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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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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作者:上秋未晴

第8节

虽然说是肖羽的家,不过那对于肖羽而言,更多代表的是肖羽妹妹肖晗所住的地方。换而言之就是,时竟越准备带着肖羽去看他的妹妹。

肖羽不禁开始激动起来,就差立马给时竟越一个熊抱,然后狠狠地吻上他几口,以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

……嗯,虽然这么做了之后,不光时竟越立马改变主意把自己丢去喂鱼,温润那个家伙也一定会变着法子弄死自己。

为了可贵的生命,为了今后造福人类,肖羽生生忍住了自己的那股子冲动。

要知道,自从打定主意替妹妹向时诚复仇的那一刻起,接受时竟越的训练也好,接近并潜伏在时诚身边也好,这些零零总总的时间加起来,已经整整过去了四年之久。而期间,肖羽到家里探望妹妹的次数屈指可数。

妹妹偷偷被时竟越接出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后来又接回家里慢慢调养,到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还会像曾经那样歇斯底里,一心求死?在花季大好的时光里,像个小公主一样初绽的笑靥回来了吗?

以及,她是否还记得自己这个看着她受苦却无能为力的哥哥?

想到这些,肖羽的眼眶便止不住泛红。

肖羽做了一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才又问:“我妹妹她最近还好吗?”

“我想这些事情你还是等着到家后自己确认比较好。”时竟越顿了顿,“从别人嘴里得知自己最亲密的人的消息,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回忆起过往,肖羽恹恹不做声。

虽然时诚在把肖晗丢到精神病院后,认定孤立无援的肖晗没有可能再活着走出这里,也就放松了对她的警戒。但为了安全与清静环境着想,时竟越在肖晗康复得差不多后,帮她选择搬回的家还是选在了自己势力范围内的近郊。

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时竟越的车停在了近郊别墅群的一幢别墅前。

这幢别墅内所有的布局与装饰都是按照肖晗自幼生长的别墅一模一样还原,时竟越还请来了她以前的管家,为她的康复营造最和谐与熟悉的氛围。

肖晗卧室的灯光还亮着,等时竟越和肖羽敲开她的卧室门的时候,肖晗正坐在床边,阅读着自己最爱的名著。

打开房门,看清楚来人后,肖晗给了肖羽一个热情的拥抱,一边唤着“哥哥”,一边拉着他进入自己的卧室。对于时竟越,虽然也表现得很高兴,但却没有任何表示,仅是投以微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时竟越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没有继续向前,只是替两人关上了卧室的房门,一个人走到了楼下的客厅。

肖晗和肖羽的性格很像,所以见到妹妹对于帮助过自己的人表现却十分平静,肖羽有些好奇地问:“这么不待见你的时竟越哥哥吗?”

肖晗想了想,说:“他太高冷了,虽然很照顾我,但态度不冷不淡。每次见面都像是例行公事,上司来探望生病的下属,时间一久,哪个女孩子会喜欢这样冷冰冰的家伙。就我而言,还是更喜欢那种又阳光又体贴的男人,就好像……”

说到这里,肖晗猛地停住了,然后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

肖羽紧紧地抱住她。看着妹妹脸色越发的苍白,又是心疼,又是止不住责备自己。他知道她又想起了时诚,又想起了那些悲惨而绝望的记忆。

“哥。”肖晗轻唤,“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时诚。虽然不是爱,只是深深的恨,可他的面容依然深刻在我的心里。像是摆脱不了的梦魇,我总是会梦见初见时他温暖而纯粹的笑。然后下一秒,变换成最阴险而可怕的脸,手里还拿着冰冷的钳子,不停地拉扯着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好痛,我好怕,却挣脱不了。只能感受着肚子里那个温暖的小生命,在冰冷钳子的磨折下,变得冰冷,变得僵硬。然后是赤红的血,印染了整个床单……”

“不要再说了。”肖羽的眼泪哗地一下就下来了,“肖晗,别怕,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哥,你让我说出来,我难过。”肖晗看着泪流满面的肖羽,也跟着流起了泪。

