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诚没拒绝汪思琦,把她搂进怀里后,一边撩拨,一边又把手往对方的下身摸去。
“既然你们没享受够,那就好好爽了之后,再和我说话好了。”汪思忆的目光直直地停在汪思琦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
然后他再转向时诚,说:“前提是你的公司能够耗到那个时候。”
“耗?”时诚毫不在意地撞击着身下的人,“你以为我会给你那家皮包公司留机会吗?”
汪思忆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情,大笑说:“时诚啊时诚,也难怪你现在混得这么狼狈,也就只能在女人的身上逞逞能罢了。”
“还是骗骗我妹妹这种没智商的小姑娘。”她补充道,“你连自己的对手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还妄想翻云覆雨?”
时诚不说话,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水了。
“我就好心地把真相告诉你好了,也让你死得明白一点。那家皮包公司真正的主人不是我,是温润。”她顿了顿。
温润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只听下一秒,汪思忆便把她所知的一切全部说了出来:“透过兰青用虚假路子骗你的人是温润,挖走肖羽的人是温润,杀死盛恢弘的人是温润,用假专利把你骗成这个样子的人,还是温润!”
“你一直想要让我尝尝背叛的滋味,不如你先来试试?”汪思忆肆意地笑着。
“是吗……”时诚的声音一下子就低沉了下去,像是发怒的预兆。他手上的动作越发得凶狠起来,也不管身下的汪思琦发出疼痛的【呻】吟。
“你告诉了我这么好的一个消息,我又怎能不好好地回馈你一下呢?”这个时候,时诚的声音就好像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一样,听得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把温润的一切都打探得一清二楚,是和时竟越闹翻了吧?可惜,对你而言真正关键的消息,你的前同盟可是一点都没告诉你。”
时诚一点不理会身下汪思琦的骤变的脸色,和一直向他使的眼色,兀自地说:“你和我订婚的晚上,你的妹妹就已经主动爬上了我的床,要我帮她对付她姐姐。你每次和我【做】爱结束后,你的妹妹就会跑来和我抵死缠绵。”
这些话才说出口,汪思忆的脸色就开始有些变化了。她从刘承旭那里交换到的消息,只是妹妹和时诚搞上了,想要搞砸她的婚礼,以此成为站在时诚身边的女人。她只当妹妹是一时被时诚迷惑了眼,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却不想从一开始,她就恨着自己。
不过,时诚并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他继续冷漠地说:“你重病消失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去找你的意思,还恨不得,你就这样死掉。”
“至于你那个一直像照顾女儿一样照顾你的手下,虽然是我下的手,可真正肢解他的人,可是你妹妹。”
“她一块块把对方身体卸下来的动作,带着淋淋的血,可是美极了。”
这句话后,汪思忆的脸白得如同白纸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在写时诚和汪思忆对话的时候,秋秋脑海里总是有一个“来啊,来互相伤害啊”的画面,然后全程被洗脑_(:3ゝ∠)_。
第50章
直视现实的惨淡与鲜血的淋漓总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尤其是面对一个你掏心掏肺、不计回报爱着的人,而对方却在你身后毫不留情地捅刀子。
汪思忆一直觉得妹妹对自己有着太多的误解,哪怕父母没有去世,哪怕她不曾为了保护她而重伤,这些误解也早在她们诞生起的那一刻注定。她怎么会不懂妹妹曾经那双渴爱却又带着嫉恨的双眼,她怎么会不懂妹妹一贯无辜却又狡黠的举动。
可她一直相信,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任时光怎样无情地流逝,岁月斑驳沉淀出的真情,是她们之间割舍不断的亲情。
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懂,解不开的误会只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越发难以窥清真相,所谓的心有灵犀,不过是她在给她们之间意欲崩塌的亲情找了一个单薄而无力的借口。
她感觉到心很累,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希望心就能这样停止跳动。哪怕只有一秒钟,让她卸下厚厚的伪装,看看自己满身的疮痍,再决定这条艰难的道路是不是应该继续走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放弃,尤其是听见妹妹对她们两人间感情的全盘否定。
就算如此,她也很清楚,无论妹妹做出怎样的选择,她自己却绝不可能放弃。可这份感情却没有传递下去的机会。
就在时诚以为汪思忆会狂暴、尖叫,又或是大声斥责的时候,却是汪思琦率先开了口:“不要再说了。”她已经看够了汪思忆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已经知道把她的平静面具打破后,她会呈现出怎样的表情。
她潜意识里虽然很想让对方一无所有,不再让对方轻易看不起自己,可内心深处,她却莫名有一种不愿,害怕看到对方露出对自己失望的表情。
她想,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不要再说?”时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轻蔑地说:“当初信誓旦旦,要把自己的亲姐姐挫骨扬灰的人是谁?当初要把汪家攥在手里的人是谁?当初被鲜血染红了双手,却执拗地认为那个手下该死的人是谁?”
