起来,没人知道她今天的心情有多糟糕,再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心仿佛都要塌陷了,完全没有一点准备,她想都没想过他会出现。

当他在那么多人面前朝她走去,整个人更是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时的那种惊慌,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看着他那如猎豹般貌似温柔实则暴戾的眼神,心就狠狠地一直往下摔。

他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那一对年轻男女紧紧相拥一动不动,那紧眯着的冷眸深不见底。

然后看着那小子似乎要进来揍他的架势,以若却把他给拉了出去,嘴里似是在说着些什么,他听不到心里却很明白。

自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想见,她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又是每天风风火火忙忙碌碌,篮子还是会时不时的问起那件事,她却每次都只是找个借口敷衍,最后定论:“我也不清楚!”

她也不清楚怎么会被鼎鼎大名的冷大总裁才相中演了那么一出,或者是他太想念他的前妻了?还是他太无聊了吧,反正她也不清楚。

于是就那么被她敷衍了过去,他们又开始忙忙碌碌,张勋也终于回来,听说专访的事情没有成功直接跳到了办公桌上:“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你们俩还……!”

“那不是最关键,最关键的是咱们辛若美女被当成了冷总的前妻,那一场热闹,那才叫波澜壮阔。”篮子也跳到了板凳上,一点女人样子也没有,又讲了一遍,以若实在听的有点犯了,在篮子那细腻的小胳膊上用力的拧了一圈。

晚上哄果果睡着才去洗澡,洗去满身的倦意,却又忍不住想起那天婚礼上发生的事情,他们明明已经站在天平的两端了,又怎么能在合在一起。

也许他并没想过跟她重归于好,毕竟也没好过。

又或者他只是贪玩罢了,不过,她很好玩吗,她自己倒是没觉得。

刚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就听到手机响,是个陌生的号码,只是接起来之后她却刹那间嗓子像是被一个巨物给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那我待会儿过去!”

放下手机后她看向外面的一片夜空,想拒绝的,但是听到里面长辈那慈爱的声音,又加上身边本来就没什么亲人,她实在张不开嘴拒绝。

烦躁中用力的蹂躏着还未干好的黑发,然后找了件正式点的衣服换好后拿着包就出去了。

车子在省长家门口停下,她付过钱后下车,站在门口的那一瞬间,有种久违的压迫感,心似是跳漏了一拍,竟然不敢往前走动。

手里拿着一支美的盒子,这次,是她最忐忑的站在这里的一次,心里一顿狂跳,她强迫自己要平静,然后抬手摁了门铃。

电子远程控制的门被缓缓打开,她才抬起头鼓起勇气往里走去。

大老远就看到一个消瘦的容颜从里面出来迎接她,她吓一跳,三年不见,曾经最疼爱她的婆婆已经老了这么多。

她甚至有些不敢相认,这都是因为她左家报出的那个消息吗?

一旦想到那件事情她便迈开了步子很快迎了上去:妈,你怎么这么憔悴?

不由自主,情不自禁,那一个字就那么从容的从她的嘴里吐出来。

省长夫人难掩的激动拉着以若往前走:“我们去屋里说!”

沙发里两个人刚坐下佣人上来茶水,对以若还像曾经那么称呼:“少,您总算回来了!”

以若笑的有点不自然,那句少,现在,她不知道怎么答应,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笑了笑。

“你这丫头,一声不响就走了,不是跟你说过,我跟你爸爸的事情跟你无关,你知道你那一走睿霖他……!”省长夫人说着说着却哽咽了,以若有点迷茫,睿霖怎么了,他过的应该比任何人都好啊。

左边伍优越右边凌纷飞,她还没好好问问他,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没跟她离婚。

“妈,是以若不懂事,当时……算了,过去的我们不提了,妈,你怎么这么憔悴,难道你跟爸还没和好吗?”

她更焦虑眼前的老妇人,当年还风韵犹存,可是这次一见面,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一些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待会儿咱们在慢慢聊,先跟妈说说,这三年,你都做了些什么,看你现在,大姑娘了!”省长夫人一边轻抚过她额前的黑发一边说道,脸上慈爱的表情让以若情不自禁的靠在了她的怀里。

原来,她还想妈妈。

“嗯,一直在别处上学,拿了文凭之后还找了份不错的工作呢。”

“当年你那么小就跟睿霖结了婚,后来也没让你在继续念书,是我们冷家对不住你啊,若若……!”