“我一直很压抑,就算现在那些癫狂的情绪已经逐渐消散了,但我一直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对象。”肖晗蜷在肖羽的怀里,轻声说,“哥,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其实不是时诚,而是我自己。”

“如果当初的我,没有那么天真,没有对时诚一见钟情,死心塌地,没有一意孤行把自己倒贴着送给他,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是不是爸爸就不会为了救我而死……是我啊,是我害死了爸爸。”

“不是你的错。”肖羽伸手替妹妹拭去眼角的泪水,“你是爸爸和我的小公主,我们都想把你捧在手心里,让你一辈子无忧无虑快乐地生活。爸爸虽然走了,可他在天之灵,得见如今的你好好地活着,快乐地活着,还有无限美好的未来,还有开心幸福的人生,他一定会很开心。”

“你的亲人,是这个世界上永远会无条件宠溺你宽恕你的人,无论你做错了什么。”

说完这句话,肖晗的眼泪流得更汹了。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幸福,这是你给予他们最大的回报。答应我,不要让仇恨成为你此生的包袱好吗?”我会代替你,把时诚欠你的,全部讨回来。肖羽在心里默默地加上了一句。

肖晗伏在肖羽的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她泪依然没有止住,却没有发出哭泣的声音,一双眼瞳也在泪水的洗礼下,重新焕发出了光彩。

就这么一边抱着妹妹,一边安抚着她,两人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相信今夜,他们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梦。

楼下的时竟越在喝完一杯咖啡,处理完手头一些公务后,抬头看了一眼时间。

十二点半。

然后他吩咐管家转告肖羽,他给他放五天的假,让他好好陪着肖晗。

自己则出门上了车,朝着温润住的医院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应该说点啥_(:3ゝ∠)_

第34章

时竟越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

来到病房所在的楼层,除了电梯旁的护士站和一些走道还亮着灯光,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时竟越来到温润的病房前,守卫和他打了个招呼,低声告诉他说温润病房的灯光早在一个小时以前就熄灭了。时竟越点头并和对方道了谢,悄然无声地推开了温润的房门。

病房内十分安静,先前已经适应过了黑暗,时竟越十分容易就把整个房间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目光扫过温润病床边,跳过摆放满的一大堆礼品和插满康乃馨的花瓶,定格在了温润的身上。

然后,他轻叹一声,把床头的灯打开了。

“起来吧,我知道你没睡。”时竟越对闭着眼的温润说。

听到这句话,温润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堪堪地睁开了眼睛:“你怎么发现的?”

“手机和被角。”时竟越指了指温润右边突出的一角,“虽然你不一定在玩手机,可你刚刚掩饰的模样,和小孩子深夜玩手机被父母抓包一模一样。”

就在温润以为时竟越会逮着这件事教训自己一顿的时候,时竟越却只是走到温润的床边,把陪护的床放了出来,躺了上去。

“我累了。”时竟越说。

虽然只有这么短短的一句,但温润却感觉到那背后隐藏的深深疲惫,一时间心疼不已。

陪护的床靠向温润的一侧没有护栏,温润微微挪动身子,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脸颊,说:“睡吧,晚安。”

就在温润准备伸手把床头的灯关了睡觉,却听得时竟越又淡淡地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没有接到肖羽。”

温润的动作一滞,却是“啪——”地一声把灯关上了。

房间一片漆黑,温润有些不大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他看不清时竟越的表情,只能说:“看来事情有些麻烦了。”

“我听守卫说今晚张慎来过。”时竟越没有接过话茬,只是说,“无论他说了什么,让你做什么,都不要相信。”

温润不禁想起张慎临走前对自己说的那句‘愿意把新品药专利的名字改回肖羽’。那个时候他就隐隐有种预感,总觉得张慎一定知道些什么,并怀疑他是在用肖羽威胁自己。

“你怀疑他和肖羽失踪有关系吗?”温润问。

“现在这些都说不准。”时竟越伸手帮着温润躺回床上,帮他盖好了薄被,又揉了揉他的脑袋,说,“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好起来,其他的不要再操心了。”

温润应下,合上了眼,但心里却开始不自觉地盘算起来。

如果张慎当初的那些话真的是在用肖羽威胁自己,那他应该怎么办?