“汪思琦。”时诚用情人间的呢语轻唤了她的名字,却是说出了一句句狠毒的话,“其实你的本性就是这样,自私而又冷血,却偏偏死活都要拉着自己的面子放不下。”
“那个手下不只是保护着你的姐姐,也从小保护着你。在父母去世后,他给每日不敢入眠的你念童话故事,他给茶饭不思的你变着花样做菜,他给在花园里跌倒的你哈气上药。可到了最后,你还不是一刀就杀了他,丝毫不念旧情。”
“现在后悔悼念,和那些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又有什么区别?虚伪得让人觉得恶心啊。”时诚伏在汪思琦的耳边,轻声说道。
“时诚,你别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汪思忆出声道。
“挑拨?你们之间需要挑拨?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时诚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今天,我们所有的脸皮都已经撕破了,你觉得你们两个还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假惺惺地维持着那可笑的姐妹情深吗?”
“汪思忆,你敢不敢摸着你的心,扪心自问一下,这件事之后,你会不会对汪思琦下手。别和我扯什么血脉,什么亲情,我们这样的人,涉及到利益层面的东西,其他所有事情,都得一边靠,包括是你自己的命。”
时诚又转向汪思琦,说:“至于你,你的姐姐只会拐弯抹角地抹杀你,你还指望她会像现在这样留你一条小命,让你还敢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吗?命都保不住了,感情这种飘渺而虚无的东西,能下着当饭吃吗?”
时诚的话音落了,三人之间却出现了长久的凝滞。她们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凝视的对方,希望从中找到那么一丝让自己坚决地反驳时诚的勇气。
可是没有。
两人眼瞳中倒映出的,都是那个彷徨而又懦弱的自己,表情扭曲得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魔。
房间的门不知道何时被时诚关上了。门外的时竟越与温润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听不到里面交谈的话,却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濒死的悲壮。
是谁曾在噩梦惊醒后,抱着身边的人,说“我不要姐姐离开我”。是谁曾在吃了一口烤焦的蛋糕后,看到身边的人满手刀创,说“我最喜欢我的傻妹妹了”。是谁曾在自己高烧时,一边守着自己一边哭,说“我不能没有姐姐”。是谁在自己胃病犯的时候,天天守着自己,说“我的妹妹一定会没事的”……
其实她们之间有着太多幸福甜蜜的回忆,可是最终,却还是分道扬镳。
会后悔吗?会难过吗?
也许吧。可是等到那个时候,白骨都已经成灰。
============================================================================
房门重新打开的时候,时竟越和温润没有第一时间把目光移过去。
从房内涌出的空气中,并没有鲜血的味道,可他们都知道,里面洋溢着浓烈的死亡气息。
走出来的人是汪思琦,时诚紧紧地抱着她,眼底却没有过多的情绪。
就在刚才,在他眼前上演了这一出手足相残,可他的观后感,仅仅是觉得可笑罢了。豪门里面哪有真情一词可说?别说是亲兄弟了,就算是父子也不会轻易放弃唾手可及的钱与权。
汪思琦这个时候哭得伤心欲绝,可刚刚看着亲姐姐到在自己面前,她也只是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做给谁看呢?