“妈,冷家没有对不住我,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要说对不住,也是我对不住你们才是,如果不是因为我,你跟爸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快别这样说,都不怪你,那些事情,就算没有左家从中作梗也是迟早的事情。”

后来以若从省长夫人口中得知就在上个月那个女人腺癌晚期刚刚过世,省长一直抑郁寡欢,所以可想而知作为妻子,她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也知道省长欲要给那个女孩一个名分,可是睿霖一直不同意。

她没有要留下的意思,跟省长夫人聊到大半夜还想回去,省长夫人哪里肯让她走,也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外面一辆黑色的车子驶了进来。

佣人还没等过去,他已经自己打开门进去来,省长夫人看着走过来的宝贝儿子的时候感觉到握着的以若的手抖了一下。

他怎么来了,她一直以为他住在自己的别墅,可是大半夜的他总不是来睡觉的吧。

只是冷冷的瘪了她一眼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她跟省长夫人旁边的沙发里,就好像她是每天每夜都会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人,已经不足以引起他的好奇心。

“喝酒了吧?”省长夫人看着儿子那冷漠的样子心里有些酸。

“少喝了点!”淡淡的说了句,似是并不在意。

“我去给你弄杯蜂蜜水!”说话间已经松开以若起身离开,以若想抓住老妈的手,可是老妈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便走了。

可是不管拍哪儿她也不能安心啊,跟他坐在一个空间里,心脏就会隐隐的狂躁跳动,情绪莫名的紧张。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呆着。

省长夫人站在厨房里不停的往外瞧,更是心急如焚,这俩人好不容易见面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似是在稚气。

听说他们前几天见过一次,而且闹的有点大,难道是因为那个?

不然这么久不见,睿霖怎么还可以那么冷漠的坐在那里连句话都不说,不说话也就算了,总要有点行动吧,什么行动都没有。

省长夫人无奈的叹气,拿着蜂蜜水想出去吧又想多给他们点时间,不出去吧,他们又一直没个吱声的。

以若坐不住了,一杯蜂蜜水倒了这么久,明显是故意给他们留时间嘛,可是他们早就什么都没了,光有时间有什么用。

瞄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男人,双指在眉心轻柔着,似是头疼了,看着他略微疲倦的面容,忍不住又多看一眼,头一歪,似是想看的更清楚一点。

他却突然抬起头,吓她一跳的弹了回去:“你没事吧?”就问这一句,也是因为偷看被发现,不然她绝不跟他说一句。

那双敏锐的眸子就那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下,整个身子都往下滑了滑:“有点头疼!”

就在她以为他会继续当雕像的时候,他却突然开了口,她怔怔的看着他有两秒。

省长夫人也总算有了盼头,跟佣人在角落里一直偷窥着他们的情况,看到他们开始交谈都安慰不少。

“那我……!”她说着已经站起来,双手用力的在大腿两侧摩擦着,手心里全是汗。

“过来帮我揉揉!”清淡的几个字,似是已经习惯了有她在身边,有她的照顾。

可是她却滞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舒服的时候她拒绝他的求助,似是不礼貌。

可是她怎么给他揉,不知不觉中已经疏远了很多。

“快点!”就在她正在愁苦的时候他却又命令了一次。

“我……我去找妈妈给你揉吧!”说着就要走,她真的不行,不能再跟他有什么身体接触,肌肤也不行。

“就你!”温热的大掌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稍稍用力的一扯,她就到了他的怀里,被摁在他的大腿上。

她还发现一个错误,就是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从他的身边经过。

早知道就绕一圈了。

“抱在一起了,抱在一起了!”厨房的两个女人都激动的抱成团了,眼看就要哭出来。

以若惶恐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想逃开,他的双手却紧紧地缠着她的小蛮腰,似是瘦了些。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你揉?”无奈,先起来再说吧。

“就这么揉!”说着他分开了她细致的小腿,把她的身体转过,她改成骑在他身上,那姿势,羞愧的让她想撞墙。

“快点!”可是就在她正尴尬着两个人的姿势的时候他却不耐烦了,直接拿起她的手往自己眉心放去。

以若四处探视,就怕省长夫人或者什么人突然出来,那她还要不要再见人了。

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突然之间,看着他疲倦的模样,心里竟然不是滋味。

最后乖乖的抬起手给他揉着太阳跟眉心,可是这样一次次的看着他的脸,心情渐渐地凝重起来。

想到好多,过去她最喜欢挂在他的身上,为了嫁给他不惜偷偷爬上他跟王小青的床上,为了给他生孩子想尽一切办法,他让她吃药,她却偷偷地把药倒掉,有了孩子他说不要,让她打掉,把她看起来,她却在黑夜冒着大雨偷偷地跑掉。

“好点了吗?”许久后他还是那副表情,她担忧的问了一句。

可是那样柔软的声音却轻易的就把他一颗冰冷的心给融化掉。

如果她一直不开口,那么他绝不会舔着脸再去自找没趣,可是她开了,他的心便一下子软了下来。

“嗯!”闷哼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可是她却突然觉得口热热的,小脸迅速升温,红到耳了都。

一低头才发现,那温度是他的……。

迅速撤离,一把将他推开,一起身却忘了两人的姿势,不小心往后一退就倒了下去。

“啊……!”

他迅速睁开眼睛,她的后脑勺碰在茶几上‘砰’的一声,屁股早就掉在地上,疼的她紧皱着小脸。

“谁让你乱动了?”某男大吼着已经迅速的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还好没晕过去。

“小若!”省长夫人也吓的跑了出来,没心思在看下去。

“少!”佣人紧跟身后。

“慢点慢点……!”