把自己暴露在时诚的眼皮子底下吗……

想着想着,温润就感觉自己的眼皮变得重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彻底沉睡了过去。

而在黑暗中,时竟越一直没有闭上眼睛。

他静静地看着温润的睡颜,好似看着自己最终的目标,离那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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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时诚联合道上几位大佬阻拦时竟越签署开辟新市场的文件失败后,道上所有人都把失败的原因算了最后关头反水的时诚身上。他们没能弄死时竟越,反倒在时诚的干扰下折损了一大部分的人力。再加上时竟越暗中推波助澜,很快他们便把所有的仇恨都转移到了时诚的身上。

这梁子一结下,就算时诚同汪思琦瞒着病重的汪思忆暂时联手,也不大吃得消。

更何况,时诚手下最能干的心腹盛恢弘在这次火拼中身受重伤。当时诚趁着时竟越那边一个重要人物受伤,不得不迅速撤离的时候,他带着人从外围杀到会议室门口,才勉强救下了盛恢弘。

虽然说是救下,可那时的盛恢弘身体都快僵硬了,也就是剩着最后一口气没死透罢了。

急急忙忙把人送到医院抢救,时诚又赶着清理现场,安抚手下。等所有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在签字的另一方准备离开现场的时候,盛恢弘就应该给自己发出一个指示。他带着人在里面牵制着时竟越,自己则从旁边的房间出来,把整层时竟越的手下都清理完。这样里应外合,就时竟越带的那一点人马,根本无力抵抗。

可也就是这个时候发生了意外,整层原本能联系上的人马开始一个个消失。时诚担心是时竟越的援兵,又或是先前没处理干净的大佬的人,连忙分出了一部分人前去处理干净。这些对手比想象中棘手得多,而盛恢弘那边却迟迟没有发来行动的信号。

等会议室内枪声响起,变故发生,时诚和手下的人被牵制得无法突进。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败了。

至于失败的原因,应该是会议室内出了问题。

时诚想要调查清楚最后一刻,会议室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安排在会议室内的所有人无一例外当场身亡。唯一勉强能送去抢救一下的盛恢弘,也命悬一线。

这个时候,时诚想到了盛恢弘身上的带的东西,指不准能够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可他让人找遍了盛恢弘的身上带的,又清理干净了现场,却始终没有发现盛恢弘手机的下落。而其他身亡手下的手机,却一个不落,全部找到了,虽然并没有从中发现什么线索。

时诚陷入了沉思。当时,时竟越离开得那么匆忙,按理说应该不会让人去清理现场。除非,盛恢弘的手机留下了什么关键性的东西才对。

他可以大胆地推测一步,时竟越怀里那个受伤的人,应该就是盛恢弘留下线索想要告诉自己的人。他甚至有一种预感,如果不早点处理掉这个人,今后,他前进的道路,一定会万分艰难。

究竟是谁?

时诚当即就让手下去各大医院查,可时竟越提早一步就在各大医院都留下了出入和诊断的信息。有他的手下,有他合作的对象,甚至于连温润和汪思忆的名字也都有过记录。

他把包括温润在内,十几个最有可能的对象圈了出来,一一排查。排查到温润的时候,发现他伤到的部位有些令人难以启齿。换而言之,他是被时竟越折腾过头入院的,而且早在一个星期以前。

这个时候,时诚的手下找到了盛恢弘手机的残骸。

时诚连忙迅速找了人来修。虽然最终修复的结果不尽人意,查不到盛恢弘最后拨出的那通电话是谁,但大致可以确定一点的是,通讯人号码的位置。换而言之就是,修理的人推断出,盛恢弘拨给的那个人,并非陌生号码,而且是姓氏以w开头的。

w……也就是温、汪。

温润,汪思忆,甚至是汪思琦也有可能。

就在时诚准备细查的时候,网络上却曝出了新品药上市收到广泛好评的消息。

他手上的新品药仅仅卖给了张浩轩,而以他那个皮包公司的势力与实力,拿着错误配方连申请专利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是通过时竟越把控着的药检,顺利上市了。

除非,有人帮他,或说从一开始,这就是别人已经设好的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究竟是谁在算计他?