时诚拍拍她的肩,伸手拭干了她眼角的泪。
“去给自己化个合适的妆吧,接下来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说罢,时诚亲了亲她的脸颊。
汪思琦的泪很快就因为时诚的话止住了。她上楼换了一身有很多褶皱的正装,把自己的头发弄乱,给自己的脸上了一点粉,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更苍白。
时诚则靠在房间门口,点了一根烟。
烟燃完了,时诚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按下了“120”三个数字。
电话很快接通,时诚的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说出来的话却无不透露着紧张与焦灼。他很快把倒在地上的汪思忆的情况和医生说了一遍,又报出了地址。
做完这一切后,时诚又给手下几个有关系的报社打了电话,让他们把之前准备好的通稿放出来。
挂断电话后,汪思琦也从楼上下来了。而后长鸣的救护车也接踵而至。
两个人的演技都是影帝级别的,根本没有过多的酝酿情感,便开始演戏。
汪思琦的眼泪“哗——”地一声就下来了,时诚的感情虽然没那么外露,却也是红了眼眶,一脸的沉痛。两人都跪坐在汪思忆的身边,表情凝重而焦灼。
从救护车上下来的医生很快把两人哄开,然后一边给汪思忆带上了氧气面罩,一边把她抬上了担架。汪思琦跟着医生上了救护车。时诚本来也想去,但念及一大帮正在婚礼场地等候的大人物,他只能委婉地把自己的难关说了出来,左叮咛右嘱咐汪思琦照顾好自己的未婚妻。
医生并没有看出其中的端倪,还以为两人都是对病人有着深厚的感情,见到这样的场面也有些感动,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救护车很快驶离了庄园,在车的影子彻底消失在时诚的视线中后,他脸上那些夸张的表情很快就收了回来。然后,他一边拨了一串号码,一边露出了一个冰冷而残忍的笑容。
“动手吧。”
说罢,时诚便冲着婚礼会场走去。
等时诚走远后,温润从树后探出头来张望了一下,然后转头问身后的时竟越说:“我们就躲在这么显眼的地方,时诚、汪思忆和汪思琦,包括刚刚来的那些医生居然一个都没有发现。”
“他心里有鬼。”时竟越言简意赅地说。
“心里有鬼……”温润沉默了一下,很快想到了时诚临走前说的那句‘动手吧’,说,“时诚又要干什么?”
“他为了刺激汪思琦,把话说得那么绝,也就是这个时候缺根筋的汪思琦还没有察觉罢了。”
温润也赞同:“汪思忆已经提醒她了,不要相信时诚的挑拨。可惜到最后,她还是一股脑地扎了进去。”
“不过就算她再怎么傻,过一段时间也会醒悟。所以……”后面的话时竟越没有说,不过温润知道他的意思。
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时诚应该不会做出【买】凶杀人这种low爆的事情吧,选在这个节骨眼上,一点不担心自己暴露吗?”
“他太自信了。”时竟越解释道,“太相信自己用那点蝇头小利就能收买刘承旭,让他做自己的靠山。”
“这么看来,汪思忆死了,时诚也留下了把柄,最终胜利的人还是刘承旭。”温润感叹一声。
“不。”时竟越说完,拉着温润走到了房间的门口。
房门是内开的,所以里面的墙角,在房门打开后就会自然而然地被遮住。时竟越弯下腰,拿起了地上一个不起眼的小物件。
“远程录音设备。”温润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时候和付昱伟见上一面了。”时竟越说。
作者有话要说:至于汪思忆到底是怎么死的……蠢秋秋懒得描写详细的情况了,大家就当她已经死了_(:3ゝ∠)_
第51章
在和付昱伟商议见面前,时竟越和温润先去了会场,强势围观时诚用他那影帝级别的演技,蒙骗一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相信这是他最后一次卖无辜与耿直人设,明天过后,局势又将发生完全不同的逆转。
时竟越和温润赶到的时候,时诚已经在台上绘声绘色地讲述他今天的不幸遭遇了。就在他声泪俱下,向世人宣告他对自己未婚妻入院的沉痛感情时,一大波记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婚礼大厅。
照相机响得噼里啪啦,闪光灯闪得头晕目眩,而与之相伴的,是记者们一句又一句尖锐而刻薄的提问。诸如“听闻您与汪思忆小姐是商业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汪思忆小姐突发意外之时,在现场的您有没有对她动过杀念”、“您目前公司的状况是不是您加害汪思忆小姐的原因”等等,问得时诚面露愤怒与悲切。
不过这些,全部都是时诚请来的记者罢了。他们问归问,仅仅是做个样子,同时给时诚营造气氛。