好像嗔着腰了,被他温热的大掌一捞,腰间瞬间烁热。

他的动作立刻温柔下来,想把她平放在沙发里吧,又感觉沙发太小,不再耽搁,抱起她便往楼上走去:“叫医生!”

吩咐着已经抱她上了楼,不久后医生赶来,说并无大碍,好好休息下就行大家才安了心。

可是那一下确实很疼,不过她也没说需要找医生啊,只是摔了下嘛。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她实在呆不下去,怕果果一个人在家里醒来找不到她会害怕,他又一直守在身边,腰间还有些疼,怎么办?

“我想回去了!”省长夫人已经离开一会儿了,他们俩单独呆在这个房间里她的心总忐忑着,在这个房间里曾发生多少的事情啊,心情突然的湿润,想赶紧逃出去。

低低的一句却被他冷眼过来,不用与他对视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冷酷,接下来要说什么呢,会不会骂她脑袋进水?

以若正思考着,只听到沉重的一声叹息,然后沉闷的声音,像是六七月里郁的天气:腰不疼了?

何止啊,还晕呢,后脑勺很沉,脑袋都很沉,可是却不敢睡。

是因为果果,

更因为这个地方给她留下太多的回忆,身边这个男人更是给她留下了刻骨铭心。

既然已经分手,就干干脆脆的,现在这样,不是她想要的,本来今晚回来也是因为省长夫人想见她,真没想过他会来,更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真是衰啊!

“可是这么晚……!”她竟然不敢提果果,似是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把他们共同的儿子偷偷带走他身边。

不过这种自私她却是不后悔的,虽然对他多少有些愧疚。

“又不是第一次!”他继续清淡的说着,丝毫没有让她走的意思。

她听了更是羞愧难当,却也不能发作,一点都不想跟他吵:“不是我,是……果果!”

他的眼中一滞,恍然间想过些什么,脸上温怒的表情:“地址!”

冷漠的两个字,她却慌忙的转头,他想干什么?

“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样子能走出这个家门,还是你打算这辈子都不再让我们父子相见?”

这样的问题,她还真是想过,她从没想让他跟果果一直不见面,她只是想在一种自然的情况下,他们生活在一个城市,过段时间他们父子总会见面的,不管是偶然间,还是果果去找他。

至于她能不能走出这个门,她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啊。

可是让他去找果果,她心里还是怕怕的,反正一点准备也没有。

“左以若你变了!”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不再干脆利落,开始犹豫不决。

变的不再以我为中心,事事为我着想,甚至……我竟然从你眼里看不到我了。

只是这些话他不会说,或许是自尊心作祟吧,反正就这样了,他也不想改变。

那样冷漠的一句话,以若的心突然一空,似是被人用力的挖走了最重要的东西。

“变了好啊!”一直都在努力的改变,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依靠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爱他不能自拔,不再像以前那样傻乎乎的只看着他,她一直在努力的改变。

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独立的女人。

曾经,一直离不开他,也不想离开他。

曾经,拼命的在一群莺莺燕燕中挤出头,只为能让他看到她一眼。

曾经,以为失去了他就不能再活。

可是,哪有那么多的不能,不要,不肯,不罢休,谁离开了谁地球都照样继续慢悠悠的转动,就算心爱的人死了,又有几个人会跟着死去,又有几个人会一辈子再也不爱。

所以,不管发生过什么,不要说不行,不能,不会罢休,时间,会把所有的伤痛从我们的身体一点点的抽走。

或许会留下在郁天气里的隐隐作痛,但是,很快就会过去。

“我送你回去!”

他送她回去……。

她告诉了他地址,他带她回去,天还没亮,车子停在她的公寓楼下,他把她从车里横抱了出来。

以若没再看他,只是有些尴尬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告诉他住在几楼,然后被他抱上去。

他答应放下她就走。

就一个卧室,她跟果果一起睡的,反正已经这样,以若也没想再继续让他们父子不能见面,果果也整天问他,他这么好心送她回来,一路上都跟个正人君子似的,算了算了。

“卧室!”她的手指了指南边那个玫红色的门口,他望了一眼便抱着她往里走,一开门,床上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谁。

轻轻的把她放在床沿,然后把小家伙往里面移了移后才要扶她躺下:“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若是就这样让他走,她就真的太狠心了。

“你看看果果再走吧!”

他只是深深地望了那张小脸有那么一段时间,然后还是扶着她躺下,管她愿不愿意。

“知道我的电话吧?”还是直起身子,并没在像是那天那么激动狂暴,一下子好像换了个人,让她有些不适应。

以若怔怔的看着他,她知道曾经他的号码可不可以。

“手机呢?”看表情就明白她肯定不知道,也是,人家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了,又怎么会还记着他的电话号码。

有些失落,淡淡的问道。

她还是静静的望着他:在包里!他找出她的手机拨了自己的号码又给她存好放在她的枕头边后就离开了:“果果改天我再来看,记住有事给我电话!”

那一刻,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心里湿湿的,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直到他给她关好门离开,听到楼下车子离开的声音,硬是一滴泪也没掉,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心里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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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婚礼上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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