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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王叫屈:“狼王非要来接人,我也没办法。再说她在这里给你添堵,我又怎么忍心?”

“她是憋坏了。唉,若不是她这品性,又何至于吃这些苦头。改日我做几样点心,带去给她吃,哄哄她罢。”

而杜月荇被狼王强行扔上马,十四年的伪装再也装不住了,恰好从公主嘴里学了些西丹骂人的话,当下便破口大骂起来。

狼王被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这小女子,长得干干净净的,故事也说得好听,怎么骂起人来比我们西丹的女人还要泼辣!”

泼辣?杜月荇深吸一口气:“你最好赶紧放我回大郯,否则,你会后悔的!”

狼王挑了挑眉:“后悔?我狼王做事,从来没有后悔一说。”

“等着吧。”杜月荇冷笑,握紧了小拳头,扭过脸去,不理他了。

不过第二日,狼王便知道了,杜月荇叫他“后悔”,是怎么样的“后悔”。

大半夜,他警醒,感觉到有人进了帐篷,手伸到枕头底下握住了狼刀,却在某一瞬间发现,进来的是个女子。

而那个女子,正是白天放了狠话的杜月荇。

狼王松开握刀的手,唇边不由自主浮现一抹微笑,倒要看看这女子想要做什么。

杜月荇不知从哪里偷溜进来的,轻轻掀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动作很轻很静,狼王背对着她,看不到,却听得到。

他这个岁数的男人,不可能不清楚这女子在做什么,只是,目的呢?

正想着要不要开口吓她一跳时,一只软软的,带着甜香的小手伸了过来,捂住他的嘴。

“我知道你醒着。”杜月荇声音冷静而大胆:“放我回家,否则我就喊起来!”

狼王:“???”

不是她自己偷偷溜进来,还钻进了他的被窝吗,要喊人的不该是他吗?怎么她反而恶人先告状?

“我是被你掳来的,你力气大,我又打不过你!你要是不答应放我走,我就说你堂堂狼王,不顾道德伦理,要对我――翼王妃的妹妹强行行不轨之事!还脱了我的衣服……”她解开自己衣襟上的盘扣,气息很甜:“绑了我的手脚……”

几根绳子从背后扔了过来。

狼王脑袋里的问号更多了。

杜月荇还要说什么,冷不丁被人攥住了手腕,轻轻一翻,自己天旋地转倒在了被褥之间,一个火热的身体趁机压在她身上。杜月荇紧紧咬住嘴唇,才没大叫起来。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起来,她在黑暗中,看着狼王流溢着精光的眸子,微微侧过脸去,小小的耳垂,圆圆的,肉肉的,宛若软玉,令人遐想。

“哦?让我想想,这就是你们大郯所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吧?嗯?小丫头,想不到你年纪小小的,胆子却这么大。你可知……”他伸手从杜月荇刚才解开的衣襟里摸了进去,扬了扬眉:“我狼王想要的女人,根本不需要用绑的。”

“都是像你这样,自己爬上床来的。”

西丹民风开放,狼王的床上,也从来不缺暖床人。他是狼王,是所有女人爱慕的勇者,自然不屑于用那些不上道的东西去强迫女子与他欢/好。

他笑声低沉,在杜月荇那枚耳垂上轻轻一舔,粗糙炙热的大掌隔着里衣,不轻不重地一捏。小丫头,小身体,甜蜜蜜的,还敢学别人进虎口……

以为这样的刺激,会令小丫头害怕,甚至尖叫。他已然准备好去捂住她的嘴。

哪知她竟没有。

杜月荇露出雪白的牙齿,盈盈一笑:“是吗?你是不是太过自负了呢,狼王殿下。”

什么意思?

狼王笑着笑着,忽而觉得头有些沉重,眼前很快眩晕起来,重影之下,小丫头从她怀里爬了出来,自顾自拿出了衣内他的手,笑容甜美。

“你下药……”不知是什么时候中了她的招,这药又如此厉害,狼王一下子倒了下去。

杜月荇用帕子擦了擦被舔过的耳垂,看着被眩晕折磨的狼王,心中泛起得意,不枉她练了这么久的药,也不枉她费劲心思观察到狼王对女人的耳垂有特殊的嗜好,她特意露给狼王看的,就为引他上钩!

“其实我全身都涂了药,就为了做到万无一失。狼王殿下,要么杀了我,要么送我走,否则到了明早,你会陷入更大的麻烦。”

“你什么……”狼王还没来得及发问,便彻底晕了过去。

他做了一夜的噩梦,各种杂乱无章的梦,勾起了他所有不好的感觉。但是每每要陷入深渊中,又会闻到某种隐秘的甜香,将他拉出来,周而复始,既痛苦又甜蜜。这梦里面,偏偏没有始作俑者,若是真的有,他可难保自己不会杀了那个丫头!

第二天睁眼前,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是裸体的杜月荇,还是众人谴责变态的目光,甚至是翼王的战书,他都坦然迎接麻烦。可是醒来,帐篷内居然只有他一个人,皮毛毯子一如昨晚,哪有什么杜月荇,连绳子都消失了,仿佛昨夜只是一场春/梦,到了清晨便空空如也。

就像做了许久的准备,突然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狼王更是郁闷。

他草草穿了衣服,虎着脸,大步走到杜月荇的帐篷前。

小丫头摆了一张小桌子,放了羊奶,正小口小口喝着羊奶,皮肤白的发光。看到他气势汹汹走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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