至于营造什么气氛,只见时诚一边抱头痛哭,一边慢慢阐述他和汪思忆那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等连带着群众在内,把所有人都洗脑了一遍后,记者们的提问也变得温和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时诚又接到警方打来的电话,说是救护车在途中发生了车祸。
然后,在众人的见证下,时诚的表情由最初的担忧与痛苦骤变,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还带着几分青灰,甚至连嘴唇都像是褪色了一般,微微颤抖着。
他的眼神变得呆滞,眼瞳也有些溃散,像是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他跌跌撞撞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重重地跪倒在了地上,发出野兽般的痛苦嘶鸣。
众人们看出他的不对劲,想要上前扶住他,一问究竟。可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时诚猛地打开。
“让开。”他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我要去找她,我们的婚礼才刚刚开始。”
说罢,他便不顾众人的阻拦,飞快地冲着车库跑去。与温润和时竟越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微微抬头,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一时间看得温润有些起鸡皮疙瘩。
不过比起这种不适的感觉,温润更觉得时诚的表演就是大写的尴尬。
也就只能骗骗目前还蒙在鼓里的人了,知道实情的他们,可是连半点代入感都没有。
“还要继续吗?”温润问时竟越,“等会儿跟他到医院,只会演得比现在更夸张,辣眼睛。”
“不用,让他一个人享受一下欺骗大众的感觉好了,不出明天,被欺骗的大众只会狠踩他,”时竟越回答,“就算我不动手,刘承旭也不会放任他乱来。”
温润刚想点头,抬眼,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自己走来。他于是说:“看来想去围观大影帝的表演,是没有时间了。”
“对吧,付昱伟。”他念出了对方的名字。
“我以为你们今天用上帝视角围观,瘾还没过够,不会留意我的出现。”付昱伟说。
“看了几场好戏,本来是应该高高兴兴地回家,讨论一下观后感的。不过有人主动送上门提供消息,我们也不会冷脸相对。”温润笑了笑,“不过在这个地方,找上我们,你就不怕被刘承旭发现吗?”
提到刘承旭的名字,付昱伟的脸色有些微变,不过并不是那种畏缩与惧怕,而是带着一点厌恶,并且很快就收敛了起来,看得温润有些不解。
“刘承旭,算个什么东西。”付昱伟冷哼一声。
温润对于付昱伟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轻易应答。而时竟越却很快接了上去:“不算什么,你也不会来找我们。”
听了时竟越的话,付昱伟眯起了眼睛。他的眼睛本就狭长,自带几分阴险的效果,这么一眯,更加深了那种感觉,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可他的气势却莫名削弱了几分,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我只是给你一个面子罢了。”付昱伟没有一点承认的意思。
这下,就算是温润也看出他在嘴硬了。
“自便。”时竟越撂下这两个字,拉起温润的手,转身就走。
付昱伟显然没有料到时竟越会有这样的反应,说出口来挽留的话,也有几分不合适:“我是说真的,我一开始根本没打算找上你们,瞄准的是时诚。”
他的话让温润有些不悦,冷声说:“你大可以去找他,反正现在也不迟。”
“晚了。”付昱伟有些泄气,“早在他把付安送给刘承旭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听到付安的名字,温润一顿。时竟越原本想要拽着他离开,不理会这个装腔作势的小屁孩,却因为温润的一顿,不得不停了下来。
“你找付安干什么?”在对方说出付安名字的那一瞬,温润总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好似顺着这点头绪,就能把之前所有的迷津都解开。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付昱伟敷衍道。
仇,付安从没做过对不起付昱伟和收养他的夫妇,反倒是为了他们,把自己赔了进去。可要说是恩,也没到那个地步。毕竟当初是付昱伟自己脑残手贱选择的杀人,付安替他背了黑锅,也不过是报答他们收养自己一场。他们的之间的恩怨,应该早在那个时候断得一干二净才对。