刨除藏在幕后的黑手,时诚第一怀疑的对象,就是肖羽。可就算他刚刚生出这个念头,忙着让手下直接处理掉肖羽的时候,手下的人却扑了个空。倒是研究基地的人慌慌张张地跑来向时诚汇报,肖羽先一步独自离开实验基地的同时,还干了不少的大事。

他一并带走的,除了正在研发的药品配方外,还把以前所有开发过的,甚至是刚有了研发思路的药品也一并带走。甚至把助手方长远电脑里的备份也清除得干干净净,基地里种植的草药,基地里所有的研制设备,也一并销毁干净。

就算今后,方长远凭借着记忆把药品的配方重新写出来,无论是重新配备设备加以调试,还是重新种植药草,除了需要一大笔开销外,也还要一大把恢复的时间。

时诚越发感觉到了紧迫感。

他加班加点处理完制药基地的事情后,又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上市的新品药上。

他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就算他已经改变不了新品药上市的事实,无法以出黑手的方式击溃张浩轩那边,他也要暂时压制控制住对方。然后无论是拿出自己存下的新品药与之竞争,直接利用市场恶性竞争的规则搞垮对方,还是打压对方直至收购对方,他也绝不会退让半分。

大概是有了张浩轩的新品药上市带来的有利影响和如潮水般涌出的好评,时竟越已经做不到用未改良的药像以前那样垄断市场。再加上,他刚刚在道上拿下新市场,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那边,对药检的把控力度也小了不少。

趁着这个时机,时诚利用自己的人脉迅速打通了路子,拿到了药检的证明。

眼下,就只差配方的专利。

只要他把这两样最为关键的东西攥在自己的手里,那么击溃张浩轩,便根本不在话下。

只是现在,申请专利的事情,让他十分头疼。

想要上市后不留给对手任何破绽,申请专利不能有任何马虎的地方。但关键的问题是,他手上的药和张浩轩手上的药分明就是一种。过药检倒是没事,可相同的药申请专利只认准一次。而张浩轩已经先自己一步拿到了专利。

这要怎么办?总不能像个土匪一样把张浩轩公司的专利抢过来吧?

就在时诚为这件事四处奔走,让他意想不到的人却带着付安找上了他。

而他们,给时诚带来了他现在最需要的专利证书。

作者有话要说:出去一趟回来晚了点,晚两分钟更新_(:3ゝ∠)_

第35章

时诚的办公室里,一桩谈判正在进行。

“我一直以为,暗中给我提供消息,已经是你背叛温润的最大底线了,却想不到你能做到的远远不止这一点。更没想到,你会亲自出现在我面前,还把我的小付安也一并挖了去。”时诚抿了一口红酒,继续说,“张慎,我可真的是小看你了。”

“您言重了。”张慎不卑不亢地回答。

“不过,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太过忠诚的手下。就算上次把兰青的消息卖给我,看似是帮我,可实际上也不过是在暗中害我。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时诚轻笑。

“您误会了。我之所以会把兰青的消息卖给您,是为了给您指明坑害您的人,更是为了我能找一个好下家。我有可能对您不利,可总不能坑自己,您说对吧?”

时诚只是喝了一口酒,面容没有任何的异样,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更看不出他到底是相信了张慎的说辞,还是不信。

气氛就这么凝滞了一会儿,让在场的张慎和付安慢慢生出一种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时诚笑了一声:“表情这么严肃做什么,弄得好像是我在威胁你们一样。今天可是你们找上门要同我谈判,底气应该很足才是。”

说罢,他抬眼直直地看向已经开始有些发抖的付安,说:“让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让小付安也敢倒戈。”‘倒戈’两个字,时诚故意咬得很重。

“我相信您会喜欢的,这可是付安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拿到的东西。”张慎一边说,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精致的专利证书放到了时诚的面前。

