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从来没反省过自己的问题吗?”苏错问。
“这大概是聪明人的悲哀,”文曙碧回答,“德国的博士学位虽然难拿,却是给我们这些老老实实做研究的人准备的。就算我当不了什么有名的数学家,成不了陈省身丘成桐,拿不到菲尔兹奖,但是我却能从这泥坑爬出来。曾经他在大学的目标是,去哥廷根大学,与高斯做同事,后来他虽然去了哥廷根,但恐怕永远也不能和高斯做同事了。现在他连离婚都不敢面对,索性躲了起来。我也不管了,申请了这边的博士后,打算分居两年以后回国起诉离婚。”
“那个法学教授呢?”苏错继续问,“他好像年龄不小了。”
文曙碧耸耸肩,“who cares?我就喜欢大叔!”
“好吧,他其实挺帅的。”这句话不是恭维,是由衷夸奖。
“很多男人是年轻时候帅,越老越猥琐,只有到了让这个年龄还帅的,才是真帅!”
“他多大了?有五十了?”苏错表示看不出外国人的年龄。
“比我大十五岁,四十八了。”文曙碧脸上突然露出小女孩一样的腼腆。
“那好吧!”苏错说,“我希望你这次找对人!不过你们学数学的这么聪明,应该没问题。我学的那点高数,都还给大学老师了。狗剩经常说我上学就是混。”
“狗剩?他还真叫狗剩?我那天晚上没听清,以为你们叫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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