可是为什么,付昱伟如今却出现了,嘴上还挂着付安的名字。虽然他并没有太多的表现,可温润就是有一种直觉,觉得他很在意付安。
温润陷入了沉思,而一个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却又能勉强说得通的念头,渐渐在他的脑海中成型。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温润说:“付安现在可是在刘承旭的手上,你直接找他要人就行,何必大费周章找上我们。我们手里,可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付安不是在为你们办事吗?为了你们,他愿意躺在那个恶心的男人身下,愿意做那档子下贱的事。”付昱伟恶狠狠地说。
虽然他的语气很恶劣,可温润还是听出了几分端倪。
首先,付昱伟没有否认付安就是他先前说过,想要从自己和时竟越手上交换到的东西。其次,他们从付安口中得知,刘承旭对付昱伟很宽纵。照理说,付昱伟应该对刘承旭有比较好的印象,而不是像现在提及他就一股子的厌恶。对于这个解释,只可能刘承旭对付昱伟做过什么,而很大的可能,就是付昱伟口中的‘那档子下贱的事’。
最后,付昱伟知道付安是他们的人,这就意味着,刘承旭也应该已经知道了。而以前世自己接触过的刘承旭而言,就他的个性,却至今没有对付安下手,这一点都不正常。除非,付安在他的手上还有用。可付安对他和时竟越来说,既不是软肋,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用付安拿乔他们,说难听点,太高看付安了。
刘承旭是一个典型的商人,物尽所用,是他一贯的理念。那么,他留下付安,只可能是为了对付别人。而目前看下来,在他所有接触过的人当中,认为付安是自己软肋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眼前的付昱伟。
大致猜出真相的温润,在脑海里自动脑补出一部百万字的豪门虐恋情深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时竟越看着走神的温润,联系起付昱伟说过的话,大概能猜到现在温润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温润的扩散思维实在是太厉害了,时竟越不禁怀疑起对方欲求不满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脑补黄爆的【肉】文……看来他以后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
如果温润知道时竟越现在在想些什么,一定会忍不住吐槽一句“究竟是谁的扩散思维更厉害啊”。嗯,扯远了。
由于两人都在大开脑洞,所以付昱伟自然而然被他们晾在了一边。
察觉到他们的心不在焉,付昱伟有些动怒:“付安可是你们手下的人,你知道他为你们做了什么吗?可你们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温润总觉得这句话有些莫名耳熟,好像原版是什么“别黑xxx了,你造他有多努力吗”。
……如果可以,温润好想放肆地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我看,你是真的被刘承旭宠过头了,根本不知道现实的险恶与黑暗。”温润收敛起自己放肆的内心,严肃地说,“你以为豪门的纠葛有多光彩?连汪思忆那样名震一时的人,最终也死得那么凄惨,更何况,付安只是一个再小不过的棋子。他能活着,就是万幸。至于怎么活着,我们凭什么在意?”
“你……”付昱伟接不上话。
温润还想说什么,却是被时竟越接过了话茬。他看着付昱伟,用那种最冷峻而不屑的语气说道:“刘承旭把你教得很好,你学会了伪装,学会了掩饰,学会了不动声色。”他顿了顿,“可一个没见过血的人,怎么上战场?”
“你太嫩,嫩得连让我给你一点教训的资格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在文内洗脑,效果更加哟(o゜▽゜)o☆你造他有多努力吗你造他有多努力吗你造他有多努力吗你造他有多努力吗……
脑内小剧场循环起来!!
第52章
处于刚刚要摆脱中二事情的年轻人总是经不住旁人的挑拨,三言两语,便想撸起袖子,和对方大干一场。
付昱伟在听到时竟越的话后,一时间的确有种想要和对方干架的冲动。不过好在他多年来已经习惯了忍气吞声地活着,所以这股冲动的劲儿,也就麻痹他的大脑片刻,没有做出一个又将令他后悔终生的决定。
他沉默了良久,终于说:“我可以把我手上所有的资料与情报都给你。”
第11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