“这是新品药的专利证书。”张慎补充道。

时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接过。刚刚拿到手里,扫了一眼印刷的效果,他就能断定,这张专利证书是真的。

可是这又怎么样?张慎想用这个拿乔自己,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一点。

“说说你的目的吧。”时诚漫不经心地收回了落在专利证书上的目光,“不过比起这个,我还是对这张专利的来历更感兴趣一点。”

“比起专利的来历,您应该是对专利的出处更感兴趣,譬如说操控新品药上市的幕后人。不过很可惜,这一点我无能无力。”张慎面不改色地撒着慌,“我能告诉你的是,他和造成盛恢弘重伤的那个人是同一个。”

同一个吗……既然和张慎有关系,又对时竟越比较重要,那么最有可能的人是温润。

只不过,汪思忆现在下落不明。她作为最大的一个变数,说不准已经与时竟越联手,拿温润做幌子。毕竟,明眼人都知道温润是自己送到时竟越身边的眼线。

而眼前的张慎,谁又说得准他到底是那边派来的?又或是两边的好处都想要?

时诚轻笑一声,说:“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啊。说什么知不道不知道,其实你心里什么都明白。专利证书只不过是表面看上去诱人的蛋糕,实际上不过是想要周旋在我和那个人之间,分别从我们手里拿到好处。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他顿了顿,语气骤然变得冰冷:“只是左右逢源这种事情,做不好,可是小命不保。”

张慎顶着压力,平静地说:“那可是要看您的诚意了。”

言下之意便是,如果时诚向他开出的条件要优厚得多,那他愿意选择倒向时诚那边,除了双手奉上专利证书外,时诚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他都会一一奉告。

“我的诚意?”时诚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他缓缓站起,走到付安的身边,一把攥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到张慎的脸面前,说,“倒不如问问我的小付安,我的诚意有多深?”

时诚的动作越发的狠戾,攥着付安衣领的力度慢慢地加重着,好似再继续下去,就是直接掐上对方的脖颈。

见此,张慎却只是微微蹙眉,面不改色地说:“我不明白,请您指教。”

时诚听闻嗤笑一声,贴近了付安的脸,说:“付安啊付安,看来你并没有完完全全把真相透露给你的姘头啊。也难怪你们两个人还有勇气站在我面前。”

说罢,他像是丢垃圾一般,把付安甩了出去。然后,他的目光又定格在了张慎的身上,却是在像看死物一般:“你和付安做的时候应该发现,他不能【勃】起。就算动情再深,也只能靠后面达到高潮。他仅仅是和我谈条件的所有人里面,下场最轻的一个。除此以外我的手段还有很多,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那只是惩罚,背叛您的惩罚。”张慎依旧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后背已经开始冒着冷汗了。

他十分清楚虎口拔牙的危险,尤其是时诚这只嗜血的老虎。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背叛的惩罚?说的真好。”时诚赞赏,“可我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的宠物,都肯反挠我一爪子,更别说是你这样两面三刀的外人。你在我面前提条件的时候,脸上已经清清楚楚地写明了‘背叛’两个大字,你说,我怎么敢相信?倒不如,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张慎没有说话。

绕来绕去这么一大转,时诚却是从一开始劣势的地位反客为主。就算张慎来之前已经准备好了各式各样的说辞,可面对起这样棘手的情况,还是有些无从下手。

他还是太轻敌了。

张慎想了想,终是说:“兰青给付安虚假情报的时候,汪思忆其实目睹过他们的交易,但是后来大概是因为与时竟越有合作,她没有和您吐露过一个字。不过,兰青是汪思忆杀的,而兰青同时是温润的手下。这是我知道的所有消息。”

虽然对时诚而言,张慎已经把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诉了他,可这些看似有用的消息实际上和当下并没有太多的关联。他怀疑的对象依旧是两个人,而且无论哪一个的嫌疑都洗刷不掉。

不过,温润有手下为他卖命这一点,他倒是当真不知。

温家残留的死忠吗……还真是值得期待他们能掀起怎样的风浪。不过,他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时竟越也不会,甚至是温家现任的家主温希同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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